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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佛與心性佛— 星雲大師重構《金剛經》的內在理據
星雲大師《金剛經講話》對《金剛經》進行了系統重構,其內在的理據是釋迦佛和心性佛兩種佛性論的植入:釋迦佛使「空」理的佛教變成「生活的佛教」,心性佛使「緣起」的佛教成為「心生的佛教」。同時,釋迦佛與心性佛兩種佛性論體系也存在互相交融:由於對釋迦佛的崇信,心生的佛教淡化了訶佛罵祖、輕視經典的傾向;由於對心性佛的推崇,生活的佛教獲得了神聖世俗的內在根據。兩者協調統一,使星雲大師提倡的人間佛教呈現出中道圓融的特色。
星雲大師《佛光菜根譚.慈悲智慧忍耐篇》 的閱讀心得
星雲大師所撰寫的《佛光菜根譚》,以般若智、菩提心述說成佛的智慧。本文之作,是以第一冊中〈慈悲智慧忍耐〉篇的文字節選作為闡釋與發揮的材料,文中申明,星雲大師正是最能將深奧的佛法以平易近人的文字予以彰顯的大家,筆者受益良多,為之疏解,作為自己的成長資糧。
佛光山「寺院養老」問題探析
佛光山的「寺院養老」是佛教慈善事業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以「寺院養老」為中心探討佛光山的慈善事業,一方面可以為佛光山的慈善事業總結經驗,另一方面也可以為大陸的佛教慈善事業提供借鑑。星雲大師重視孝道,重視老人,重視養老,認為要積極地看待養老問題,隨順信眾的需要,逐步開始了養老事業。佛光山陸續創辦或管理蘭陽仁愛之家、佛光精舍、鳳山崧鶴樓等養老機構,逐步延伸照顧對象,非佛不作又慈悲為懷。在事業上也遇到一些困難,但都積極去處理。佛光山的寺院養老提供了可資借鑑的經驗:解決制度障礙,積極申請資源;樹立正確理念,注重自我調養;養老更是養心,注重精神關懷。
「直面」與「對治」—星雲大師「要有向困難挑戰的勇氣」的佛學淵源研究
面對困難有兩種態度,分別是逃避困難和正視困難,其中「人間佛教」積極面對困難。在阿毘達磨文獻中,「阿毘」即體現了「直面」的意涵,是對法的直接證知,從修行方法上講具體指的是「現觀」。「現觀」直接證知「四諦」,是直面「四諦」的勝義。「現觀」開始於「見道位」之初,終止於「修道位」之初,總共包含十六個剎那。「對治」則可以指一切修行方法,在阿毘達磨文獻中常被用於對治現觀過程中。在《大智度論》中有「對治悉檀」,主要指某些具體的禪法針對性地應對具體的困難。隨著大乘佛教的興起,修行活動的內涵逐漸從止息個人的煩惱擴大到幫助、度化一切眾生。其重點也從止息個人的煩惱轉向服務大眾、幫助大眾,以此教化眾生的「人間佛教」修行。最後本文認為,星雲大師對困難的論述在佛法中有淵源,是當代佛法的重要表現。
從佛教因果論分析星雲大師對死刑的看法
死刑存廢問題是現代社會爭論較多的一個社會問題,即使佛教內部對死刑的看法也往往大相逕庭。本文從佛教因果論考察分析星雲大師關於死刑的看法,星雲大師明確主張廢除死刑在佛教因果法則上是無法成立的,如是因招感如是果,造因不受果是不對的,身為佛教徒可以希望儘量減少死刑,改用其他方式來代替死刑,但不主張廢除死刑。對於一些罪大惡極之人,不能廢除死刑,對殺人犯執行死刑並未違背不殺生戒,這恰恰是其應承擔的惡報或者現世報。從生命權是最高的人權角度來說,剝奪他人的生命權必然以讓渡自身生命權為代價。不能以慈悲為藉口廢除死刑,慈悲應該是對所有人的慈悲。死刑不是復仇,關鍵是有無「殺心」。總之,死刑只適用於罪行極其嚴重的犯罪分子,是符合佛教因果論的。
作者序—我所認識 、理解的星雲大師
星雲大師文學創作觀探析
星雲大師創作了大量文學作品,並對文學创作有不少論述。從中國傳統文論的基本範疇來看,情與志的關係上興星雲大師主張二者互相交融促進;言意關係上,認為語合的表莲能力有局限性:文質關係上,更強調質,但也重視文章的形式星大師的文學創作觀中充滿生命感,一方面,作者應該有家國之念,在文章中表現對國人的生命關懷:在宗教面上,文學創作也是一種修行,這種修行包含對自己的觀照和對天下一切眾生生命的關懷,將小我與大我融合星雲大師作為宗教改革的推行者,以文學創作作為弘法方式,力圖實現佛教文藝化,在這種情境下,文學創作需要做到通俗化、現代化,方能適應當下社會需求。文學是推動人間佛教發展的有效方式,而人間佛教包容的精神也為佛教文學的繁榮提供了良機。
對《星雲大師全集》暨星雲大師出版著作的分析及其出版意義的探討
當代佛教大德星雲大師筆耕數十年而不輟,已出版著作文字積累總量高達三千餘萬字,本文利用了基礎資料分析的方法,以《星雲大師全集》暨星雲大師出版著作的目錄及詞條為研究對象,進行歸納、分析,從而得出可參考的結論,為運用資料庫、資料分析方法研究星雲大師思想提出一種新的可能。本文針對星雲大師已出版著作,從出版理論的角度作系統的分析,從而總結出《星雲大師全集》暨星雲大師出版著作不僅具有普遍性的出版意義,也具有獨特性的出版意義。星雲大師著作的集大成,清晰地展現了他思想體系的主體脈絡,對人間佛教理念的引導,乃至對佛教思想、佛教文化、佛教創新的傳播都有深遠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