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內檢索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七——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五)
這次要談的是大崗山超峰寺派。高雄大崗山超峰寺的開山者為義敏(1875-1947)、永定(1877-1939)師徒,他們早年卓錫於台南開元寺,1903年師徒二人移錫超峰寺,於殖民時期開創出具全台影響力之法派,派下分別院主要集中在彰化、嘉義、台南、高雄、屏東一帶。
〈台灣佛教新史〉之七——清代改明鄭園邸為官寺及其倡建人物
清代寺廟分官寺、民廟與會館三類,官方審定通過後准予建設,清代治台初期最有名的三座官建寺院皆與鄭氏三代政權有關,依創建時間序分別為法華寺(原明末遺臣李茂春宅)、大天后宮(原寧靖王朱術桂宅邸)、海會寺(原鄭經北園別館)。 這三座原為官宦宅邸而被改為寺院,自然與鄭氏政權息息相關,清廷為消彌臺民懷思前朝之治理,特於治台初期將這三座宅邸改為道場。有清一代由官方主導建寺者多不勝數。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五——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三)
本節來談談台南開元寺派崛起的經過。台南海會寺(即今開元寺)建於康熙二十九年(1690),是在北園別館基礎上修建的「官寺」之一。 從最初延聘泉州僧志中禪師及其弟子起,開元寺傳承迄今不輟。但是,約在乾隆末年、嘉慶初年時,其法派卻從最初的曹洞宗轉為臨濟宗,可見其法派並沒有一貫。日本殖民統治之初,其門下僧侶到鼓山湧泉寺受戒,雖也受法臨濟,但與清代之臨濟宗派屬不同支系。
〈台灣佛教新史〉之三——鄭氏三代與東寧寺院
1661年,鄭成功(1624-1662)將荷蘭人逐出台灣,開始了鄭氏三代的經營,然明代以來與荷蘭人交手這並非第一次,早在鄭和(1371-1433)下西洋即有經驗。 船堅炮利的的西方殖民者覬覦與中國通商的高獲利,以巨艦大砲強行開港之心未曾稍熄,促使荷蘭人千里迢迢從巴達維亞(印尼雅加達)來到中國東南沿海尋求商機,分別在1604年及1622年占據澎湖,並於1624年攻占大員(台灣),最後1662年為鄭成功所驅逐,開啟鄭氏三代統治台灣22 年之始。
〈台灣佛教新史〉之二十——日本殖民時期佛教教育: 臨濟宗妙心寺派(上)
日本佛教各宗在台灣殖民初期(1896-1915)所興辦的教育事業,並非針對台籍僧侶、齋友,很大一部分是對殖民「國(日)語」政策的助成,直到1915 年「西來庵事件」之後,總督府啟動全台宗教調查,與本島佛教具有歷史淵源的禪宗系統臨濟宗與曹洞宗,幾乎在同時投入興辦教導台籍僧侶、齋友的正式機構,其中的緣由,乃1916 年臨濟宗妙心寺派在台布教總監長谷慈圓(1880-1918)向日本本山提出〈鎮南學寮設立申請書〉所具陳的六條理由之一。
同體共生下的佛教新發展——淺談人間佛教發展研討會的意涵
超過半個世紀以來,台灣佛教在各寺院開山者的創立下,數十年的耕耘,已形成各家獨特的風格與宗風,有重視禪修的道場,也有專心念佛的寺院,有著重在教育辦學的教團,也有一心潛修山林的阿蘭若。原本各自弘揚其各有之特色的佛教,星雲大師有感佛教在台灣雖百花齊放,卻因沒有交流互動而缺乏共識,更難以形成佛教的力量。更有道場因老化且人事凋零,欲將寺院轉託他寺管理,這些窘況正說明著佛教需要更多人才,而人才則仰賴佛教的教育,能住持一方的管理者,需如禮如儀的恪遵叢林清規,建寺安僧還要用心辦道,這些都離不開長遠的教育工作。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九——殖民時期佛教文教事業之二: 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所辦期刊(下)
1915 年爆發了與民間宗教有關的「西來庵事件」,日本統治者驚覺此一事件與宗教信仰不可分,謂曰:「對於本島人之本島固有之宗教,在宗教信念的深厚,實出意料之外,不僅關乎社會福利公安甚大,往往奸黠之徒乘之利用其迷信,是否是統治上不能忽視的呢?故體認此調查時勢,說明適當的措施是必要的。」1 這是台灣宗教調查政策的緣起,其中,總督府社寺課課長丸井圭治郎在1919年3 月完成的《臺灣宗教調查報告書》(第一卷)最為人所熟悉。
跨世紀的悲欣歲月─走過台灣佛教五十年寫真
跨世紀的悲欣歲月─走過台灣佛教五十年寫真  Cross-century Times of Joys and Sorrows: a 50-year Portrait of Buddhism in Taiwan
從《覺世旬刊》看星雲大師的宗教革新理念
《覺世旬刊》是星雲大師早年發表社論最集中的刊物之一,頗能代表大師早期的宗教革新理念。在《覺世論叢》中,星雲大師對台灣佛教界的現狀提出了種種批評,也對佛教界未來的發展設計出藍圖。在廢老尚青思想的引導下,大師對佛教界的教理、教產、教制及僧伽等各方面都提出了改革方案,這些理念與設想奠定了如今佛光山的發展模式。
從《百年佛緣》看星雲大師弘法創新及對中國傳統文化傳播的啟示
經歷過近代佛教的衰落,佛教在台灣卻有了長足的發展,這與台灣佛教界的共同努力是分不開的,特別是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在佛法弘傳中不拘泥於傳統模式,不斷創新。在弘法之初就積極推動佛教青年運動,為古老的佛教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在對待作為佛教徒主體的女性問題上,星雲大師做到了真正的眾生平等,給了許多優秀女性發光發熱的廣闊舞台;面對大眾,星雲大師選擇了直入人心的通俗文字和語言,讓佛教真正走入了日常生活,這些都為傳播中國傳統文化提供了寶貴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