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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與海洋文明」第2篇--《十二遊經》版本及譯者考
從西晉到南朝,中國佛教界共譯出《十二遊經》三次,但是最後只留下了一個譯本,並被收入到大藏經裡。三譯本或譯者有二個與廣州有關,《十二遊經》很可能與海上絲綢之路的佛教有關,其底本有可能是取自南傳上座部的巴利語系本。三譯本現在只剩下迦留陀伽法師譯本收入到大藏經裡,說明迦留陀伽法師在當時還是有一定影響。《十二遊經》被許多經典引用, 一直受到法師們的關注,其中不乏著名的道安、僧祐、費長房、智升、道宣、志磐等一代大家,說明這部小經起到「跡均俗典」的功用,提供了很多為人不知或者不同說法的知識,開拓了人們眼界,特別是作為介紹「瞿曇姓源」的著述,經中的說法補了佛經不足,也提供了新材料 。
論說一切有部佛學思想的「人間性」
說一切有部在佛教歷史上曾形成「一切有宗遍行各地」的盛況,是現存僅有兩個能夠將經典文獻完整流傳下來的部派之一,其文獻相當完整地保留在漢譯經典中,而赤銅鍱部的文獻則以巴利文的形式保留在斯里蘭卡、緬甸等地。這就決定了如果要研究原始佛教的早期思想,乃至追溯大乘佛教的思想來源,則不可能回避「種別最繁,傳譯最備,而與大乘論書亦最相關」的說一切有部思想。說一切有部的思想中,「人間性」的特點尤為突出,主要體現在五個方面:一是成佛唯在人間,二是教法唯在人間,三是佛弟子們唯在人間,四是佛學義理的安立以人間為中心,五是整個修證體系皆以人間為中心。這「五個特點」充分體現了說一切有部以「人間為中心的價值方向」,印順法師在《大乘廣五蘊論講記》中也說道,說一切有部其實就是講人間的佛教。
人間佛教和中國佛教的未來
佛教傳入中國,佛典開始得到翻譯和流傳,始於二世紀後漢桓帝時代。自此以後,在王朝的興亡盛衰以及各朝各代治世的背景下,譯經僧陸續從印度、西域來到中國;其中也有從中國前往西域、印度求法的僧侶,他們擔負起譯經僧的角色,並在回國後開始弘揚佛教,佛教因此逐漸在中國社會產生廣泛且深遠的影響。在這一過程中,為了適應時代的變化,佛教吸收了中國固有的思想及信仰,呈現出了與印度佛教不同的風貌。因此,這種已成為中國化且延續至今的佛教,我們總稱為中國佛教(Chinese Buddhism)。
從六朝佛典的翻譯和編輯看佛教中國化問題
我的研究課題之一,是對六朝時代、特別是五至六世紀的漢譯經典中的翻譯和編輯問題進行綜合調查。這一課題,與印度語原典在漢譯過程中發生了哪些變化的問題密切相關。本文擬從這一視點出發,就經典的中國化問題做若干考察。
《華嚴經入門》第十二講:追求真理
〈入法界品〉是大乘經典的偉大宗教歌劇《華嚴經》最後的隆重一幕。本品是《華嚴經》最長的一篇,約占整體的三分之一,內容和現存梵文本《Gandavyūha Sūtra》幾乎一致,而相當於本品的漢譯經典《羅摩伽經》在西晉時代就已被譯出,從這兩點可看出,本品和《華嚴經》其他許多章品一樣,是一部原本獨立流傳的經典。《華嚴經》的編輯者將現成的大乘經典《Gandavyūha Sūtra》加在尾端,納入《華嚴經》之中。
支謙譯《佛說老女人經》的佛教思想及其相關問題研究
《佛說老女人經》(梵文名:ārya-mahalalikā-paripṛcchānāma-mahāyana-sūtra)是早期大乘佛教的一部經典,並且是早期大乘佛教中比較明確地具有女性問題意識、也比較明確地包含女性佛教思想的一部佛教經典。此經也是最早由三國時期譯經大師支謙傳譯到中國的幾部早期大乘佛教女性主體角色經典之一,不僅在佛教思想史上具有重要的意義,在中國佛教譯經及思想的歷史上也有其特殊的價值。本文擬對這部經典的佛教思想及其相關問題加以探討,從性別平等這一大乘思想的特殊視角,管窺早期大乘佛教思想發展的歷程及佛教思想蘊涵的深厚的人文價值。
《恒水經》及其同本異譯的內容研究
《恒水經》是漢傳佛教比較早譯出的經典,大概在西晉時期就被譯出來了,現在藏經裡保存各種不同譯本,並為歷代現存經錄所記載。現有的所有譯本,主要內容基本一致,只有《瞻婆比丘經》和《八法中遮法第六》譯本中的一部分內容與其他的譯本翻譯不同。本文考察了《恒水經》同本異譯的各種經本內容的異同,以及與「海中七寶」和「海」的關係。
悟道者與大譯經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