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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下的叢林光影 ─清規制度的中國化與實踐意涵
禪宗叢林制度的創立,可以追溯到佛陀時代的僧團傳統,僧侶在共住共修中秉持清淨和合的戒律生活。中國唐代,馬祖道一開創叢林,百丈懷海制定清規,使寺院生活逐步擺脫單純依賴印度律儀的模式,轉化為具有中國本土特色的清規制度。此制度結合儒家禮樂精神與中國宗法倫理,強調僧團自治、職事分明與和合共住,不僅維護了僧團秩序與修行品質,也適應了歷代社會政治與經濟環境的變遷。 進入現代,「人間佛教」理念強調佛法入世、關懷社會,為叢林制度注入新生,使其由山林閉鎖走向都市弘化,由靜態規範轉化為動態實踐。本文透過歷史演變與制度分析,探討叢林清規如何在保持佛法核心精神的同時,融入中國文化並因應社會需求,進而體現佛教跨文化傳播與本土化調適的典範。透過叢林制度於現代教育、社會服務、文化轉譯中的光影流轉,本文旨在呈現其制度轉型與宗教實踐的時代價值。
人間佛教的神聖性與社會性——以星雲大師的佛教思想為中心
佛教中國化之後,吸收了中國文明的「人間性」,以其對無常的觀照,對因緣的諦解,再佐以儒道兩家之所長,遂形成深具中國特色的「人間佛教」。唐代以後,「人間佛教」與中國文明毫無間然,於是滲入到文化的每一個角落,不管是神聖或是世俗、廟堂或是民間、文人或是市井,處處都可看到「人間佛教」無遠弗屆的廣袤影響。
《楞嚴經》與唐宋禪門中的頓與漸
本文就《楞嚴經》對唐宋禪門頓漸思想的影響進行了深入闡析。文章特別對北宗神秀系、南宗荷澤系禪法中的頓漸觀與《楞嚴》的複雜關係,作了詳密的思想史分析,並重新探討了神會頓漸思想與北宗的關聯。文章還對唐末到宋代禪宗思想中的楞嚴學,及其相關頓悟漸修的關係議題進行了全新的闡釋,指出了宋代楞嚴禪在頓漸觀念上與唐代禪的不同取向,並以此去觀察唐宋禪是如何在不同的思想史脈絡下,通過融通《楞嚴》等如來藏思想經典而中國化的。
從圓仁入唐求法巡禮經歷看大運河與海路之連接
日本僧人圓仁的入唐求法巡禮經歷是中日佛教文化交流史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經歷可分為遊歷與求法兩方面。借由圓仁遊歷視角,海上絲路與大運河至少在唐代時已實現了客觀上的有效溝通。經由圓仁求法視域,海上絲路可通過部分居留處實現經由大運河與其他陸上絲路連接,為實現中外佛教文化的思想連繫搭建了橋梁。這些特殊交通樞紐位置中的佛教交流,也為圓仁的佛教融合與改造思想提供了精神內核。無論是遊歷抑或是求法,最本質的特徵是其中所蘊含的人間佛教的交流性,通過河海間「融合尊重」的交流,可匯成人間佛教學的信仰合力,實現信仰之躍。
溯源與流變——佛光山系統十八羅漢的歷史意義與當代價值
佛教中與十八這一數目有關的人物團體,最早出現於隋代費長房的《歷代三寶記》:「始皇時,有諸沙門釋利防等十八賢者,齎經來化。始皇弗從,遂禁利防等。夜有金剛丈六人來,破獄出之。始皇驚怖,稽首謝焉。」唐代法琳(572-640)上書駁傅奕,引釋道安、朱士行等《經錄》目云:「始皇之時,有外國沙門釋利防等一十八人賢者,齎持佛經來化始皇。始皇不從,乃囚防等。夜有金剛丈六人來,破獄出之。始皇驚怖,稽首謝焉。」湯用彤指出,「其言出道安、朱士行錄云云,乃為佛徒偽造」,而關於釋利防來華,梁啟超認為可信,湯先生則說「遠於事實」。無論如何,唐代時與十八數目有關的人物群體大量湧現,在這一背景下,佛教十八羅漢的組合形式應運而生。
佛教生態文化與唐代文學
唐代是中國園林發展的鼎盛時期,寺觀園林也盛極一時,據《兩京城坊考》載,僅長安城中就有佛寺81所。長安城外,佛寺主要集中在終南山區,終南山在唐代前期就佛寺數量來講,是全國最多的,後期有所減少,「以安史之亂為界,唐代前期名山寺院最多的要數終南山,共有21所,居全國之首,唐代後期則銳減至7 所」。這些佛寺大多數都具有良好的生態狀況,從現存可稽的唐代文學作品中可以窺見當時佛寺園林的基本風貌。
青島佛教與海洋文明
青島是山東省經濟中心、一帶一路新亞歐大陸橋經濟走廊主要節點城市和海上合作戰略支點。西晉時佛教傳入青島,曾有不少僧人在此活動,例如印度僧人佛馱跋陀羅、高昌僧人道普法師、高僧僧遠法師、青州沙門釋寶亮、南齊明僧紹等,最有影響的是中國第一位西行到印度的東晉僧人法顯大師。唐代日本天台宗僧人圓仁也曾到青島密州大珠山。黃海之濱的青島,在東北亞中國佛教文化圈內,對日、韓等國有持久的影響力和法誼。青島佛教界充分發揮地域文化特點,與日、韓等國佛教界對接,實現全面交流。
義淨與《佛為海龍王說法印經》
唐代義淨三藏是著名的法師、翻譯家、中印文化交流的使者,曾在長安大薦福寺翻經院譯出338 字《佛為海龍王說法印經》。本文對這部經典與法印的學說做了梳理,認為這部經典與南印度海洋佛教的背景有關係,經中所說的海中娑竭羅龍王之龍族,是海洋佛教的主角,但在天地海中的地位最低。「法印」最早是從「五印」開始,按照減法而分別成為「四印」和「三印」。法印的遞減,是佛教界內部對理論的認識深入後整合而成的。「苦印」被單獨地提出來,與海邊的苦難生活有重要的關係。
《華嚴經入門》第六講:無盡光
《華嚴經》的第二幕以「普光法堂」為舞台,此法堂與前一幕的舞台「寂滅道場」之間有何關係,經典並未說明,第二幕開場之際,佛陀就已落坐於「普光法堂」的蓮花藏說法座之上。「普光法堂」究竟位於何處,對後世的研究者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疑問。眾說紛紜中,中國唐代的法藏所記載的傳說最有意思。根據他的說法,「普光法堂」位於阿恃多伐底河畔,在釋尊正覺的地點,即《華嚴經》「寂滅道場」的東南方三里之處,由龍王們所建造。從這個傳說來推測,「普光法堂」的原型,或許是菩提伽耶附近的河岸上曾經存在過的建築。無論如何,《華嚴經》的編纂.製作者們將「普光法堂」設定為覺悟的佛陀最初開示教法的場所,暗示佛陀從正覺座上起身,展開教化度眾活動的安排,確實非常巧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