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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一、總說
人間佛教是佛陀對人間教化的佛教,不是哪一個國家的,哪一個民族的,哪一個個人的。普世的人,只要與佛有緣,都是佛陀人間的信徒。本文為年屆九十、出家近八十年的星雲大師口述,由弟子等記錄。大師生來有人間性格,和佛陀、歷代推動人間佛教的大德遙相呼應。他一生遵循著佛陀的教法,促進佛教的團結,推動佛教的人間化、現代化、藝文化、大眾化不遺餘力,對人間三好、四給、五和、六度萬行一生奉行。大師自覺老邁體衰,眼耳退化,難再聞問世事,此篇〈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一文,從大師心田裡流瀉出對佛教古今、未來的看法,甚為難得。這也是他把一生的行事供養人間的佛陀。
佛教靠我——心中的一盞明燈
我出生在戰亂的年代,生活雖然困難,但感謝父母給予我慈悲的性格,自小就愛護小動物,歡喜幫助別人。十二歲出家後,叢林專制嚴格的教育,養成我接受的個性,凡事不怕難、不怕苦。如今我九十三歲,出家八十多年,要說這一生,我想可以用「生於憂患,長於困難,喜悅一生」十二個字來說明。
我不是「呷教」的和尚(之一)
「呷教」,台灣話,意思是「吃教」。 台灣才光復的時候,由於日本人的統治壓制之下,生活清苦;有一些宗教就趁機會給你一些奶粉,給你一些衣服等日常用品,但是你要來信仰他的教。大家為了要生活吃飯,就改變了信仰。所以就有人說,這許多人都是「呷教」(吃教)的。 呷教,就是靠佛教吃飯。
「知行合一」與「佛教仁學」——對星雲 大師〈我對人間佛教的體認〉的體認
毋庸置疑,星雲大師為當代人間佛教運動最重要的推動者。然大師不僅是一位身體力行的實踐家,同時也是一位著述宏富的佛教思想家,其多達三百六十五冊的《星雲大師全集》充分說明了此點。故若離開星雲大師的文字著述,則我們委實很難了解其人間佛教運動的開展。當然,星雲大師不是一單純的佛教思想家,其之文字著述總是應時而作,具有一針對性、引導性,故總是配合著「實踐」。此一「實踐」,包括兩個方面:外在而言,即是人間佛教運動這一大的「社會實踐」;內在講,則是星雲大師自身的「生命實踐」。可以說,星雲大師的一生即是自身的「生命實踐」逐漸自覺地與外在的人間佛教運動這一「社會實踐」融合一致的過程。
要留一條路給別人走,別人才會留一條路給我們走
「給」是星雲大師的「初心」與「一生實踐」——不要佛教養我,我要佛教成長
寫給星雲大師的一封信
試論現代神學能給予人間佛教的參考及反思——一種宗教對話與思想借用之嘗試
筆者本文的主旨, 是想借用西方基督教神學面對「現代性」(Modernity)的議題,所能提供給「人間佛教」思想的一些參考與反思。但這並不意謂著說人間佛教的行者應該學習基督教,或者是涉及孰優孰劣的問題。而僅僅是因為在現代「基督宗教」(Christianity)神學中有出現面對此議題的相關論述,所以筆者認為或許可採取一種「宗教對話」以及「思想借用」的進路,來簡單地考察與借用一些現代「基督宗教」神學家的觀點,看看他們的思考與論述,在人間佛教思想中是否也可以有借用來斟酌思量與討論的空間。 西方宗教文化的核心是「基督宗教」,「基督宗教」在西方發展了兩千多年,經歷了文藝復興、宗教改革、科學與工業文明以及後現代文化的洗禮⋯⋯,在許許多多的變化、衝下,延續至今的現代「基督宗教」神學,能給予同樣歷經許多變化與衝擊的「東方」宗教文化核心之一—「佛教」,特別是近世以來提倡之「人間佛教」什麼樣的參考與反思呢?這是筆者本文想要論述的主題。 筆者本文將以西蒙娜.薇依(Simone Weil, 1909-1943)、卡爾.拉納(Karl Rahner, 1904-1984)、卡爾.巴特(Karl Barth, 1886-1968)、阿爾文.普蘭丁格(Alvin Plantinga, 1932- )⋯⋯等等這幾位現代「基督宗教」神學家的一些觀點,嘗試進行一種宗教哲學上「思想借用」的論述與說明,以作為現代社會中「基督宗教」與「人間佛教」之對話的可能契機與進路。
從「五乘佛法」看星雲大師判教觀和宗教對話觀的內在統一
星雲大師的「五乘佛法」是人間佛教的核心範疇。星雲大師在考察和借鑑歷史「五乘」理論的基礎上,對其重新定位,挖掘出「五乘佛法」中所蘊含的判教觀和宗教對話觀,及兩者的內在統一。星雲大師的「五乘佛法」繼承了中國傳統佛教判教理論的基本理路和框架體系,並站在時代的立場,對傳統判教觀的內容和範圍給予改造,突出「五乘佛法」的判教價值。改造後的判教理論為「五乘」體系內宗教之間和諧對話奠定了基礎,並以此開創了以人間佛教「菩薩乘」為根本究竟的相容論宗教對話理論,從而突顯了「五乘佛法」作為宗教對話觀的價值。星雲大師的「五乘佛法」理論是人間佛教建宗立說的出發點,也是佛陀本懷和宗教歸宿的完美統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