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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二——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一)
日本佛教各宗隨著殖民統治者來台布教發展,前後共有八宗十二派,發展的主力以禪宗、淨土宗、真宗系統為主。其中,禪宗來台者有臨濟宗妙心寺派及曹洞宗兩派。
《佛教海線絲綢之路》第三章——教大圓環的弘傳和發展
佛教在整個印度半島乃至斯里蘭卡的傳播運動,令人感到震撼。然而,離開印度文化及其語言境域的佛教傳統,面臨更大的挑戰。藉由「大圓環」路線,佛教的思想與實踐傳播至距離印度數千英里之外的地方,商人必經的沿海與河岸一帶,皆是佛教拓展的新據點,致使這個佛教「大圓環」的弧線涵蓋整個歐亞大陸的東南部。「大圓環」的一部分由印度西海岸延伸至印度河谷,穿越喜馬拉雅山脈的盡頭到達塔里木盆地,最後抵達長安(今西安)地帶,這是一條超過4 千英里的陸路。而與海域相連的「大圓環」路線則始於印度西海岸,環繞半島和斯里蘭卡,沿著印度東海岸到孟加拉灣,再經由孟加拉、緬甸、馬來半島的海岸線向東延展,經泰國、柬埔寨和越南,向北轉到東亞的中國、韓國、日本的港口。此沿海路圓環所串連的陸地與海洋,其周長加總起來足以環繞赤道一圈,其中曲折的海岸線長達2 萬英里,是陸路里程的五倍。
「三好」感懷
說到「三好」,一般人們熟悉的是學校教育中提倡的「三好」,就是所謂思想好、學習好、身體好,也就是在思想品德、知識學習、身體健康三個方面都達到優秀,這樣的學生就叫做「三好生」。不過,我們這裡講的「三好」,並不是學校教育的目標,而是星雲大師對佛教徒和社會各界發出的號召,要求大家都來「說好話、做好事、存好心」,使「三好」成為大眾參與的社會運動,從而達到淨化人心、改善社會的效果。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五——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三)
本節來談談台南開元寺派崛起的經過。台南海會寺(即今開元寺)建於康熙二十九年(1690),是在北園別館基礎上修建的「官寺」之一。 從最初延聘泉州僧志中禪師及其弟子起,開元寺傳承迄今不輟。但是,約在乾隆末年、嘉慶初年時,其法派卻從最初的曹洞宗轉為臨濟宗,可見其法派並沒有一貫。日本殖民統治之初,其門下僧侶到鼓山湧泉寺受戒,雖也受法臨濟,但與清代之臨濟宗派屬不同支系。
《佛教瞑想論》第三講
佛教的瞑想到後來是如何傳布的呢?有了哪些新發展?東亞的中國是以怎樣的方式接受從南亞印度傳入的佛教呢?又如何理解這些瞑想的修行法門?這一章圍繞以上內容來探討。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五講——鈴木大拙與靈性論(三)
結合當時的年代背景,鈴木大拙給《日本的靈性》一書特意冠上「日本的」字樣,與其說是向讀者傳達日本主義的印象,不如說是包含了對過激的「日本精神」之反抗意味。我們可從他戰後所寫的〈新版序文〉中了解這一點。
《生活唯識》第三講―「體得」唯識
我們以為,凡是語言有所指的,就有事物的真實存在。但實際上真的是這樣嗎?譬如當我們說「那裡有火在燃燒」的時候,「火」這個「語言」並沒有在燃燒,說這句話的嘴唇也沒有變熱啊!由此可知,火這個「語言」和語言所指的對象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事實,在唯識學上叫做「名義相互客塵性」。
從《絕觀論》談牛頭禪人間精神的三重向度
學界普遍認為《絕觀論》為牛頭宗牛頭法融的著述。日本學者關口真大在〈達摩和尚《絕觀論》為牛頭法融撰述的論著〉一文,以及《達摩大師的研究》一書中,通過永明延壽《宗鏡錄》、《萬善同歸集》所引用的牛頭法融《絕觀論》數則問答,與敦煌寫本《絕觀論》一致,進而認定《絕觀論》是法融所作;印順法師在其《中國禪宗史》一書中也延承關口真大的說法。在沒有充分的否定性證據出現之前,筆者亦持此觀點,即《絕觀論》為牛頭宗著述。
〈台灣佛教新史〉之二十——日本殖民時期佛教教育: 臨濟宗妙心寺派(上)
日本佛教各宗在台灣殖民初期(1896-1915)所興辦的教育事業,並非針對台籍僧侶、齋友,很大一部分是對殖民「國(日)語」政策的助成,直到1915 年「西來庵事件」之後,總督府啟動全台宗教調查,與本島佛教具有歷史淵源的禪宗系統臨濟宗與曹洞宗,幾乎在同時投入興辦教導台籍僧侶、齋友的正式機構,其中的緣由,乃1916 年臨濟宗妙心寺派在台布教總監長谷慈圓(1880-1918)向日本本山提出〈鎮南學寮設立申請書〉所具陳的六條理由之一。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九——殖民時期佛教文教事業之二: 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所辦期刊(下)
1915 年爆發了與民間宗教有關的「西來庵事件」,日本統治者驚覺此一事件與宗教信仰不可分,謂曰:「對於本島人之本島固有之宗教,在宗教信念的深厚,實出意料之外,不僅關乎社會福利公安甚大,往往奸黠之徒乘之利用其迷信,是否是統治上不能忽視的呢?故體認此調查時勢,說明適當的措施是必要的。」1 這是台灣宗教調查政策的緣起,其中,總督府社寺課課長丸井圭治郎在1919年3 月完成的《臺灣宗教調查報告書》(第一卷)最為人所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