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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禪韻
紮尕那,夢中的石頭城
星雲大師對般若智慧的現代詮釋——以其《般若經》著述為中心
本文通過星雲大師對《心經》與《金剛經》的現代詮釋著作,探討般若智慧在人間佛教的重要意義。星雲大師倡導「人間佛教」,弘傳適應現代人需要的佛法,以通俗易解的方式講說法義,這種大眾能解、能行的教說非是淺層世俗善法,大師強調般若智慧為其根據,能與般若結合的修行始相應於真實「佛法」。星雲大師指導般若智慧的淺深差別內涵,可用「緣起性空」概括其意旨。運用深入淺出的現代詮釋,引領行者由淺入深進入般若堂奧。星雲大師並將般若空義、佛性思想與禪宗心性思想進行融通,空性的體證是開顯佛性、清淨心的關鑰。大乘般若空慧是全然無執的精神境界,由「真空」以顯「妙有」,無量無邊的智慧作用使具足一切功德的佛智全體豁顯。星雲大師提點行者,人人本來圓具智慧潛能,透過人間的佛法實踐,發揮般若的覺照力量,獲致身心的自在安樂,不疲厭地在生死世間完成自覺利他的菩薩道修學功課。
《大般若經》中的菩薩思想
我們談到般若經典時,常常會做深入的鑽研。首先,我一直都對一件事很感興趣。佛陀在成道之前,曾經拜其他人為師,但鮮少有人想過,他的老師們都教了他什麼?例如,阿羅邏迦藍摩教導他一種能體驗和意識到無限空間的禪定。佛陀學會了這種禪定功夫之後,感覺很有趣,但也知道這並不究竟,因為他還是無法脫離輪迴之苦。於是他便向外找尋其他的名師。鬱陀羅伽教導他進入更深層的意識,達到一種非想也非非想的層次,這一種很深的意識層次,但仍然不夠究竟。原因是什麼呢?到底還缺乏什麼?為什麼佛陀轉向另外一種道的追求?這個道又是什麼呢?他所追尋的這種最終極究竟的道,跟這些老師們所教導他的,又有什麼不同?
《禪苑清規》中禪、淨與律學思想的互動
《禪苑清規》又稱《崇寧清規》,由北宋禪師長蘆宗賾集成,創於宋徽宗崇寧二年(1103),因為今存的《禪門規式》尚不能稱為一部完整的清規,所以《禪苑清規》可說就是最古的清規了。如此,《禪苑清規》的價值也就不言而喻,它是我們研究禪宗清規的一個門徑,後世所造之清規無不與它有莫大關係。
臨濟義玄與星雲大師之中國禪宗理念在其當代社會的應用
臨濟義玄(?-866)與佛光山星雲大師(1927-)的年代雖然相隔逾千年,但他們在社會裡,同樣創新地應用禪宗教義幫助發掘人的良善本性,並為當前的生存境況創造超越的價值。二位宗教領袖不僅在迫害中倖存,也將自己的信仰推向了更高的境界。本文研究二位大師將禪宗教義落實在他們所處時代的困境和因緣條件的歷程,尤其著重在回顧義玄、星雲大師如何運用前輩的教誨,改善當時的社會政治環境,並以大家聽得懂的語言,融合現實生活與信仰。
禪是什麼?星雲大師的觀點——以「禪是人間佛教」為中心
此文通過梳理星雲大師對於禪的詮釋,將其表詮部分的內容加以分析,來說明大師關於「禪是什麼」這一主題的觀點,文章分為三個層面:第一,盡量全面地描述大師對於「禪是什麼」的觀點,呈現出這一解答的無限性;第二,突出其禪是人間佛教的根本,是為大師對這一主題的最為重要的觀點之一;第三,從禪是生活這一層面具體化禪是人間佛教的觀點,進一步說明禪是什麼樣的生活――是以平常心為指導的生活,是真實的生活,是導向善的生活,是美的生活。由此三個層面的描述,此文的結論是:星雲大師的禪觀,是創造性的,也是禪教融和、禪淨融和、三教融和的,體現了其佛教觀中面向當下的包容性和面向未來的前瞻性。
《楞嚴經》與唐宋禪門中的頓與漸
本文就《楞嚴經》對唐宋禪門頓漸思想的影響進行了深入闡析。文章特別對北宗神秀系、南宗荷澤系禪法中的頓漸觀與《楞嚴》的複雜關係,作了詳密的思想史分析,並重新探討了神會頓漸思想與北宗的關聯。文章還對唐末到宋代禪宗思想中的楞嚴學,及其相關頓悟漸修的關係議題進行了全新的闡釋,指出了宋代楞嚴禪在頓漸觀念上與唐代禪的不同取向,並以此去觀察唐宋禪是如何在不同的思想史脈絡下,通過融通《楞嚴》等如來藏思想經典而中國化的。
慧思忍辱思想之探究 ──以《大智度論》與《法華經安樂行義》 之比較為主
南嶽慧思禪師以禪法著稱於當世,但在其思想的代表――《法華經安樂行義》中,運用大量「忍辱」的資料來詮釋甚深禪定的安樂行,由此可知,「忍辱」在慧思生命修持的重要性。但相較慧思其他論題的研究,其忍辱思想的研究就顯得寥若晨星,因此,筆者以「慧思忍辱思想之探究――以《大智度論》與《法華經安樂行義》之比較為主」為題,以補足此欠缺的版圖。學界認為慧思的忍辱思想來自《大智度論》的影響,因此,本文除了探討慧思的忍辱思想,同時也涉及了《大智度論》 忍辱思想之探討。本文共分四部分來進行:一、前言;二、《大智度論》與《法華經安樂行義》在忍辱分類之異同;三、《大智度論》與《法華經安樂行義》在忍辱含義之異同;四、結語。依上述之論述,結論出支持慧思走過人生風雨忍辱力的真貌、其忍與不忍之間的分際,和其忍辱思想的特色,進而提供現代行者一個修持忍辱的參考指標。
禪者之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