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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的一點感想
第四屆人間佛教座談會期間,學者們談論最多的,是星雲大師剛剛出版的新著《人間佛教佛陀本懷》。再讀大師這部書,又有一些感想。關於佛教尤其是中國佛教今後發展方向問題,我們更加有了清晰的輪廓,那就是這裡歸納為一個階段性的結論:那就是以原始佛教為基礎,以大乘佛教為指導,以中華文化為歸宿,以人間佛教為導向。
中國佛教第一功臣:玄奘大師
生活、主體、內在——中國佛教社會史研究的三個轉向
佛教作為人類文明的重要資源,依佛、法、僧三寶為核心而形成獨特的信仰、思想、制度的傳統;同時,作為宗教實體,在歷史傳播與社會演進的過程中,從而在社會、文化領域形成重要的影響與力量。因此,從「佛教整體」出發,根據「佛教」的內涵與外延,佛教研究必須從佛教、佛教與社會、佛教與文化三大層面,進行全方位、立體、綜合的探討。一、從佛教自身來說,典籍、信仰、思想、制度構成四大研究領域;二、從佛教與社會來說,政治、經濟、慈善公益、社會生活成為四大研究領域;三、從佛教與文化來說,佛教文學、藝術、建築等都是重要的研究對象。
儒佛道三教關係與隋唐佛教宗派
隋唐佛教是中國佛教發展的繁榮和鼎盛時期,這特別表現在中國佛學思想的創新和中國佛教宗派的創立。隋唐佛教宗派的創立,既是漢魏以來中國佛教發展的必然,也與隋唐社會環境和帝王的三教政策密切相關,它是隋唐多元文化格局中與儒佛道三教關係下,中國佛教發展的新成果。隋唐佛教宗派作為印度佛教中國化的成果,具有儒學化、道學化的特色,但從契理與契機的角度看,並不影響中國佛教仍然是「佛教」。
機遇.挑戰.抉擇——文化戰略視野下的人間佛教
如果把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與實踐放在當代整個人類文化變遷格局之中進行觀察,我們會發現,人間佛教是對佛教戰略地位及其時代挑戰與歷史機遇進行深刻反思之後的智慧抉擇。如果再將這種抉擇放在整個中國文化發展歷程,尤其是中國佛教發展史當中進行縱向的觀察,我們則發現,人間佛教是中國佛教又一次重大轉型,並與前兩次重大轉型遙相呼應,形成中國佛教的一種內在歷史軌跡。
人間佛教「再出發」——對當下「人間佛 教」所遭責難之聲的分析與回應
近代中國佛教史上的「人間佛教」理念自太虛大師提出以來已近百年,而其後由趙樸初居士、星雲大師引領的人間佛教在大陸、台灣的實踐也達半個多世紀。人間佛教至今已經成為兩岸三地乃至世界性的佛教主流思潮,但在此過程中人間佛教依然面臨著教內外的一些質疑、誤解甚至有目的的攻擊。儘管這些質疑、責難的聲音與攻擊的力量尚屬不大的「少數派」,但今日之人間佛教卻有必要正視這些質疑、責難與攻擊,從而實現自身的「再出發」與「再造輝煌」。
世俗的神聖性質——全球佛教華人地區的法會及社會參與
在洛杉磯郡一個不屬於任何城鎮的偏遠社區,寧靜的山丘上,矗立著一間色彩鮮明的中國佛教寺院,周圍綠樹環繞。這間寺院名為西來寺,英文意義是「來到西方」(coming to the West),是美國數一數二的大型中國寺院,也是現代漢傳佛教教團佛光山在北美洲的總本山。
佛教中國化的界說與前提——以漢傳佛教為中心
印度佛教於兩漢之際傳播到中國內地,一直到宋代,前後約歷經十個世紀之久。這是外來文化第一次大規模地、長時間地輸入中國,並引起了漢以來中國文化結構系統的大變化,對中國文化的整體發展產生了重大的影響。中國佛教是中華傳統文化儒、道、佛的三大組成部分之一,納入到中華文化生命共同體,迄今仍影響著中國大眾的精神生活方式。
人間佛教和中國佛教的未來
佛教傳入中國,佛典開始得到翻譯和流傳,始於二世紀後漢桓帝時代。自此以後,在王朝的興亡盛衰以及各朝各代治世的背景下,譯經僧陸續從印度、西域來到中國;其中也有從中國前往西域、印度求法的僧侶,他們擔負起譯經僧的角色,並在回國後開始弘揚佛教,佛教因此逐漸在中國社會產生廣泛且深遠的影響。在這一過程中,為了適應時代的變化,佛教吸收了中國固有的思想及信仰,呈現出了與印度佛教不同的風貌。因此,這種已成為中國化且延續至今的佛教,我們總稱為中國佛教(Chinese Buddhism)。
慧遠鳩摩羅什之爭與晉宋之際中國佛學思潮的轉向
廬山慧遠與鳩摩羅什之間的理論論爭,是中國佛教思想史上一個極為重大的事件。研究中國佛教特別是魏晉南北朝佛教的學者,無不對這一事件給予極大的關注。以《大乘大義章》為中心,詳盡地分析和研究這兩位佛學大師之間的往返問答和思想差異,成為該領域學術研究的重心和主流。相應地,在這一研究領域,學術界也取得了相當豐碩的研究成果。儘管對某一問某一答等細節的具體分析上,學者們間或還存在著一些不同的看法,但總體上來說,前輩學者們對這一專題的研究可以說是相當得詳盡完備了。倘若再就事論事地對《大乘大義章》的記述進行分疏,恐怕並沒有多少下足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