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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安頓我們的生命
未來佛的期待:彌勒信仰的形成
通過對漢譯彌勒經典及相關佛經文獻的考察,我們認為彌勒信仰不能簡單地等同於彌勒淨土信仰,彌勒在印度被大小乘佛教崇拜的事實,以及《阿含經》中關於彌勒的種種記載,都顯示出彌勒信仰內涵的多樣性和不斷豐富的階段性。彌勒信仰在印度經歷了三個階段:第一、最初的彌勒信仰形態就是對承繼過去佛、現在佛的未來佛彌勒(現在的彌勒菩薩)的崇拜。第二、因為對彌勒未來成佛的期待,遂產生了彌勒下生信仰。第三、因為對於未來才成佛,現在還是一生補處菩薩的彌勒的皈敬,於是又有了彌勒的上生信仰。
觀音信仰的流傳與衍化
在佛教的神佛世界中,影響最廣,信仰者最多的,當推觀世音菩薩。在漢民族中,以觀音為名的,或以供奉觀音為主的寺、廟、閣、堂、庵、樓、亭,不可勝數,在滿、蒙、羌、彝、白、傣、水、壯、瑤、畬、藏等少數民族中,觀音也有許多信仰者。特別在婦女中,觀音的影響力甚至超過釋迦牟尼佛。
大佛分香傳承信仰 開發佛性
星雲大師「行佛」的思想根據與推行目標
星雲大師的「行佛」理念與運動,是在既有的「佛行」(十八不共法)含攝了六度四攝、四無量心等「菩薩行」,乃至將人間佛教極力推廣的「三好」、「四給」等佛教新運動視為「行佛」理念的外延與開展。為釐清星雲大師「行佛」的思想根據與推行目標,本文聚焦於其「行佛」、「行佛所行」的論述語境,探討三面向:一、考察「行佛」與佛經中「行佛行」、「行佛所行」的思想連繫,揭示星雲大師「行佛」主要看重「菩薩行」的「覺他」。二、考察星雲大師「行佛」理念是以「我是佛」的佛性思想為依據,須在「自覺」與「行佛」中印證「我是佛」。三、剖析星雲大師倡導「行佛」的現實因素及其對佛教徒、佛光會員的正向作用。要言之,星雲大師的「行佛」理念,根源於「我是佛」的佛性思想,內容則融和了直下承擔、用於生活的禪修精神與自覺覺他的菩薩願行,期許在現實生活中,修正部分佛教徒的修持盲點,提升佛教信仰層次,進而彰顯人間佛教菩薩道的積極形象與普濟性格。
星雲大師「行佛」理念的理論內涵與實踐途徑
「行佛」是星雲大師提出的一種佛教理念,可視為信仰的較高層次,是作佛的必要階段,是佛教一切宗教實踐的核心。從星雲大師的相關論述看來,「行佛」是「佛陀之本懷」,是人間佛教之要義,更是佛法之真義。「行佛」不僅對自我的修行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對佛教的未來發展,乃至對社會的和諧繁榮都有積極作用。「行佛」理念有著深厚的義理內涵,與不二、菩提心、佛性、如來藏等傳統義理融會貫通,而且具有強烈的實踐意義,與傳統的佛教修行途徑意趣一致,是佛教修行次第當中非常重要的環節,也是完全與現代社會生活融合對接的一種重要修行方式。
《佛教瞑想論》第六講
佛教的瞑想法門自釋迦牟尼開始流傳到當代,一直以各種形態存續於亞洲各地,主要流布在斯里蘭卡、孟加拉、緬甸、泰國、寮國、柬埔寨、越南、中國、台灣、韓國等地區。 孟加拉國內有佛教信仰也許令人意外,例如孟加拉族(Barua)、查克瑪族(Chākmā)等生活在吉大港(Chattogram)周邊高原地帶的少數民族,就是信奉上座部佛教的。
「疾虛妄」與「開真際」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評
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事業取得了前無古人的偉大成就,大師之所以成功,固然是由於其堅韌不拔的精神、崇高的人格魅力和非凡的組織管理才能,但更重要的應該還是大師對佛法信仰的堅守。無論外部世界如何變化,大師都始終堅守著佛教的根本,詮釋和實踐佛教所指出的人生道路,以大願力、大智慧從事弘法度生的事業,未嘗稍有懈怠。
從宗教對話到宗教參與——佛光山「神明聯誼會」的新宗教多元論意涵
佛光山自2011年起至 2016年12月25日止,於佛陀紀念館舉行「神明聯誼會」迄今已歷7次。參與的台灣、大陸、海外宮廟及宗教團體數目逐漸增加,到2016年這一屆已達685個單位參與。根據媒體估計,2016年與會的神明像高達2188尊,與會信眾則達到五萬餘人。此一由佛光山發起、中華傳統宗教總會執行籌辦的宗教盛會,邀請對象雖然是以神道信仰的民間宗教宮廟為主,但也廣及天主教及其他世界宗教團體,其規模之大、參與的神明與宮廟數以及信眾人數之多,已打破多項世界紀錄,在可預期的未來,還會持續將紀錄推進到更高的境界。
佛教工藝藝術概論
工藝,是人類文明的象徵。當人們的基本需求得到滿足後,轉而追求精神層面的提升。人們透過雙手,展現巧思,自然地傳達出每個時代的文化背景和精神意涵。從庶民到皇室,由純樸的手工藝品到巧奪天工的宮廷精品;無論是手中掌玩,或是朝貢品,它是人民生活的一部分,也曾是政治權力表徵的一環。佛教工藝文物則多了一分神聖的宗教性、信仰性和佛教美學之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