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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onstruction of Chinese Buddhist Canon 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Fo Guang Buddhist Canon
It was in the tenth century that the Chinese imperial court began to carve the entire Buddhist canon onto wooden printing blocks from which large number of xylograph prints could be taken. The first edition of the Chinese Buddhist Canon, which was constructed from 971 to 983 in Chengdu, Shu (current Sichuan Province), is known as Shuben ( 蜀本) or Sichuan edition of the Song dynasty 宋 (960-1279) or Kaibao Canon 開寳藏.
《星雲大師全集》主題論壇(一)
星雲大師以佛法為體,文學為用,著書立作逾一甲子,解行並重的推動人間佛教的宗教實踐,學者譽為實用的佛教文學,因此,成就三百六十五冊的《星雲大師》全集,共三千餘萬字,十二大類,五萬條目,種類豐富、論述多元,堪稱人類文化史上最巨大的出版工程。 2017年5月16日,佛光山在藏經樓主殿舉行《星雲大師全集》新書發布會, 並於當日下午,分別於藏經樓主殿及法寶堂舉辦《星雲大師全集》主題論壇,禮請學者專家及社會賢達,談論大師一生的行佛事蹟。本學報特刊出論壇內容,讓讀者從不同領域,了解這套書的特色及對當代佛教與社會的影響,見證大師的智慧與貢獻。
《華嚴經入門》第十一講:智慧的光芒
〈寶王如來性起品〉,以欲界最頂層之他化天宮為舞台而展開的最後一場說法。此品原本也是一部獨立的經典。西晉元年(291),由敦煌出身的竺法護(239-316)漢譯的《如來興顯經》,其內容就相當於本品和前述〈十忍品〉。近年來,在調查名古屋七寺藏寫本一切經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在《六十華嚴》譯出以後,曾有人單獨抄出〈寶王如來性起品〉的內容,並作為《如來性起微密藏經》單經流通,最終傳至日本。這一事實顯示出本品雖然基於一定的關連性被拼入《華嚴經》當中,但它和其他各章之間缺乏明顯的連貫性。
初探「星雲大師一筆字」的佛法真義
《寶性論》新譯新解(之一)
印度大乘佛教佛性如來藏一系所依據的大乘契經,有《如來藏經》、《勝鬘夫人經》、《不增不減經》、《大般涅槃經》、《入楞伽經》、《華嚴經》等;所依據的論典著作,則有《究竟一乘寶性論》、《大乘法界無差別論》、《佛性論》、《大乘起信論》等。其中《究竟一乘寶性論》自古被認為是佛性如來藏大乘的核心論書,它是印度如來藏大乘義理思想的寶典,在漢藏兩地大乘佛教中也受到特殊、高度的尊重。《寶性論》思想體系博大、深刻,義理思維縝密、繁複,原典梵文文字深奧,漢譯論文艱深難解,因此一直是佛教義理思想史上的一部「天書」,對它的解讀與釋義不僅是古代釋經學學者的難題,對於現代國際佛教學者而言,它也是一部公認的難治之典。程恭讓教授認為此書在佛教釋經學、義理學思想史上具有崇高價值,對於中國佛教華嚴學義理建構尤其貢獻卓著,對未來人間佛教的理論智慧也將有重大意義,因此多年來不惜花費時間精力,致力於對於這部論書的研究和詮解。本刊獲程教授同意授權,將以專欄方式,連載他系統解讀這部梵文佛教「天書」的成果。
近世東亞文化交流中的禪宗
綜觀東亞文化交流的歷史,佛教始終是最重要的載體之一,例如中日之間,從「入唐八家」、歷經宋元時期的五山禪僧,乃至於明清之際東渡日本的黃檗宗,在彼此溝通交流的舞台,佛教始終扮演著積極的作用;中韓之間亦然,在朝鮮崇儒抑佛政策大行其道以前,曰佛教為兩國相互觀看交流最重要的平台殆無疑義,新羅金地藏、《高麗大藏經》等相關故實已然膾炙人口。
論敦煌文獻對中國佛教文學研究的拓展與面向
1900 年敦煌莫高窟藏經洞重見天日,為數約六萬卷的唐、五代寫本文獻震鑠中外學界,成為中國近代學術史上最受矚目的大事。緊接著,以敦煌文獻為核心的研究便快速發展,「敦煌學」這一門新興的國際顯學因而產生。百年來,敦煌學的研究領域也從初期的文獻整理,不斷的擴展到石窟藝術、地理歷史、考古遺跡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