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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山清規》的歷史價值與時代意義
漢傳佛教能夠綿延千年而不衰,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漢傳佛教能夠在社會變遷過程中與時俱進,不斷地進行自我革新與發展。佛教作為一個龐大而鬆散的社會文化組織,是由成千上萬座佛教寺院、精舍和居士林等各種組織共同構成,如果沒有一套合理完善的組織管理制度,各種佛教組織能夠持續運行則是無法想像的,或者說是不可能的。因此,對於佛教而言,管理制度是佛教組織存續和運行的前提,也是佛教文化得以存續和發展的基本保障。「清規戒律」就是中國漢傳佛教在歷史上形成的一套組織管理制度。
佛教現代化略論
近幾十年來,隨著經濟和科學技術的迅速發展,人類向現代化社會邁進了一大步。與之相應,思想觀念也正在逐步地現代化。思想觀念的現代化,通常面臨著兩方面的問題:(一)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傳統?(二)是如何適應現實的社會?……如果說,特定的傳統往往是特定思想觀念現代化的「載體」(亦即具體的思想內容),那麼,特定的社會條件則常常是某種思想觀念如何現代化的現實根據(亦即朝著什麼方向發展及如何發展)。與其他宗教一樣,佛教作為一種社會文化思想活動,在今日社會裡也面臨著一個是否現代化及如何現代化的問題。一般而言,當不會有人反對佛教的現代化,而對於佛教應該如何現代化的問題,則可能會見仁見智,人人言殊。有鑑於此,本文擬就佛教應該如何現代化的問題做一些嘗試性的探討,不妥欠當處,有俟大德方家指正。
佛教的學術研究和大學教育
佛教是一種宗教,但它所包含的文化內容十分豐富,涉及的學科領域極為廣闊,是科學研究的重要對象。 當代的大學既是教書育人的場所,又是進行科學研究的基地。無論是從育人方面看,還是從研究方面看,對佛教都應給予重視。一個學科門類較為齊全的綜合性大學,對佛教的學術研究是必不可少的;一個較有文化素養、受過良好高等教育的學人,對佛教的一定程度的瞭解也是應當具有的。本文側重對佛教學術研究的現代化問題和大學教育中的佛教課程問題簡要地提出一些看法。
孤弦雅韻——太虛大師的佛教社會理論
太虛大師(1890-1947)是集中國佛學思想之大成者、近代佛教革命與革新的實踐者、以佛法導引現代人心的「人間佛教」的宣導者、立足中國佛教走向「世界時代」的文化交流使者,本文的關注點是太虛大師相關作品中的社會學指向。本文將太虛大師置於風雲激盪的近代中國思想史、逐步紮根中國的社會學學術史當中,分析其立足中國、立足佛教與佛學,融合中西傳統、創建現代中國及其新學術脈絡的努力,揭示其復興傳統、創新學術的意義,尤其是思想中某種佛教社會理論的線索。
從佛教詮釋學的視角看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
詮釋—對於經典、傳統或文本,給予合理的解釋,以達成意義的理解、思想的創新、文化的轉型、宗教的發展—,是人類文明與思想中一個既古老又普遍的現象。古代印度的吠陀文明,希伯來《舊約》傳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華夏六經及諸子傳統,佛典漢譯及其詮釋,希臘哲學、宗教傳統,耶穌基督的《新約》聖經文化,默罕默德的《古蘭經》傳統等,上述這樣的文化、宗教、哲學傳統中,沒有一個不曾經歷經典詮釋與理解的實踐。也正是這個緣故,以詮釋、理解作為對象的學問—詮釋學,正如美國學者唐納德.羅佩茲的說法,「無論如何都不是一門新科學」。
「生為苦本」到「苦為生本」思想的轉型——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讀後感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也是中國傳統文化與宗教的重要組成部分。佛教自從在印度創立之後,就以其特殊的面貌而卓立於世。其對人生和社會的特殊看法,長期以來一直被認為是一種出世宗教。所謂「出世」就是「遠離」。佛教遠離社會,遠離人間,給人們帶來的是一種「消極」或「厭世」的人生觀,這種觀點一直影響著人們的看法,乃至於給佛教貼上了「落後」與「迷信」的標籤。
佛教未來發展大勢蠡測
佛教是古老的宗教,在當今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物質成果空前豐富,而社會生活的節奏也越來越快的時代,佛教能否適應時代的發展變化,在新的形勢下存在和發展,這是許多人關心而又眾說紛耘的問題。筆者認為,佛教歷史悠久而又常新,它歷來以善於適應環境和時代變遷而著名,在現代新形勢下,也必然能夠相應,調整內容和形式,更積極有力地服務社會,造福人類。俗話說「鑑古知今」,要認識佛教的未來,首先應回顧其歷史。
傳統與發展─關於未來佛教的幾點思考
未來的佛教是個未知數,實在不好說,但又不能不說,因為確確實實存在著一個佛教在未來究竟如何的問題。自從現代文明在西方興起之後,古老的東方文明受到了嚴重的挑戰,而且隨著現代社會在全世界的迅速發展,東方文明的危機日趨加劇,具有三千五百年歷史傳統的佛教能否經受得住現代文明的考驗?能否與現代社會相協調?在未來是存是亡?命運究竟如何?這是近代以來長期困擾人們的一個重大而嚴峻的問題,也仍然是今天更要審視反省和加以深思的問題。
從佛教的價值觀看佛教未來的方向
人類正在走向二十一世紀,一些敏感的思想家和相關領域的戰略家們,都在進行前瞻性研究,佛學界似乎也是如此,日本方面的議論就很多。這次收到佛光山的「邀稿書」,將「探索未來佛教的方向」列為重點,使我突然感到這個議題的分量,也喚起了平日積累的一些瑣想,現在藉機整理出來,算做參與這一討論的一孔之見。
《宗教實踐與星雲大師文學創作》序
2007 年7 月,我從武漢大學文學院漢語言文學博士後流動站出站,留在武漢大學文學院工作,開始策劃主編12 卷25 冊本《中國宗教文學史》的撰寫。不久,組建武漢大學中國宗教文學與宗教文獻研究中心,並以研究中心為依託,陸續邀約中國社會科學院、暨南大學、南開大學、西藏民族學院、蘭州大學、內蒙古大學、新疆大學、四川大學、南京大學、華東師範大學、上海師範大學、福建師範大學、江西師範大學、中山大學、陝西師範大學、湖南師範大學、安徽財經大學、南台科技大學、台中科技大學、周口師範學院等科研機構和高等院校的中青年學者組建課題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