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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佛世界,一念眾生心
我看到大師坐在椅上,素靜的空間中,一張寬大的几案,一紙鋪陳。握管的手因病痛,或還有些微的顫動。可是寫下來的那些字―坦蕩圓融,平實自在,無巧無拙,人盡歡喜。
佛教經濟學——一種替代文化選擇
觀察花園裡雜草叢生,其實是教室外發人深省的一堂課。起初,這些雜草看似可愛並且無害,直到警覺它們開始侵占那些力求生存的珍貴草坪的生長空間時,園丁就採取行動,使用化學除草劑遏制雜草的蔓生。然而,除草劑雖然抑制了雜草的生長,卻也侵害了草坪。更讓人扼腕的是,幾週後,雜草比草坪的草更快的抵禦土壤中的除草劑毒性,並且比草坪更快的「春風吹又生」。雜草和草坪之間的生存爭戰再度展開,而雜草更勝一籌。
佛法與眾生法的協和——從佛教中國化論人間佛教及其價值取向
由釋迦牟尼所創立的佛教,就其信仰體系的核心構成而言,實代表了關於宇宙、社會、人生之「存在」與「意義」問題最為透澈的精闢思考與整體領悟。「空」是關於世界現象之「存在」的本質揭示,「緣起」則是關於「存在」的結構性分析。一切「存在」,只要它是以空間―時間的共相維度為其「存在」之基本場域,那麼,這種「存在」就無有例外地是以某種結構性來呈現;而一切結構性的「存在」,便無有例外地必然內含著其自身的被解構性。
《大般若經》中的菩薩思想
我們談到般若經典時,常常會做深入的鑽研。首先,我一直都對一件事很感興趣。佛陀在成道之前,曾經拜其他人為師,但鮮少有人想過,他的老師們都教了他什麼?例如,阿羅邏迦藍摩教導他一種能體驗和意識到無限空間的禪定。佛陀學會了這種禪定功夫之後,感覺很有趣,但也知道這並不究竟,因為他還是無法脫離輪迴之苦。於是他便向外找尋其他的名師。鬱陀羅伽教導他進入更深層的意識,達到一種非想也非非想的層次,這一種很深的意識層次,但仍然不夠究竟。原因是什麼呢?到底還缺乏什麼?為什麼佛陀轉向另外一種道的追求?這個道又是什麼呢?他所追尋的這種最終極究竟的道,跟這些老師們所教導他的,又有什麼不同?
翰墨平生作佛事
「書法」是以毛筆書寫漢字所形成四度元.空間與時間結合的藝術―在平面的二度空間上,藉由圓錐形毛筆書寫的澀滑疾遲、提按頓挫,展現墨色的濃淡、乾濕、燥潤,呈顯出具有立體三度縱深效果的線條與視覺效果,加上書寫本來存在的時間韻律和節奏,故名曰「四度元藝術」。
從「持戒」到「給人因緣」——《佛法真義》與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
人間佛教乃是當代漢語佛教的主導形態,其中,由星雲大師領導的台灣佛光山系統,是世人公認最為成功的典範。筆者曾撰文指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不是星雲大師一人之思想,而可視為是全球化時代漢語佛教對現代性的一個「集體性」思想應對,故有其新的佛教形態學的意義。從規範性的角度說,此一新的佛教形態學即是「佛教仁學」,乃是人間佛教行者基於佛教的般若智慧與慈悲精神,將中華「仁學」原則自覺地接納,進而從理論與實踐兩個層面最徹底地貫徹落實之的形態表現。對於「佛教仁學」形態的有效性、局限以及未來發展,自然仍有討論的空間,這裡,筆者擬結合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特別圍繞大師對「持戒」與「給人因緣」的詮解,對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再作一申論。
人間佛教的空間展開——以佛光山建設為探討
宗教道場建設不是一組建築的隨意組合,而有很深的宗教寓意,藉以將其空間賦予宗教人需要的神聖特質。因而,研究宗教道場建設,站在建築的立場固然重要,站在宗教的立場同樣重要。前者讓我們關注特定時期建築技術與藝術為此空間構型提供的可能,後者讓我們關注殿堂的空間配置怎樣構成特定的宗教寓意。由此,我們才能客觀地認識宗教道場建設的裡裡外外。 本文從佛教道場(主要表現為寺院)切入,藉由對佛光山道場建設的考察,以見人間佛教道場建設未來可能的走向。
試析人間佛教誦經的深義
人間佛陀的教導能綿延至今,全拜經典之流傳不輟,現今不只中國佛教仍保有經典的諷誦,乃至南傳佛教、藏傳佛教、日本佛教等僧團,都將之列為日常修行中不可或缺的一項功課。佛世時的誦經,隨著時間、空間及風俗文化的差異,各自產生不同程度的變化。雖然如此,諷誦經典卻從未於僧團修行中消失匿跡,顯然誦經有著不可忽視的意義與功用存在。
佛館的人間佛國場域營造
佛光山佛陀紀念館利用一切世間法,推行人間佛教。在空間營造上,用建築園林(硬體)、設施活動(軟體)說法;在藝術性上,佛館的人間佛教藝術呈現可以說是一個跨學科的呈現方式,既有佛教方面的系統知識,又對藝術有廣泛的認知。建構出人間佛國的場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