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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範重塑——從《畫說十大弟子》 談佛教生命教育的當代實踐
宗教作為人類社會生活的範疇之一,具有幫助人類克服心理與生活障礙,獲得內在安定、安心力量的生存功能(adaptive function);並藉共同信仰鞏固群體凝聚力,以發揮人類社群關係組織力的整合功能(integrative function);和滿足人類對終極意義之疑惑,及人生、宇宙、存在、道德等根本問題解答的認知功能(cognitivefunction)。此三大功能也意謂著滿足人類在生存、社群整合及生命終極關懷上的三大需求,不可說不重要。
進行「傾聽」的現代日本佛教——對應社會需求的臨床宗教的嘗試
現代日本,為了實現人們的幸福(Well-being),需要應對兩個課題。一個是由於貧困以及「格差社會」化而導致的生活基礎的脆弱性。少子高齡化導致家庭的撫養能力顯著下降,地域社會中的生活互助合作也在衰退。在這樣的現代社會中,生活在都市的個人只能通過社會福利和市場來籌措必要的物資。但是,日本已經進入穩定型經濟增長(GDP 的年增長率約為1%左右)階段,對於多數人來說,已經無法期待福利的擴充以及收入的增加。兒童的貧困、單身母親的貧困化成為社會問題。
佛教經典詮釋的現代意義與生命教育意涵
此前,台灣社會關於中學國文課綱之文言文和白話文之爭甚囂塵上,有認為是文學之爭者,亦有人表示是政治立場或意識型態之爭,其中亦有不少人認為文言文很難讀懂,是否有必要花時間去研讀;這些爭議,不免令筆者聯想到多年來,在大學的學術殿堂教授佛教的專業課程,亦不時要面對學生的質疑: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為何還要研讀如此艱深晦澀的佛教經典?亦時有學生抱怨:佛教經典都是文言文,離現代的生活好遙遠,好難懂!
「佛光新戒條」與戒律的現代化轉型
戒律學作為佛教三學之一,具有重要地位,是定學、慧學的基礎。戒律「止惡揚善」的基本精神很少改變,戒律的具體條文卻隨著社會發展、時空變化而不斷調整。星雲大師提出以「十要」「十不要」為條目的「佛光新戒條」,既是對現實因緣的應對,也是大師對戒律長期思考和實踐的創造性成果。新戒條體現了佛陀制定戒律的主要精神和基本原則,適應了現代社會人們精神生活和社會生活的規則和需要,符合漢傳佛教進一步走向世界、走向未來的形勢和要求。「佛光新戒條」是對戒律規範的系統革新,是原則性與靈活性的有機結合,為戒律的現代化轉型提供了範例,為佛教走向更廣泛的空間、更多元的文化、更豐富的人群,提供了規範、依據和動力。
佛門親家
大師的人間佛教,把佛法運用於生活,讓出家人服務大眾,把佛門與眾生連接在一起。讓我從「小家」進入了服務大眾的「大家」,從「小我」逐漸擴展到無私的「大我」。
憶師恩—佛法生活化
《佛教瞑想論》第六講
佛教的瞑想法門自釋迦牟尼開始流傳到當代,一直以各種形態存續於亞洲各地,主要流布在斯里蘭卡、孟加拉、緬甸、泰國、寮國、柬埔寨、越南、中國、台灣、韓國等地區。 孟加拉國內有佛教信仰也許令人意外,例如孟加拉族(Barua)、查克瑪族(Chākmā)等生活在吉大港(Chattogram)周邊高原地帶的少數民族,就是信奉上座部佛教的。
佛學院的點石生活
圓明洞徹 回真向俗——讀星雲大師《佛法真義》
「星雲大師一生弘揚人間佛教,對佛教制度化、現代化、人間化、國際化的發展,可說闕功至偉!」「人間佛教」是中國現代以來,伴隨太虛大師所倡導的「僧界革命」而掀起的一種時代思潮,代表著中國佛教從傳統向現代的過渡與轉型。星雲大師循時代之大勢,數十年如一日,不僅堅持「人間佛教」的基本理念,而且將其轉換為切於現代社會民眾之生活情態的實際行動,實為自有「人間佛教」理念以來,將之付諸實踐的最傑出代表。隨其弘法利生事業的不斷開拓,對「人間佛教」的實踐領域便愈見其宏闊,在僧俗各界所產生的影響則愈見其廣大,凡此種種,皆使星雲大師事實上成為當代中國佛教最為卓越的改革家之一。
佛教對「環保問題」的看法
大自然與生物之間,原本是和諧共存的,但是,隨著人類生活的方便,物質的富裕,這種和諧美好的關係,已逐漸蕩然破壞。全球環境的變遷,如氣候暖化、空氣水質汙染、海平面上升、地層下陷、生態系統改變等等,對我們的生存與健康,都造成極大的威脅。人類對地球的摧殘戕害,也自食惡果,引來了地球的反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