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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造像之「人間性」研究
自佛教從印度傳來,佛教造像也一併傳入中國,而以石窟為主要建造場所。隨著佛教在中國的發展,佛教造像的材料和載體逐漸豐富。研究表明,佛教誕生初期的印度已有「人間性」造像,佛教東傳後,中國歷代能工巧匠更是對「人間性」造像進行修改和發展,使其符合中國式審美,表現中國本土文化和信仰。
用生命感動生命——論香港蓮華分會監獄布教之成就
中國佛教過去給人的印象,基本上是出家人遠離人群,躲於山林裡出世修道,人間佛教的出現一改這種風氣。其實,佛陀之所以發願出家、說法講經,都是為了解決諸多人間問題;可是,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由於政權更替、社會變遷、思想風氣等不同的因素,佛教慢慢走入了山林之中,形成了重出世、求自了、講清修的型態。近代的大師們提出「人間佛教」並非要標新立異,而是重新審視佛陀的本懷,讓佛法落實在生活之中,令佛教重新走入人間。依循佛陀本懷,當代人間佛教的慈善事業種類之多、層面之廣,實在不勝枚舉。以佛光山的慈善事業為例,應急救難的服務就有佛光山急難救助會、冬季救濟會、友愛服務隊等;照顧人的生老病死的服務就有宜蘭蘭陽仁愛之家、雲水醫院、萬壽園等。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的破立之道
大師在〈佛法真義.自序〉的結語中,提及本套書創作的背景及目的,他說:「在中國佛教裡,只有歷代的禪師們還有一些正見、還有一些佛法,其他像三論宗真正佛法的『緣起中道』,反而少人去研究、宣說了。所謂『正道不昌,邪教橫行』,所以,不得不用這一本小書,來提供大家作一點另類的思考。或者有些說得不完全,只有慚愧、懺悔,唯願契合佛心,希望大家對佛法真義要重新估定價值,也請有心人與諸方大德諒解我的苦心,給予多多指教。是為序。」此段話道出了本書乃是大師面對當代佛教所遇邪教橫行問題的一種回應,而「邪教」在此應指違反佛法緣起中道者,而邪教之所以橫行乃緣於正道不昌,如果正道得以昌盛,則不只是邪教無容身之所,重要的是十方眾生才有正覺的機會。
太虛與人間淨土最新研究之評述
人們可以把通用的中文詞「人間佛教」翻譯為「人間的佛教」。「人間」這一詞在現代漢語中既有日常的意思,同時也有更為深廣的佛教意涵。在日常用語中,它的意思為「人類世界」、「人性」或「社會關係」。在現代科學世界觀中,人道只存在於一個地方―地球,因此,英文文獻有時會把「人間佛教」稱為「入世佛教」。然而,在中國佛教文獻中,這個用詞受到傳統佛教宇宙觀的影響,有著更為特殊和專有的含義。在此觀念下,人道包含在五或六種可輪迴的途徑(道)裡,只有當過去的業力足以成為人時,才能轉生在人道。
淺議維摩詰之形象——以鳩摩羅什譯本為例
《維摩詰經》全稱《維摩詰所說經》,又名《維摩經》、《淨名經》、《不可思議解脫經》,是大乘佛教的重要經典,也是漢譯佛經中,文學性較強且對中國文人及其文學創作影響較大的佛經之一。該經前後七譯,今僅存三個譯本,分別是三國吳.支謙譯《佛說維摩詰經》二卷,姚秦.鳩摩羅什譯《維摩詰所說經》三卷,唐.玄奘譯《說無垢稱經》六卷。在這三個譯本中,鳩摩羅什的譯文義理信達、簡潔平易、生動曉暢、文學性極強,正如胡適所說:「他(鳩摩羅什)譯的書,雖然掃除了浮文藻飾,卻仍有文學的意味。……委曲婉轉,務求達意,即此一點求真實求明顯的誠意便是真文學的根苗了。」
「頓悟」─文人畫之體驗美學傳統
在中國古代文人畫美學傳統中,「頓悟」是一個重要範疇,它既關涉文人畫的審美本質,又涉及到審美活動和審美認識的一系列問題。因此,我們必須從文人畫的理論和實踐兩個方面來進行總結這一美學傳統。
《佛教海線絲綢之路》第五章─結語
隨著現當代對亞洲地域政治和歷史觀點的改變,有關佛教從印度海岸向南中國海東傳的研究也隨之轉向──研究重點不再放在有著穩定邊境及中央集權型態的「帝國」上。過去古老「王國」主導三大流域和東南亞沿岸島嶼的敘述受到了挑戰,我們對緬甸的伊洛瓦底江(Irrawaddy River)、泰國的湄南河流域(Chao Phraya basin)、越南的湄公河三角洲(Mekong Delta)、柬埔寨,或是馬來西亞和印尼的半島、島嶼等區域過往治理方式的理解,產生重大的改變。
佛學研究與方法論——對現代佛學研究之省察
本文之目的主是對現代佛學研究的各方面表現,以方法論為線索,而加以考察,作一反省,以評其得失. 而題中所說的「現代」,則是指1820. 1830年代以來,日本與歐美方面的學者而言,其中亦有涉及印度與中國方面者. 至於在結構處理上,作者則先義界了佛學與佛學研究及佛學方法的不同,以標明其討論的對象. 繼而列舉了:一. 文獻學方法. 二. 考據學方法. 三. 思想史方法. 四. 哲學方法. 五. 維也納學派之方法. 六. 京都學派之方法. 論述其意義,作用及限制,並評其得失. 間或列舉歐美,日本學者在此方法上的研究成果,或敘述某一學派的歷史發展,最後並附帶提及了佛教的實踐修行法。
關於大佛頂首楞嚴經傳譯之研究
關於《大佛頂首楞嚴經》的譯者,有二種說法:一者認為是般剌蜜帝等譯出; 另一說法則為懷迪所譯. 此經有二譯人署名的情形,顯示其傳譯極為可疑. 而作者探究此二署名的由來又皆不實,故推斷有關此經為翻譯之作的說法不足採信,可能係一偽作。 此經在中國向來被認為是真典,但在日本最初由普照請來此經時,就已有真偽之論諍. 作者認為著述此經者以首楞嚴經作為從金剛大道場經中抄出之別行經,企圖以此瞞過世人; 其附以首楞嚴之題名,亦是來自《首楞嚴三昧經》. 而其教旨也有不少是根據《大乘起信論》等諸大乘經典而來,甚至和道教思想相混和. 總此原因,作者以為此經絕非梵本之翻譯,而成書年代應在久視元年 (西元700年) 後。
景德傳燈錄之研究
本文筆者依序介紹景德傳燈錄的宗旨,性質,著者,內容,歷史價值及其在禪宗的意義. 可擇錄出下面幾要點: 一. 「景德傳燈錄」列有52世1701人之祖師名及其法系,語句,實為集大成之一種史傳書籍。 二. 其旨在傳述各祖師之禪機語句,為學人參禪研究之絕佳指針。 三. 「景德傳燈錄」雖以敘述史實方式,將師資相承關係記載下來,但對百丈以前之印度與中國諸祖師之記載,則與史實不符; 因此不可視為史傳。 但因唐末宋初禪門,以為全是史實而予採信,於是以世尊之傳燈相承說為本,而示說當時之參禪學道要諦,因此點,而景德傳燈錄,始有重視之意義。 四. 從「景德傳燈錄」所述內容,可稱上是部「禪宗概說」,是自宋以來,中國,日本之禪的主泉源,故在禪宗發展史上有極大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