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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傳播與語言變化——第14屆漢文佛典語言學」國際學術研討會
研討主題 「佛教傳播與語言變化——第14屆漢文佛典語言學」國際學術研討會 佛教傳播與語言變化 緣起 詳情請洽 研討會子題 古代印度佛教的傳播導致的相關地區(中日韓越及其他)語言變化的研究,微觀和/或宏觀; 從古代佛教文獻所見的相關地區(中日韓越及其他)語言變化的研究,微觀和/或宏觀; 漢譯佛經語言的本體研究,包括梵漢對勘研究,同經異譯比較研究等; 佛經與非佛經的語言及文字的比較研究; 佛經音義研.....
「佛教與海洋文明」第2篇--《十二遊經》版本及譯者考
從西晉到南朝,中國佛教界共譯出《十二遊經》三次,但是最後只留下了一個譯本,並被收入到大藏經裡。三譯本或譯者有二個與廣州有關,《十二遊經》很可能與海上絲綢之路的佛教有關,其底本有可能是取自南傳上座部的巴利語系本。三譯本現在只剩下迦留陀伽法師譯本收入到大藏經裡,說明迦留陀伽法師在當時還是有一定影響。《十二遊經》被許多經典引用, 一直受到法師們的關注,其中不乏著名的道安、僧祐、費長房、智升、道宣、志磐等一代大家,說明這部小經起到「跡均俗典」的功用,提供了很多為人不知或者不同說法的知識,開拓了人們眼界,特別是作為介紹「瞿曇姓源」的著述,經中的說法補了佛經不足,也提供了新材料 。
The Use of 非 and 無 in the Translation of Ontological Abhidharmic Concepts
編藏與佛經翻譯──從一個研究案例說起
離開美國去香港,到了香港中文大學教書,不在中文系,也不在英文系,卻是在翻譯系。在所教各課中,有一門翻譯史。概論之後,我一定專講幾堂佛經翻譯,有兩個人更是我非常佩服而虔心講授的:一是姚秦時的鳩摩羅什,一是初唐的玄奘大師。都是從譯者與譯經的角度切入的。羅什所譯文字典麗,讓我時常想起之前陸機的文賦與之後劉勰的文心雕龍。其華美蘊藉使繁複顯出了層次,穠麗表達了豐實。咀嚼之際,齒頰留香。玄奘大師我最初的認識,自然是來自西遊記。
人間佛教的變與不變
總體上看,中國佛教歷史進程的基本脈絡呈現出三期連動的走向,從西漢到隋唐,在長達一千年的過程中,歷史的主脈是引進、消化、吸收印度佛教,不但播下佛法的種子,而且完成了本土化轉型,實現了理論扎根與實踐的拓展,在不斷學習、不斷創新、不斷弘揚的歷史進程中,形成文化型與學術型佛教的高度繁榮。 促成這一歷史主脈形成的核心因素是域外僧人的入華傳教、中國僧人的西行求法、中外僧人的合作譯經、大批僧俗學人的踴躍譯經講經,以及信眾的寫經、抄經、印經、刻經、唱經、誦經、供經等,以及在此基礎上主要由高僧大德完成的理論辨析、理論建構、理論推廣。
人間佛教和中國佛教的未來
佛教傳入中國,佛典開始得到翻譯和流傳,始於二世紀後漢桓帝時代。自此以後,在王朝的興亡盛衰以及各朝各代治世的背景下,譯經僧陸續從印度、西域來到中國;其中也有從中國前往西域、印度求法的僧侶,他們擔負起譯經僧的角色,並在回國後開始弘揚佛教,佛教因此逐漸在中國社會產生廣泛且深遠的影響。在這一過程中,為了適應時代的變化,佛教吸收了中國固有的思想及信仰,呈現出了與印度佛教不同的風貌。因此,這種已成為中國化且延續至今的佛教,我們總稱為中國佛教(Chinese Buddhism)。
從六朝佛典的翻譯和編輯看佛教中國化問題
我的研究課題之一,是對六朝時代、特別是五至六世紀的漢譯經典中的翻譯和編輯問題進行綜合調查。這一課題,與印度語原典在漢譯過程中發生了哪些變化的問題密切相關。本文擬從這一視點出發,就經典的中國化問題做若干考察。
佛教本體論譯經中所使用的「非」與「無」
人間佛教和中國佛教的未來
佛教傳入中國,佛典開始得到翻譯和流傳,始於西元二世紀後漢桓帝時代。自此以後,在王朝的興亡盛衰以及各朝各代治世的背景下,譯經僧陸續從印度、西域來到中國;其中也有從中國前往西域、印度求法的僧侶,他們擔負起譯經僧的角色,並在回國後開始弘揚佛教,佛教因此逐漸在中國社會產生廣泛且深遠的影響。在這一過程中,為了適應時代的變化,佛教吸收了中國固有的思想及信仰,呈現出了與印度佛教不同的風貌。因此,這種已成為中國化且延續至今的佛教,我們總稱為中國佛教 (Chinese Buddh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