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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佛教新史〉之四——明鄭時期的逃禪「遺民僧」與禪派
自清順治十八年(1661)遷界令頒布後,中國沿海各省淨空數十里,以防堵百姓與鄭軍接觸,史載:「成功嘆曰:『使吾徇諸將意,不自斷東征得一塊土,英雄無用武之地矣。沿海幅員上下數萬里,田廬邱墓無主,寡婦孤兒望哭天末,惟吾之故!以今當移我殘民開闢東土,養精蓄銳,閉境息兵,待天下之清未晚也』!乃招漳、泉、惠、潮流民以闢汙萊。制法律、定職官、興學校、起池館,以待故明宗室遺老之來歸者。」尋覓海外長治久安以抗清之地,台灣成為鄭成功之首選。
梁漱溟與太虛的人間佛教之辯
宗教如何與社會相關?它們是對立還是和諧共處?這個問題在近代中國變得非常重要,也是宗教傳統主義者與宗教改革派的分界。中國思想家梁漱溟(1893-1988)主張佛教與社會要清楚分離,從而避免宗教淪為社會的激進批判工具。我們應先研究二十世紀上半葉中國最重要的佛教改革家―太虛大師(1890-1947)所提出的改革計畫,檢驗他的傳統主義立場,之後,我們將研究一場辯論;這場辯論一方是梁漱溟(1893-1988),另一方則是太虛大師、其徒印順法師(1906-2005)和僧團。梁漱溟將佛教視為一種純粹出世的宗教,反對利用佛教來解決社會問題,他反而提倡儒家思想,將它當作一種可以更有效達成佛教最終出世目標的善巧方便。
「頓悟」——文人畫之體驗美學傳統
在中國古代文人畫美學傳統中,「頓悟」是一個重要範疇,它既關涉文人畫的審美本質,又涉及到審美活動和審美認識的一系列問題。因此,我們必須從文人畫的理論和實踐兩個方面來進行總結這一美學傳統。
《金剛經》給我安身立命之道
在歷史與現代之間——讀《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
星雲大師的新作《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的出版,對於「人間佛教」運動作了一個思想史的定位與論述,應該說是漢傳佛教「人間佛教」運動史上,一部具有代表性的論著和新的里程碑。下面我想從近代漢傳佛教思想史的角度,略為談幾點個人的讀書所感。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的破立之道
大師在〈佛法真義.自序〉的結語中,提及本套書創作的背景及目的,他說:「在中國佛教裡,只有歷代的禪師們還有一些正見、還有一些佛法,其他像三論宗真正佛法的『緣起中道』,反而少人去研究、宣說了。所謂『正道不昌,邪教橫行』,所以,不得不用這一本小書,來提供大家作一點另類的思考。或者有些說得不完全,只有慚愧、懺悔,唯願契合佛心,希望大家對佛法真義要重新估定價值,也請有心人與諸方大德諒解我的苦心,給予多多指教。是為序。」此段話道出了本書乃是大師面對當代佛教所遇邪教橫行問題的一種回應,而「邪教」在此應指違反佛法緣起中道者,而邪教之所以橫行乃緣於正道不昌,如果正道得以昌盛,則不只是邪教無容身之所,重要的是十方眾生才有正覺的機會。
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經典詮釋之間
我曾經在數年前所發表的〈批判、圓融、會通―論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現代性」〉一文中,提出相對於「現化性」的「人間性」概念,但同時也區別「人間性」這個概念有同亦有異於啟蒙運動的「人文」(humanity;也可譯為人性)之處,最後我界定人間佛教的性格為一「批判性的人文主義」。
「頓悟」─文人畫之體驗美學傳統
在中國古代文人畫美學傳統中,「頓悟」是一個重要範疇,它既關涉文人畫的審美本質,又涉及到審美活動和審美認識的一系列問題。因此,我們必須從文人畫的理論和實踐兩個方面來進行總結這一美學傳統。
《佛教海線絲綢之路》第五章─結語
隨著現當代對亞洲地域政治和歷史觀點的改變,有關佛教從印度海岸向南中國海東傳的研究也隨之轉向──研究重點不再放在有著穩定邊境及中央集權型態的「帝國」上。過去古老「王國」主導三大流域和東南亞沿岸島嶼的敘述受到了挑戰,我們對緬甸的伊洛瓦底江(Irrawaddy River)、泰國的湄南河流域(Chao Phraya basin)、越南的湄公河三角洲(Mekong Delta)、柬埔寨,或是馬來西亞和印尼的半島、島嶼等區域過往治理方式的理解,產生重大的改變。
生活禪與醫護工作之我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