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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與多元現代性——以星雲模式為中心的探討
現代化的進程,並不是現代性逐漸膨脹,從而取代傳統性的過程,相反,現代化的進程,是傳統文化與現代性互動的過程,這一互動,一方面要求傳統文化本身的現代化轉型,使傳統文化本身能夠適應現代化社會發展的契機,適應現代人的身心需求,而不是進入博物館;另一方面需要傳統文化中的精神性與宗教性的成分引導、規範甚至限制現代性的衝力,使人類自身保持其高、廣、深的整全生命形態,使人類社會更加合理化、更廣大的人民的利益有所保障,使人類可以與自然環境和諧持續發展。正是在不同的傳統文化與現代性的對話與互構中,多元現代性的意義才能夠彰顯出來。
佛教與中國音樂
假如從音樂社會學而不是從音樂形態學的角度去觀察中國傳統音樂,假如把音樂視為一種思惟方式、一種文化現象,而不僅僅看成是一門技術或某種形式,那麼把中國傳統音樂分成四大類:民間音樂、宮廷音樂、宗教音樂、文人音樂,便是一種合適的分類方法。因此,忽略了對中國宗教音樂的考察與研究,便無法得出對中國傳統音樂的總體認識。
印度與佛教元素對中國中古時期的影響——北魏洛陽佛誕節慶典研究
北魏首都在洛陽期間(495-534),佛誕節的慶典,即已達到前所未有的隆重程度。對統治者及漢人而言,雖然佛教不是本土文化,但是農曆四月八日的佛誕節慶典已經很流行,舉城參與。本文針對此公開慶典中使用車輦載佛像遊行的特殊現象,將其傳統回溯到佛教的發源地—印度及其文獻,試圖探討這一現象的成功因素。尤其是因為這些因素關係到宗教慶典的功能性角色,以及教義是如何讓宗教受歡迎並持續發展的問題。以佛誕節作為相關的案例研究,是因為1,500多年後,在柬埔寨、香港、澳門、馬來西亞、緬甸、尼泊爾、新加坡、南韓、斯里蘭卡、台灣、泰國、越南等地,佛誕節依然被訂為國定假日來慶祝。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在當代中華文化認同方面的重要意義
這是一個人間佛教崛起的時代,是傳統佛教走向現代佛教的時代,是佛教在文化關係重組之後尋找新的文化角色並獲得巨大成功的時代。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裡,從太虛大師到星雲大師,100年的艱苦探索和奮力推進,人間佛教在理論、制度、道場、組織以及文化推廣和社會認同等方面取得了輝煌的成就,基本完成了傳統佛教現代轉型的方向確立和路徑開闢,為佛教未來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極高明而道中庸」——人間佛教對儒學的啟示
星雲大師辦教育,辦大學,辦電視台,辦網路,這些其實是非常「道中庸」的一種做法。因為按照傳統對佛教的理解,會覺得出家人不應該參與這些事情,但包括後來人間佛教積極地在全球建立各個中心,從某種意義上講,都是非常適應現代企業管理的方式。所以他的格局相比於其他佛教宗派非常的大,甚至是引領潮流。
華嚴宗「人學」思想解讀 ——以宗密《華嚴原人論》為中心
華嚴原人論》是華嚴五祖宗密大師晚年的一部重要著作。它不僅是開啟三教融合思想的典範,而且也是華嚴「人學」思想的綱領性文獻。站在佛教的立場,他對儒、道以及佛教內部的人天教、小乘教、大乘法相教、大乘破相教的「人學」思想進行清理與會通,最終都融攝在「一乘顯性教」的教義之下。宗密的《華嚴原人論》並非只是簡單地對華嚴教義進行理論闡發,更多融入了他對人生本原的認識和體驗以及安身立命之道的追索。《華嚴原人論》,是宗密整合儒、道、釋「人學」思想的創新之作,是佛教中國化過程中重要的里程碑式著作。它不僅是華嚴宗的入門之作,亦是深化認識中國傳統「人學」思想的重要理論藍本。
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發展
漢譯四部《阿含經》在傳統上被視為小乘經典而未受到重視。近代以來,受歐洲、日本學者的影響,中國學者開始重新關注《阿含經》。從二十世紀二○年代起,梁啟超、呂澂、聶耦庚、邱晞明、印順法師等一批中國學者,陸續開始了對漢譯《阿含經》的整理、研究。他們的成果一定程度糾正了傳統上對《阿含經》是小乘經的認識,促進了對《阿含經》的重新重視。隨著《阿含經》的「發現」,近現代人間佛教思潮中的幾位重要代表性人物,都不同程度地從中獲得了人間佛教創立與發展的理論支撐。太虛大師對《阿含經》的認識儘管相對傳統,但也萌生了「人間佛化之原本,可尋之阿含」的認識。印順法師則由《阿含經》開顯出人間佛教思想,通過經典詮釋構建人間佛教的合法性。而星雲大師回歸佛陀本懷,直接從《阿含經》中獲取人間佛教理論實踐的參考和指導。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開展,可以說是並行發生、相互促進的。
發揚中國佛教優良傳統,在契理契機中推進人間佛教
星雲大師和佛光山與中國佛教文化的現代振興
如果沒有傳承而只有創新,那只能算是新興宗教;如果只有傳承而沒有創新,任何宗教必將走向沒落而被現代社會所淘汰。星雲大師和佛光山教團以智慧和慈悲,為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和創新、也為世界文化的多元化發展及人類文明的傳承與創新,做出了歷史性的貢獻。
多元現代性視域中的佛教與傳統
佛教主張眾生平等,當然內含著對不同的文明傳統都須同等尊重。所以,就中華文明的現代轉型而言,其實該否定的不是儒家傳統本身,而是用來維護統治者既得利益的唯儒學為尊(或儒表法裡)的不變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