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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出世心行入世事之 真「人物」
國之瑰寶 盛世重光 —棲霞寺佛頂真骨舍利供奉側記
禪是什麼?星雲大師的觀點——以「禪是人間佛教」為中心
此文通過梳理星雲大師對於禪的詮釋,將其表詮部分的內容加以分析,來說明大師關於「禪是什麼」這一主題的觀點,文章分為三個層面:第一,盡量全面地描述大師對於「禪是什麼」的觀點,呈現出這一解答的無限性;第二,突出其禪是人間佛教的根本,是為大師對這一主題的最為重要的觀點之一;第三,從禪是生活這一層面具體化禪是人間佛教的觀點,進一步說明禪是什麼樣的生活――是以平常心為指導的生活,是真實的生活,是導向善的生活,是美的生活。由此三個層面的描述,此文的結論是:星雲大師的禪觀,是創造性的,也是禪教融和、禪淨融和、三教融和的,體現了其佛教觀中面向當下的包容性和面向未來的前瞻性。
星雲大師對般若智慧的現代詮釋——以其《般若經》著述為中心
本文通過星雲大師對《心經》與《金剛經》的現代詮釋著作,探討般若智慧在人間佛教的重要意義。星雲大師倡導「人間佛教」,弘傳適應現代人需要的佛法,以通俗易解的方式講說法義,這種大眾能解、能行的教說非是淺層世俗善法,大師強調般若智慧為其根據,能與般若結合的修行始相應於真實「佛法」。星雲大師指導般若智慧的淺深差別內涵,可用「緣起性空」概括其意旨。運用深入淺出的現代詮釋,引領行者由淺入深進入般若堂奧。星雲大師並將般若空義、佛性思想與禪宗心性思想進行融通,空性的體證是開顯佛性、清淨心的關鑰。大乘般若空慧是全然無執的精神境界,由「真空」以顯「妙有」,無量無邊的智慧作用使具足一切功德的佛智全體豁顯。星雲大師提點行者,人人本來圓具智慧潛能,透過人間的佛法實踐,發揮般若的覺照力量,獲致身心的自在安樂,不疲厭地在生死世間完成自覺利他的菩薩道修學功課。
中道生活與人間佛教——讀星雲大師《佛法真義》
星雲大師畢生弘傳人間佛教,如今雖然年逾九旬但仍著述不輟。大師每一部佛學著作所述說的思想內涵,既有其一以貫之的基本思想—這一基本思想無疑就是「人間佛教」思想;同時,又各有其獨特的視角和特點。《佛法真義》(3冊)是星雲大師繼《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之後,最新出版的一部佛學著作。那麼《佛法真義》一書的獨特性何在呢?
論漢譯佛經音樂史料中所體現的人間性
佛教非常重視音樂的作用,佛教「五明」中的「聲明」包括了語言與音律,其中音律就屬於音樂的範疇。佛陀在人間講經說法的49 年中,多次說到了音樂,佛陀所說的音樂可以分為兩類,一類為佛國音樂,另一類為世間音樂,這也是佛教真俗二諦義理在音樂中的體現。
試論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考的「體系性」 ──以《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為中心
台灣佛光山的星雲大師,在太虛大師的基礎上,對於如何建立當代人間佛教思想提出了持續而全面的思考,為人間佛教的歷史傳統、價值定位、文化成就、社會功能等提出了相當具有「體系性」的理論成果。 如何讓人間佛教真正成為當代中國佛教乃至世界佛教的主流,如何真正引領佛教走進人心、邁向世界,仍然須解決或解答一些頗為重要的思想理論問題。這正是星雲大師在其晚年孜孜關注人間佛教研究的根本情懷。
論星雲大師《釋迦牟尼佛傳》中的佛陀形象
近代中國,在西學東進、民族危亡、社會轉型的背景下,傳統佛教積弊沉重,陷入困境,如何實現佛教的現代轉型與發展,太虛大師提出「人生佛教」的理念,對接現代生活,付諸改革。當代星雲大師繼承太虛大師的精神,力倡人間佛教,長於文化弘法,蔚為大觀。《釋迦牟尼佛傳》是星雲大師文學弘法的代表作,價值豐富,影響廣遠。中國大陸學界主要有吳光正、王一帆予以評論,筆者在前賢考論的基礎上,重點考察佛陀形象的真實性、藝術性與多維價值,以資海峽兩岸共同在民族復興的新時代借鑑佛教文化,以佛教文藝創作豐富大眾的精神生活。
「新般若學」視域中的星雲大師人間佛教
程恭讓教授的大著《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研究》不但系統地呈現了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之發展階段、精神特質、核心理念及實踐指向,而且深入地探討了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之佛理基礎。在程恭讓看來,星雲大師成功地開展「人間佛教」,主要在於「善巧方便」及「般若智慧」,所以他強調星雲大師是「深具善巧方便智的現代人間佛教導師」,「星雲大師在現代人間佛教諸行者中之所以具有突出的地位,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之所以在現代人間佛教的思想脈絡中具有特殊的地位。我們認為,根本的理由是:星雲大師是第一個成功地運用其嫺熟的善巧方便智德,非常系統而深刻地揭明人間佛教的教體、教用以及教相。從『體』、『相』、『用』三個層面來施設和建構人間佛教的教理系統,人間佛教教法的思想理論系統才得以落實、得以圓滿,得以成就。……在這個意義上,星雲大師不僅是二十世紀下半期迄今以來現代人間佛教一位卓越的宣導者,也是真正能夠圓成現代人間佛教教法思想理論系統建設的一位導師,因而我們說他是現代人間佛教一位卓越的創立者」。
從利他主義的演化看人間佛教與人類的未來
時下對未來學(futurology)的討論,往往集中在科技革命對人類未來的影響,例如生物科技革命有可能衍生出來的「後人類的未來」(posthuman future)。然而,最先引起公眾對未來學廣泛關注的是1972出版的《增長的極限》(Limits to Growth)。該份研究報告由羅馬俱樂部(Club of Rome)負責草擬,其中最具影響力的觀點是,經濟增長需要消耗天然資源,而天然資源是有限的,因此經濟不可能毫無限制地增長,人類須要思考可持續發展作為出路。羅馬俱樂部成員補充說,雖然很多極限都是真實的,但這些極限可能永遠達不到,因為在達到這些極限之前,還會有很多的阻礙或限制,例如經濟、社會、文化和政治,最後還有那在人性內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