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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試記去來今──謹以此文紀念宗仰上人中興棲霞寺98 週年
愛的教育:緬懷豐一吟先生
老人那樣的慈悲與溫暖,又那樣的克制與低調,可能是不願給我造成太大的心理壓力。我將聯掛在書房裡,二十多年過去了,那份陽光與慈祥依然溫暖著我,引領我去真誠地待人接物,參與日後的志願者工作。
論說一切有部佛學思想的「人間性」
說一切有部在佛教歷史上曾形成「一切有宗遍行各地」的盛況,是現存僅有兩個能夠將經典文獻完整流傳下來的部派之一,其文獻相當完整地保留在漢譯經典中,而赤銅鍱部的文獻則以巴利文的形式保留在斯里蘭卡、緬甸等地。這就決定了如果要研究原始佛教的早期思想,乃至追溯大乘佛教的思想來源,則不可能回避「種別最繁,傳譯最備,而與大乘論書亦最相關」的說一切有部思想。說一切有部的思想中,「人間性」的特點尤為突出,主要體現在五個方面:一是成佛唯在人間,二是教法唯在人間,三是佛弟子們唯在人間,四是佛學義理的安立以人間為中心,五是整個修證體系皆以人間為中心。這「五個特點」充分體現了說一切有部以「人間為中心的價值方向」,印順法師在《大乘廣五蘊論講記》中也說道,說一切有部其實就是講人間的佛教。
詮釋學視域中的大乘佛教「善巧方便」思想——評程恭讓教授《佛典漢譯、理解與詮釋研究——以善巧方便一系概念為中心》
最近讀完程恭讓教授的新著《佛典漢譯、理解與詮釋研究―以善巧方便一系概念為中心》,收穫頗為豐碩。程恭讓教授是當代著名佛教學者,他的歐陽竟無佛學研究和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研究,極大地推進了中國近現代佛教思想研究,也極大地推進了「星雲模式」的人間佛教運動的現實進展。
離善去惡取中道,不役形物——一個大學生對佛學的理解
百年弘一 誰解此心
僧侶的書跡僧侶的書跡——星雲大師一筆字的筆墨情星雲大師一筆字的筆墨情
筆者自幼學習書法,高中老師引領進入「日本書作院」書學體系,日本書作院的恩師是日蓮宗東京戒行寺的住持星弘道老師,學習過程裡雖以書道為主,但弘道老師的佛學背景也在書寫內容裡、生活應對中,一點一滴影響筆者。因為師學背景關係,所以筆者對於佛僧書法也特別關注,凡在日本的相關書跡必親自前往觀看真跡。筆者曾經研究元代趙孟頫書法對日本的影響,感於元明時代的禪僧書法線條氣脈穩定、畫面力量從容,因此對於僧侶書法藝術境界之探求有更深的期望。
丁香下的囈語
儒佛道三教關係與隋唐佛教宗派
隋唐佛教是中國佛教發展的繁榮和鼎盛時期,這特別表現在中國佛學思想的創新和中國佛教宗派的創立。隋唐佛教宗派的創立,既是漢魏以來中國佛教發展的必然,也與隋唐社會環境和帝王的三教政策密切相關,它是隋唐多元文化格局中與儒佛道三教關係下,中國佛教發展的新成果。隋唐佛教宗派作為印度佛教中國化的成果,具有儒學化、道學化的特色,但從契理與契機的角度看,並不影響中國佛教仍然是「佛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