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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山「寺院養老」問題探析
佛光山的「寺院養老」是佛教慈善事業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以「寺院養老」為中心探討佛光山的慈善事業,一方面可以為佛光山的慈善事業總結經驗,另一方面也可以為大陸的佛教慈善事業提供借鑑。星雲大師重視孝道,重視老人,重視養老,認為要積極地看待養老問題,隨順信眾的需要,逐步開始了養老事業。佛光山陸續創辦或管理蘭陽仁愛之家、佛光精舍、鳳山崧鶴樓等養老機構,逐步延伸照顧對象,非佛不作又慈悲為懷。在事業上也遇到一些困難,但都積極去處理。佛光山的寺院養老提供了可資借鑑的經驗:解決制度障礙,積極申請資源;樹立正確理念,注重自我調養;養老更是養心,注重精神關懷。
從佛教因果論分析星雲大師對死刑的看法
死刑存廢問題是現代社會爭論較多的一個社會問題,即使佛教內部對死刑的看法也往往大相逕庭。本文從佛教因果論考察分析星雲大師關於死刑的看法,星雲大師明確主張廢除死刑在佛教因果法則上是無法成立的,如是因招感如是果,造因不受果是不對的,身為佛教徒可以希望儘量減少死刑,改用其他方式來代替死刑,但不主張廢除死刑。對於一些罪大惡極之人,不能廢除死刑,對殺人犯執行死刑並未違背不殺生戒,這恰恰是其應承擔的惡報或者現世報。從生命權是最高的人權角度來說,剝奪他人的生命權必然以讓渡自身生命權為代價。不能以慈悲為藉口廢除死刑,慈悲應該是對所有人的慈悲。死刑不是復仇,關鍵是有無「殺心」。總之,死刑只適用於罪行極其嚴重的犯罪分子,是符合佛教因果論的。
佛光普照,法水長流
星雲大師對人、對事的處理,都是我們學習的典範。尤其我和我先生趙元修認為,大師在有生之年,能夠把佛法帶回中國大陸,真是非常了不起,功德無量的事情。大家知道大師回中國弘法的歷程是很辛苦的,可是大師從來沒有猶豫過,他是我看過最勇敢的人。
星雲大師《佛光祈願文》的語言特色探析
本文旨在探討星雲大師《佛光祈願文》在佛教儀式中的意義,嘗試從文學語言的視角探析其語言特色。首先,簡述星雲大師《佛光祈願文》對佛教傳統祈願文的繼承與創新。其次,聚焦於《佛光祈願文》的形式結構特色,並選取歷代具代表性的「願文」進行比較。再者,透過其用典、俗語的分析,及修辭形式的具象書寫,發現其結構鮮活、具張力的文學動態之美。足見《佛光祈願文》不僅作為佛教祈願儀式中諷誦的一種優美的文學體類,具有消災與超度的宗教功能外,對於世人的利益與安福眾生之心,發揮佛教儀式文學的最大功用。
趙樸初佛教文化論思想研究
趙樸初(1907-2000)作為中國佛教界著名領袖,不僅在於他對佛教卓越的貢獻,還在於他提出了諸多影響中國佛教走向的著名論斷,如:「一個思想三種傳統」、「佛教是文化」、「佛教六性」、中國佛教的「三性說」與「三化說」、「中日韓佛教黃金紐帶」等等。這些論點引起當代佛教相關人士的激烈思考與持續回應。
玄裝對日韓佛教的貢獻與影響
略述巨贊法師「新佛教」思想的理論與實踐
巨贊法師是現代中國高僧,他畢生追隨太虛大師,矢志佛教革新。其「新佛教」思想在繼承太虛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的基礎上有所創新,並且對1949年以後中國大陸的佛教建設產生了重要的影響。本文在簡略描述其改革佛教的一生經歷之後,對其「新佛教」理論的內涵及其在1949年以後中國的實踐作了簡要而又深入的分析和論述,認為巨贊法師「新佛教」思想的理論與實踐,其實質就是探索佛教如何才能與社會及時代相適應,即「佛教如何與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這一重大歷史課題。
論星雲大師的佛教改革精神
星雲大師在創立「人間佛教」理論體系並實踐「人間佛教」的偉大事業中,形成偉大的佛教改革精神。這一佛教改革精神,又反過來指導其「人間佛教」理論與實踐。在對星雲大師的佛教改革精神進行學術回顧的基礎上,本文提煉星雲大師改革精神的豐厚內涵:一是「隨緣不變」的精神,包括創新精神和堅守精神,二是「以人為本」的精神,包括人文精神和奉獻精神,回答星雲大師的佛教改革精神「是什麼」的問題;梳理星雲大師佛教改革精神的歷史淵源和形成基礎,回答這一改革精神「為什麼」亦即「如何形成」的問題;指出星雲大師佛教改革精神的當代價值,其中包括與時俱進的時代精神和多元並存的融和精神,回答其改革精神「怎麼辦」亦即「價值」的問題。
佛教的前途在哪裡
佛教講究行解並重、福慧雙修、動靜一如、悲智雙運的融和德行。但因在弘傳時有地域、風俗、民情、時間等的不同,還有個人修持的法門不一,致有所謂南傳北傳、顯教密教、禪宗淨土等宗派之別,但大家所信奉的佛陀卻只是一個。所以我們千萬不要將信仰自我設限,而使佛教的僧團分裂。 說到融和尊重,中國佛教不愧為大乘教區,在許多方面可以看到。如:南傳的比丘到大乘的國度來,大乘的佛教界對他們都非常禮遇。反之,大乘佛教的比丘到南傳的國度,所受的待遇卻如一般信徒。以聖印法師為例,他在中國佛教界是相當受尊敬的大德,最近在泰國受小乘比丘之法,大乘的中國佛教界並不介意,反而是南傳比丘來受中國大乘教法,他們不僅不肯認定,而且必定會非常計較。再論密教的活佛、仁波切對顯教的態度也是一樣,他們認為顯教僧信受密教的灌頂為理所當然,但密教的喇嘛皈依顯教則不應該。佛教發展至今,成為世界性的宗教,已不容許各宗各派自高自大,應該融和尊重,才能更成其大。
佛教叢林語言規範
語言是一種藝術,運用得體,則人際關係和諧,人生旅途平順多采;表達不當,則容易引起誤會和紛爭,傷人又不利己。其實,中國原為禮義之邦,在三綱五常的倫理規範之下,長幼有序,應對進退亦不乖舛。不過,隨著時代的遞變,在民主自由的浪潮下,許多人已不太會「說話」,常常率性脫口而出,其無視場合,不懂分寸,粗氣魯莽之語言表達,常令人咋舌!所以說:「縱然周知天下事,不知進退,總是愚人。」 佛教僧團有著獨特的組織和制度,傳入中國之後,東晉道安大師制定了中國佛教第一部僧制,也是清規的《僧尼軌範》,到了唐代又有百丈創立《百丈清規》,於是叢林便有了在日常生活、修持、行事準則,與語言表達上,可茲依循的禮儀規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