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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的佛陀觀——以《阿含經》為主分析佛陀的人格(下)
與其他宗教的創始人不同,佛陀不是全能的神祇,也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神祇代言人。佛陀只是導師,是善知識。佛的弟子們求解脫,唯有依止佛陀的教法,自己努力與精進地修行,才可以獲得解脫。因此漢譯《中阿含》144經的《算數目揵連經》講到,一位名叫目揵連的婆羅門問佛陀:「沙門瞿曇!一切弟子如是訓誨,如是教訶,盡得究竟智必涅槃耶?」佛陀回答說:「目揵連!不一向得,或有得者,或不得者。」目揵連聽了之後又問道:「瞿曇!此中何因何緣?有涅槃、有涅槃道,沙門瞿曇現在導師,或有比丘如是訓誨,如是教訶,得究竟涅槃,或復不得耶?」
人間佛教的入世傾向與出世堅守
人間佛教的理念與實踐,與佛教內在鮮明的人文精神密切相關。大乘佛教的「世間出世間不二」、「涅槃與世間,無有少分別」的不二中道思想,給人間佛教提供了理論基礎。繼禪宗之後,人間佛教消解了佛教理想的彼岸性,使成佛的修行成為一種現世的生活態度與生活方式,適應了新時代人文關懷的需要,體現了人本位。
回頭與超拔的世界
本文首先以野狐禪的不落,不昧因果談事物的偶然,非偶然,又非必然三層次. 點出其均有無窮層次,而決定處則落在觀法之正確與否. 人均生存於「回頭」與「不回頭」的世界中; 前者是一不斷反省自覺,改過回頭的正面,真實存在的世界; 而後者則是由於心靈的陷溺,結習未盡,以物交物,而失其向上一機,所以心靈陷溺,而成「無明」之境. 故萬象三千,大千世界的更易,均來自「心念」的轉換; 由此方能克服外道,唯有「心」的放下(種族,時空,身等相)才能超越,而「道」就在放下與超越裡. 果此則會放心光,去心火,而成道. 此皆由一心而生,一念而轉,故無論行路,開田,吃點心,只要觀心,便可體道. 此外由雲門的風姿說到農與禪,而解決人類最大危機的方針是生命,心靈性情,智慧的回歸,如此才能成聖成佛; 最後談涅槃佛性與禪宗特質及其八要義,以明究竟之境。
中觀辯證法與解脫
解脫即超越痛苦,妄想分別之止息. 「至善」的解脫是一種心靈,精神的解脫,不同於一般所謂的「自由」. 中觀學派以精神的醒悟在了解「苦」為深刻,遍在的; 解脫為「平等」,一切眾生皆可證得佛果. 在中觀的修行法門中,將舊有戒,定,慧三學擴充為六波羅蜜,又以具「空」之般若智慧與慈悲眾生之「菩薩」,代替舊有小乘思想中消極止息煩惱的「阿羅漢」,並將心靈層次分析為不同的「十地」. 中觀學派認為辯證法之空諸見,可改正吾人對真實的錯誤印像,唯有透過「空」才能得到究竟解脫。 中觀學派的涅槃觀中,認為有漏法到無漏法間的進昇只是知識論上的轉變,而非存有論的; 是吾人對「真實」之態度的改變,而非「真實」本身在轉變. 另一方面,涅槃與世間並無差異. 涅槃不是「有」,也不是「非有」,而是捨離「有」與「非有」等等惡見。
從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環保思想反思當代佛教之放生實踐
佛教放生實踐是當下尤為流行的宗教活動之一。每年佛、菩薩、護法或高僧大德之聖誕,或出家,或成道,或涅槃之日,各地寺院以及民間佛教團體都會舉行各式各樣放生活動,法生,繼而拯救生靈。近年來,隨著放生熱的興起,佛教傳統意義上的隨緣放生轉化為了目前的定期放生,且由於放生者自身佛學素養的參差不,其放生動機的多樣性以及對放生物生活習性的不了解,導致放生等於放死的慘狀。基於此,筆者透過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環保思想,即以「同體共生」為核心、以「慈悲護生」為基本態度、以「惜福勤儉」為主要措施、以「內外淨化」為落實途徑、以「人間淨土」為踐行目標,繼而進一步反思當代佛教之放生實踐所存在的弊病,並分析其現象的原因,以及應採取的相應措施,進而實現從個體「心靈淨化」向集體「人間淨土」的昇華。
喬達摩佛陀之凡聖問題
由於佛教流傳時間久遠,地區廣大,佛教教主不再被視為凡人,而是個超人或神。法報化三身的觀念與大乘佛法有密切關係,但小乘者,如說出世部和大眾部都認為佛陀具有異乎常人的特性。作者主張此問題應回溯到紀元前四世紀,甚至佛陀在生時,從巴利文經典的記載加以釐清。 本文分三部分:一. 巴利文獻中佛陀的超凡特性:根據《大般涅槃經》和《長阿含》,佛陀壽量無有邊際,佛陀以其威神力渡河,有天眼通,能預知未來事實,具三十二完美身相。 二. 佛陀早年的神異事蹟:佛陀的神奇事蹟似乎集中在其早年時候,如右協所生等。這些奇妙事蹟很可能是在佛教勢力鞏固,和佛陀被稱為「天人師」後,後人才加以杜撰的。 三. 佛陀如凡人的一面:論理和仁慈的行為,過王子的生活,老死之相等。又根據考古發現佛陀二大弟子遺體及佛陀出生地點,丈室,初轉法輪地的史蹟,可以合理地假定佛陀確實如普通人存在過。顯然佛陀生而為人,但入滅後被提昇為「超人」,變成偉大的神。
眾聖點記之研究
本文筆者廣泛考察眾聖點記的佛陀年代問題,及其所有相關事實,為求達到正確結論. 除此外,亦探討眾聖點記本身的真實性。因此筆者從前人研究中作一番考究,來證明佛涅槃為西元四八三年,並相信眾聖點記在本質上是極為接近鍚蘭巴利文編年史的傳說。 文中討論下面幾點: 一. 依高楠順次郎所說,西元四八九年真的有九百七十五點嗎? 二. 費長房的歷代三寶記,在西元597年所做敘述時,有沒把比丘尼淨秀所下的一點也包括進去? 三. 在西元四九○年至四九二年間,眾聖點記有沒有加點? 以上問題的提出,是因筆者想以批評的態度重新研究,並對發生的背景,順便作一番了解; 以達到正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