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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瞑想論》第一講
拙書之論述聚焦於佛教的瞑想。記得那是很久以前、大學時代的事了,一位理科朋友對我說:「寺院嘛,還是靜坐比較好,對吧?」當時由於我對瞑想不甚了解而無法清楚答覆;現在,總算能夠給出一點像樣的回答了。 關於佛教的瞑想,在印度被稱為 samatha(漢譯為「止」)與 vipassanā(漢譯為「觀」),本書第一章概述 samatha 與 vipassanā,以及在個人實踐體驗與理解上闡述靜心的理由與具體內容等。
佛法真義與我們的未來——讀星雲大師《佛法真義》一書有感
人類自誕生以來,物質文明呈現加速度發展的態勢。歷史學家告訴我們,在原始文明階段,人類的物質生產能力和財富積累狀況,在幾千年甚至幾萬年的維度上都沒有絲毫變化,而進入資本主義工業化大生產以後,二百年間的發展超過此前上千年的發展,進入資訊化時代以後,十年的發展就有可能超過此前百年的發展。全世界的國內生產總值即GDP,在1998年合計為31.35萬億美元,到2018年便已經達到了85.79萬億美元,接近翻了兩倍。扣除通貨膨脹的因素,人類社會財富總量的增長速度仍然是驚人的。這給人一種錯覺:人類的歷史是不斷進步的,而且進步的步伐在加快。
「知行合一」與「佛教仁學」——對星雲 大師〈我對人間佛教的體認〉的體認
毋庸置疑,星雲大師為當代人間佛教運動最重要的推動者。然大師不僅是一位身體力行的實踐家,同時也是一位著述宏富的佛教思想家,其多達三百六十五冊的《星雲大師全集》充分說明了此點。故若離開星雲大師的文字著述,則我們委實很難了解其人間佛教運動的開展。當然,星雲大師不是一單純的佛教思想家,其之文字著述總是應時而作,具有一針對性、引導性,故總是配合著「實踐」。此一「實踐」,包括兩個方面:外在而言,即是人間佛教運動這一大的「社會實踐」;內在講,則是星雲大師自身的「生命實踐」。可以說,星雲大師的一生即是自身的「生命實踐」逐漸自覺地與外在的人間佛教運動這一「社會實踐」融合一致的過程。
《阿彌陀經》寫給奶奶的一封信
我不是「呷教」的和尚(之一)
「呷教」,台灣話,意思是「吃教」。 台灣才光復的時候,由於日本人的統治壓制之下,生活清苦;有一些宗教就趁機會給你一些奶粉,給你一些衣服等日常用品,但是你要來信仰他的教。大家為了要生活吃飯,就改變了信仰。所以就有人說,這許多人都是「呷教」(吃教)的。 呷教,就是靠佛教吃飯。
佛教靠我——心中的一盞明燈
我出生在戰亂的年代,生活雖然困難,但感謝父母給予我慈悲的性格,自小就愛護小動物,歡喜幫助別人。十二歲出家後,叢林專制嚴格的教育,養成我接受的個性,凡事不怕難、不怕苦。如今我九十三歲,出家八十多年,要說這一生,我想可以用「生於憂患,長於困難,喜悅一生」十二個字來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