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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三講——鈴木大拙與靈性論(一)
近年終於看到了關於鈴木大拙(1870-1966)的批判性研究,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十分可喜的事。過去大家把鈴木視為偉大的思想家、宗教家和學者等,把他視為聖人,因此很容易形成一種不可批評的傾向。 誠然,學習和繼承先人的偉業非常重要,不過,為了讓其真正典範永傳,就必須進行開放性的學術批評與討論,釐清哪些部分才是經得住歷史考驗而能流芳百世。拙見以為,關於鈴木大拙的批判性研究之時機已逐漸成熟。
梁漱溟與太虛的人間佛教之辯
宗教如何與社會相關?它們是對立還是和諧共處?這個問題在近代中國變得非常重要,也是宗教傳統主義者與宗教改革派的分界。中國思想家梁漱溟(1893-1988)主張佛教與社會要清楚分離,從而避免宗教淪為社會的激進批判工具。我們應先研究二十世紀上半葉中國最重要的佛教改革家―太虛大師(1890-1947)所提出的改革計畫,檢驗他的傳統主義立場,之後,我們將研究一場辯論;這場辯論一方是梁漱溟(1893-1988),另一方則是太虛大師、其徒印順法師(1906-2005)和僧團。梁漱溟將佛教視為一種純粹出世的宗教,反對利用佛教來解決社會問題,他反而提倡儒家思想,將它當作一種可以更有效達成佛教最終出世目標的善巧方便。
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經典詮釋之間
我曾經在數年前所發表的〈批判、圓融、會通―論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現代性」〉一文中,提出相對於「現化性」的「人間性」概念,但同時也區別「人間性」這個概念有同亦有異於啟蒙運動的「人文」(humanity;也可譯為人性)之處,最後我界定人間佛教的性格為一「批判性的人文主義」。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四講——鈴木大拙與靈性論(二)
近年來關於鈴木大拙最多的討論就是這個問題。其中,Brian Victoria《禪與戰爭》中的批判最具代表性。他的批判非常嚴厲,但也有人提出反駁,引發了大量的爭論,尤其是佐藤平(顯明)對此進行了詳細的反駁。
佛教文明與「文明交流與互鑑」
本文從對亨廷頓「文明衝突論」一些觀點的批判出發,剖析了近現代佛教研究所秉持的西方範式的盲點和誤區,特別是作為其思想背景的西方文明觀的偏頗之處,進而分析了「佛教文明觀」的歷史依據,並指出包括「佛教文明觀」在內的多元文明觀對理解中華文明的多元一體性,對探討「文明交流與互鑑」、「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具有一定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人間佛教的修行 ——以星雲大師「四給」思想為核心的探討
人間佛教經過百餘年的構建和實踐,已經成為佛教在現代社會生存和發展的主要形態,這一點已經成為學界和教界的共識。但是,對於人間佛教修行觀及其修行實踐的批判仍舊不絕於耳。本文以佛光人工作信條―四給思想為核心,認為,四給是一個邏輯起點即其實踐起點(信心),既注重當下(歡喜)又指向未來(希望),以與般若相應的方便貫穿其中的嚴密框架。這個框架以「給人」為導向,把修行置於工作和生活中,具有強烈的社會性。並因此認為,人間佛教的修行並不排除自修和共修,甚至說還相當重視共修的意義和修行方式,但是在此基礎之上,人間佛教更加注重眾中的修行,更加注重在眾中、在結緣中、在服務中檢驗自修和共修的成果,努力打破「把方法當成清靜之所」,從而超脫出「自己腦袋創造出的修行的那個境界」,因此提倡各種社會運動,社會活動也在此意義上而具有了修行的價值。
人性靈魂的自我批判——談夏目漱石《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