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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和佛光山與中國佛教文化的現代振興
如果沒有傳承而只有創新,那只能算是新興宗教;如果只有傳承而沒有創新,任何宗教必將走向沒落而被現代社會所淘汰。星雲大師和佛光山教團以智慧和慈悲,為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和創新、也為世界文化的多元化發展及人類文明的傳承與創新,做出了歷史性的貢獻。
人間佛教的修行 ——以星雲大師「四給」思想為核心的探討
人間佛教經過百餘年的構建和實踐,已經成為佛教在現代社會生存和發展的主要形態,這一點已經成為學界和教界的共識。但是,對於人間佛教修行觀及其修行實踐的批判仍舊不絕於耳。本文以佛光人工作信條―四給思想為核心,認為,四給是一個邏輯起點即其實踐起點(信心),既注重當下(歡喜)又指向未來(希望),以與般若相應的方便貫穿其中的嚴密框架。這個框架以「給人」為導向,把修行置於工作和生活中,具有強烈的社會性。並因此認為,人間佛教的修行並不排除自修和共修,甚至說還相當重視共修的意義和修行方式,但是在此基礎之上,人間佛教更加注重眾中的修行,更加注重在眾中、在結緣中、在服務中檢驗自修和共修的成果,努力打破「把方法當成清靜之所」,從而超脫出「自己腦袋創造出的修行的那個境界」,因此提倡各種社會運動,社會活動也在此意義上而具有了修行的價值。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實踐的文化特質
中華傳統文化是一個多元共生、流行大化的整體。佛教自印度傳入中國,經過近兩千年與本土儒道文化的融合,早已成為中華傳統文化重要的組成部分。當代星雲大師及佛光山團隊在全球的弘法活動,是實現傳統佛教向現代轉型的成功案例,同時也是中華傳統文化在現代社會發揮實際功用的典範。佛光山人間佛教的理論實踐活動在當代政教結構框架內形成了良性發展的基本態勢,其在大陸地區開展的弘法活動也並非只是佛教本身的復興運動,同時關涉到大陸地區傳統文化復興的歷程。本文從作為整體的中華文化的角度,考察星雲大師佛光山人間佛教的思想實踐活動,並將其文化特質總結為:中華本位基礎上,以人為本理念、人間關懷格局、人文教化實踐三者的有機統一。
「佛光新戒條」與戒律的現代化轉型
戒律學作為佛教三學之一,具有重要地位,是定學、慧學的基礎。戒律「止惡揚善」的基本精神很少改變,戒律的具體條文卻隨著社會發展、時空變化而不斷調整。星雲大師提出以「十要」「十不要」為條目的「佛光新戒條」,既是對現實因緣的應對,也是大師對戒律長期思考和實踐的創造性成果。新戒條體現了佛陀制定戒律的主要精神和基本原則,適應了現代社會人們精神生活和社會生活的規則和需要,符合漢傳佛教進一步走向世界、走向未來的形勢和要求。「佛光新戒條」是對戒律規範的系統革新,是原則性與靈活性的有機結合,為戒律的現代化轉型提供了範例,為佛教走向更廣泛的空間、更多元的文化、更豐富的人群,提供了規範、依據和動力。
進行「傾聽」的現代日本佛教——對應社會需求的臨床宗教的嘗試
現代日本,為了實現人們的幸福(Well-being),需要應對兩個課題。一個是由於貧困以及「格差社會」化而導致的生活基礎的脆弱性。少子高齡化導致家庭的撫養能力顯著下降,地域社會中的生活互助合作也在衰退。在這樣的現代社會中,生活在都市的個人只能通過社會福利和市場來籌措必要的物資。但是,日本已經進入穩定型經濟增長(GDP 的年增長率約為1%左右)階段,對於多數人來說,已經無法期待福利的擴充以及收入的增加。兒童的貧困、單身母親的貧困化成為社會問題。
星雲大師「行佛」理念的理論內涵與實踐途徑
「行佛」是星雲大師提出的一種佛教理念,可視為信仰的較高層次,是作佛的必要階段,是佛教一切宗教實踐的核心。從星雲大師的相關論述看來,「行佛」是「佛陀之本懷」,是人間佛教之要義,更是佛法之真義。「行佛」不僅對自我的修行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對佛教的未來發展,乃至對社會的和諧繁榮都有積極作用。「行佛」理念有著深厚的義理內涵,與不二、菩提心、佛性、如來藏等傳統義理融會貫通,而且具有強烈的實踐意義,與傳統的佛教修行途徑意趣一致,是佛教修行次第當中非常重要的環節,也是完全與現代社會生活融合對接的一種重要修行方式。
圓明洞徹 回真向俗——讀星雲大師《佛法真義》
「星雲大師一生弘揚人間佛教,對佛教制度化、現代化、人間化、國際化的發展,可說闕功至偉!」「人間佛教」是中國現代以來,伴隨太虛大師所倡導的「僧界革命」而掀起的一種時代思潮,代表著中國佛教從傳統向現代的過渡與轉型。星雲大師循時代之大勢,數十年如一日,不僅堅持「人間佛教」的基本理念,而且將其轉換為切於現代社會民眾之生活情態的實際行動,實為自有「人間佛教」理念以來,將之付諸實踐的最傑出代表。隨其弘法利生事業的不斷開拓,對「人間佛教」的實踐領域便愈見其宏闊,在僧俗各界所產生的影響則愈見其廣大,凡此種種,皆使星雲大師事實上成為當代中國佛教最為卓越的改革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