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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瞑想論》第二講
前文中提到,「觀」有一類稱作「出入息觀」,從結構上來說,觀察入息、出息的過程可分為所覺知的對象與能覺知的心識作用。所覺知的對象也就是人類感覺的對象,因此與人的六感相對應。 佛教把能覺知的感覺器官叫做眼、耳、鼻、舌、身、意。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至於最後的意,雖然含義不盡相同,姑且用意識來指稱。六感分別產生見形、聞聲、嗅香、嘗味、觸摸軟硬和思考等行為。
《華嚴經入門》第十二講:追求真理
〈入法界品〉是大乘經典的偉大宗教歌劇《華嚴經》最後的隆重一幕。本品是《華嚴經》最長的一篇,約占整體的三分之一,內容和現存梵文本《Gandavyūha Sūtra》幾乎一致,而相當於本品的漢譯經典《羅摩伽經》在西晉時代就已被譯出,從這兩點可看出,本品和《華嚴經》其他許多章品一樣,是一部原本獨立流傳的經典。《華嚴經》的編輯者將現成的大乘經典《Gandavyūha Sūtra》加在尾端,納入《華嚴經》之中。
風和歌(外二章)
《成就的祕訣:金剛經》第二章——祕訣:般若
佛陀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是時,眾皆默然,唯獨迦葉尊者破顏微笑。佛陀曰:「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佛陀至多子塔前,命摩訶迦葉分座令坐,以僧伽梨圍之,遂告曰:「吾以正法眼藏密付於汝,汝當護持,傳付將來。」這是《五燈會元》裡的一則著名公案―拈花微笑,說明禪宗的傳承,根源於靈山會上佛陀傳法給摩訶迦葉。在所有人的面前,佛陀和摩訶迦葉「以心印心」、「心心相印」,而不是透過語言文字的辯解詮釋,解離了文字可能造成的矛盾和誤解,直入本心。之後,二十八祖菩提達摩東來中土弘法,以「壁觀」教人如何「安心」,直指「真如」,也就是「般若」。此後五傳至弘忍,到了六祖惠能之後,「南宗禪」波瀾壯闊,應驗了達摩祖師「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的預言。
佛教文明與「文明交流與互鑑」
本文從對亨廷頓「文明衝突論」一些觀點的批判出發,剖析了近現代佛教研究所秉持的西方範式的盲點和誤區,特別是作為其思想背景的西方文明觀的偏頗之處,進而分析了「佛教文明觀」的歷史依據,並指出包括「佛教文明觀」在內的多元文明觀對理解中華文明的多元一體性,對探討「文明交流與互鑑」、「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具有一定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生活唯識》第五講:唯識的科學性
我不斷強調「唯識」是「兼具科學、哲學、宗教三要素的普遍思想」。首先就科學來談。 科學到底是什麽? 科學的英文是「science」, 源自拉丁文「scientia」(知識),原意是系統化的知識,演變成現在以觀察、實驗為基礎的學問之意。換個角度説,科學基本分為「是什麽」和「為什麽」兩個問題,可定義為「以一切存在為對象進行觀察、思考的人類活動」。按此定義,可以說「唯識」具有科學性的一面,因為「唯識」把存在全體叫做「一切法」(諸法),以一切法為對象進行觀察、思考。如果把科學定義為「分析某個對象並追究其構成要素的人類活動」,阿毘達磨恰恰相符。「阿毘達磨」是梵語「abhi-dharma」的音譯。「dharnma」為「存在」,「abhi」是「分析」之意,阿毘達磨就是「分析存在」,同樣也和科學精神相通。
具五善、去五惡——星雲大師的佛教女性思想
佛教興起與流傳至今二千多年,一直和女性有著密切的關係。從原始佛教迄大乘佛教的經典記載中,皆不乏慈悲智慧足以讓男性拜服的傑出佛教女性,諸如大愛道比丘尼、勝鬘夫人,以及天女、龍女等。然而在整個社會大環境的價值觀下,這些傑出的佛教女性在佛教傳播發展上所具有的影響力,畢竟無法完全彰顯。歷史上,佛教女性真正能與佛教男性分庭抗禮,且具有實際影響力的階段,不得不推台灣時期。1949 年後的台灣社會,是真正醞釀出一個適於佛教女性發揮影響力的環境。
從《華嚴經》談星雲大師五和人生
科學與佛學的交會
對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四的」定義的理解
星雲大師將人間佛教定義為「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教法,其中,「佛說的」堅守了佛教的正統傳承,體現佛教信仰的神聖性和崇高性,顯示有法可依;「人要的」堅守了佛教的現實關切,體現了佛教社會功能的生活性和世俗性,顯示有人可用;「淨化的」堅守了佛教的基本道路,體現了佛教實踐方法的內在性和精神性,顯示有路可走;「善美的」堅守了佛教的價值取向,體現了佛教信仰訴求的正義性和大同性,顯示有福可享。「四的」分別以信佛所說、解人所要、行淨所治、證善所成為核心,融信、解、行、證於一體,體現了人間佛教以佛為皈、以人為本、治心為上、同歸善美的根本特質,為人間佛教建立了一個具有精神凝聚力和信仰認同性的文化共識平台,對全球化時代三大語系佛教的會通,乃至人類多元宗教的對話合作,均具有積極的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