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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意.深情.慈悲.智慧——從《詩歌人間》所看到的星雲大師
人間佛教作為當代中國佛教的主流和正信,與文學也有密切的關係。星雲大師對佛學與文學的關係便有自己的認識,他曾說:「當初我把佛經比喻成文學的著作,在佛教界裡是很難獲得認同的,長老們認為我的話褻瀆了佛法,不應該用佛經去遷就世俗,但從一個喜好文學者的心理來看,同樣是真善美的作品,為什麼佛學就不能和文學結合呢?」 在星雲大師3千餘萬字的著述中,文學作品具有較高質量,也占有極大分量。從比較純粹的文學形式來看,星雲大師創作的詩歌,數量雖不甚多,但形式多樣,風格獨具。2013 年底,台灣著名出版人高希均、王力行策劃出版了星雲大師的第一本詩歌集《詩歌人間》。該書收集了星雲大師各類詩歌作品凡335首,分為詩(22首)、歌(63 首)、祈願文(50 首)、佛光菜根譚(200 則)等四類體裁,創作的時間跨度達60年之久,可謂以詩歌的形式展示了星雲大師一生的志意、深情、慈悲與智慧,讀者從中可以生動地看見大師的形象,感受大師的人格。以下,筆者以三個方面來敘述。
《釋迦牟尼佛傳》人間佛教思想的表現
星雲大師所著的《釋迦牟尼佛傳》完成於1955 年。數十年間,該書一版再版,不斷重印,深受讀者歡迎。誠如大師所說:「在佛陀傳記如雨後春筍的今天,拙作之所以願意重新印行,是有原因的。」這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本佛教史傳的撰寫蘊含了大師「人間佛教」的理想。通讀全書,我們不難發現「人間佛教」的思想理論幾乎隨處可見。
人間的覺者,新時代行佛——讀星雲大師《佛法真義》
2019年6月11日,簡體中文版《星雲大師全集》在南京舉行首發式。又一次見到久別的大師,我不禁心潮起伏,刹那間時光倒流。 2001年,美國發生「911」之後不久,我在佛光山紐約道場初次見到大師。那一次見面,大師跟我說,他在努力促成把法門寺的佛指舍利迎請到台灣供奉;那一次見面,大師還跟我解釋為什麼要把第五戒「不飲酒」改為「不吸毒」。從此以後,大師在我的心目裡始終有這兩根支柱:一是致力於傳統佛教煥發與時俱進的現代活力,二是依託佛法致力於兩岸的交流與和諧。
人間佛法——從《真現實論》到《佛法真義》
《真現實論》(1927年10月在杭州靈隱寺撰著)是人生佛教的理論倡導者太虛大師最重要的理論著作之一。太虛大師對人生佛教理論構建,並不是一時一地的應機說教,而是基於一種全新而系統的理論闡述。其具體標誌,就是更為完善地提出了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而太虛本人更是自許為「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者」。
人間佛教理論的精要讀本——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讀後
在為吳華博士《民國成都佛教研究(1921-1949)》所寫序中,我曾強調:「中華民國的建立,不只是結束了延續兩千多年的封建體制,同時還把封建體制下凝固的文化傳統擺在了新時代的激變與轉折之中。新型的民主共和體制,要求國家政權與文化與此相應,舊有的一切適應封建體制的政治結構與文化傳統通通需要轉變自身。」佛教作為中國文化傳統中最有影響力的宗教,顯然也須要轉變自身,以順應此一時代巨變的社會訴求。
人間佛教在新加坡的演進
「人間佛教」一詞,令人想到太虛大師(1890-1947)、印順導師(1906-2005)、星雲大師(1927-)的入世教法。無庸置疑,來自台灣的許多跨國佛教「大道場」,如佛光山、慈濟功德會等,於新加坡這樣的城市乃至世界各地,在弘揚佛法及促進文化與慈善活動方面,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然而,很多學者(和佛教徒)或許並不曉得,早在這些橫跨世界的著名台灣佛教團體之前,人間佛教的初期概念就已出現在新加坡。本文將討論二十世紀初至現今的新加坡人間佛教史,並將人間佛教在新加坡的發展分成以下三個階段:1. 太虛大師的人生佛教 2. 演培法師(1917-1996)的人間佛教 3. 台灣人間佛教團體在當代新加坡的發展,予以呈現。
「佛說的」與「人要的」——《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的教義新詮與弘傳法門
星雲大師長年致力推行人間佛教,辛勤筆耕,於豐沛著作中,《人間佛教佛陀本懷》集中闡述人間佛教的根源與特性。從人間佛教四大宗要之「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來看,大抵不離「契理」與「契機」的範疇,就嚴格意義來論,「佛說的」與「淨化的」屬於「契理」,「人要的」與「善美的」屬於「契機」。《人間佛教佛陀本懷》主要彰顯佛陀教法是建立在「佛說的」與「人要的」之基礎上,進而開展「出世」與「入世」的大乘菩薩行。然而,星雲大師亦彰顯「人間的佛陀」與「佛陀是人,不是神」,進而證成佛教「人間化」的可能,此為人間佛教的理論根源。謹就所知,分三層次闡述。
般若思想與人間佛教——星雲大師對《金剛經》要義的解明
《金剛經講話》、《成就的祕訣》是星雲大師疏解《金剛經》的重要著作,集中闡述了般若思想與人間佛教之內在義理關聯。在《金剛經》要義的解明中,星雲大師把「般若波羅蜜」法門理解為一種清淨光明、解脫自在的生活方式。星雲大師認為,般若不在別處,即在《金剛經》的序分提到的日用行事、穿衣吃飯之當下生活。人間行者的般若生活不執著一切而能包容一切、成就一切,不執著施者、受者、施物、果報而「三輪清淨」,真正實踐「無相布施」;不執著我、我所,而以廣大無限的慈悲心「無我度生」,以種種善巧方便護念一切眾生;不住一切有為無為法,降伏種種妄想散動,內心清淨自在而「無住生活」;不貪求聖賢果位、不失本具菩提般若之智、了不可得地修一切善法而踐行「無得而修」,修無所得行、證無所得果;般若的生活讓人的生命存在真正趣向清淨解脫。星雲大師認為,《金剛經》的般若法門即是「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業」,這是佛說的,也是人要的,能使生活趣於淨化、使人生趣於善美,因此,般若是人間佛教的智慧之源。
從「持戒」到「給人因緣」——《佛法真義》與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
人間佛教乃是當代漢語佛教的主導形態,其中,由星雲大師領導的台灣佛光山系統,是世人公認最為成功的典範。筆者曾撰文指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不是星雲大師一人之思想,而可視為是全球化時代漢語佛教對現代性的一個「集體性」思想應對,故有其新的佛教形態學的意義。從規範性的角度說,此一新的佛教形態學即是「佛教仁學」,乃是人間佛教行者基於佛教的般若智慧與慈悲精神,將中華「仁學」原則自覺地接納,進而從理論與實踐兩個層面最徹底地貫徹落實之的形態表現。對於「佛教仁學」形態的有效性、局限以及未來發展,自然仍有討論的空間,這裡,筆者擬結合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特別圍繞大師對「持戒」與「給人因緣」的詮解,對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再作一申論。
僧團‧ 教團‧ 社團——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實踐機制研究
始於二十世紀初的佛教革命思潮影響深遠,一定程度上,它預示了整個二十世紀人間佛教思想變遷的基本問題。 民國初年,佛教革命的領軍人物,當屬太虛大師。太虛關於佛教「三大革命」的提出,吹響了近代中國佛教革新的進軍號。此前雖有佛教革命之提倡,比如華山、棲雲、蘇曼殊等,曾經提到面對劇烈變革的形勢,「佛教非速革流弊、振興僧學不為功」,但這些提法均無明確的改革方向。至太虛大師「教理、教制、教產三大革命」的提出,則使當時中國佛教界有了前進的方向和目標。在其影響下,許多有志於佛教革新的仁人志士們先後提出了改革佛教的具體設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