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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體共生下的佛教新發展——淺談人間佛教發展研討會的意涵
超過半個世紀以來,台灣佛教在各寺院開山者的創立下,數十年的耕耘,已形成各家獨特的風格與宗風,有重視禪修的道場,也有專心念佛的寺院,有著重在教育辦學的教團,也有一心潛修山林的阿蘭若。原本各自弘揚其各有之特色的佛教,星雲大師有感佛教在台灣雖百花齊放,卻因沒有交流互動而缺乏共識,更難以形成佛教的力量。更有道場因老化且人事凋零,欲將寺院轉託他寺管理,這些窘況正說明著佛教需要更多人才,而人才則仰賴佛教的教育,能住持一方的管理者,需如禮如儀的恪遵叢林清規,建寺安僧還要用心辦道,這些都離不開長遠的教育工作。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九——殖民時期佛教文教事業之二: 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所辦期刊(下)
1915 年爆發了與民間宗教有關的「西來庵事件」,日本統治者驚覺此一事件與宗教信仰不可分,謂曰:「對於本島人之本島固有之宗教,在宗教信念的深厚,實出意料之外,不僅關乎社會福利公安甚大,往往奸黠之徒乘之利用其迷信,是否是統治上不能忽視的呢?故體認此調查時勢,說明適當的措施是必要的。」1 這是台灣宗教調查政策的緣起,其中,總督府社寺課課長丸井圭治郎在1919年3 月完成的《臺灣宗教調查報告書》(第一卷)最為人所熟悉。
從《覺世旬刊》看星雲大師的宗教革新理念
《覺世旬刊》是星雲大師早年發表社論最集中的刊物之一,頗能代表大師早期的宗教革新理念。在《覺世論叢》中,星雲大師對台灣佛教界的現狀提出了種種批評,也對佛教界未來的發展設計出藍圖。在廢老尚青思想的引導下,大師對佛教界的教理、教產、教制及僧伽等各方面都提出了改革方案,這些理念與設想奠定了如今佛光山的發展模式。
跨世紀的悲欣歲月─走過台灣佛教五十年寫真
跨世紀的悲欣歲月─走過台灣佛教五十年寫真  Cross-century Times of Joys and Sorrows: a 50-year Portrait of Buddhism in Taiwan
從《百年佛緣》看星雲大師弘法創新及對中國傳統文化傳播的啟示
經歷過近代佛教的衰落,佛教在台灣卻有了長足的發展,這與台灣佛教界的共同努力是分不開的,特別是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在佛法弘傳中不拘泥於傳統模式,不斷創新。在弘法之初就積極推動佛教青年運動,為古老的佛教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在對待作為佛教徒主體的女性問題上,星雲大師做到了真正的眾生平等,給了許多優秀女性發光發熱的廣闊舞台;面對大眾,星雲大師選擇了直入人心的通俗文字和語言,讓佛教真正走入了日常生活,這些都為傳播中國傳統文化提供了寶貴的經驗。
佛教對青年弘化的台灣經驗—以佛光山為中心考察中文
台灣佛教在過去的六十年來經過從衰頹走向興盛的歷程,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台灣佛教界重視培養青年僧才,且依靠青年、面向青年,以佛學講座、禪修體驗與參訪遊學多種適合青年的形式弘傳佛法。其理念、方式與經驗,對當前中國大陸弘揚傳統優秀文化以及佛教,改變佛教老齡化的現狀,具有一定的啟示和借鑑意義。
青年星雲與戰後台灣佛教―以《星雲日記》所述第二屆中佛會全代會為例
戰後台灣佛教,隨著大陸緇素來台,進入一個新的變局。中國佛教會(以下簡稱中佛會)於1950 年在台復會,在戒嚴時期壟斷管理佛教的權力,成為台灣佛教的最高組織。1952年首度改選,舉行第二屆全代會,以解決組織的法理問題,並進行權力重組。年輕的星雲大師(下稱青年星雲)參與了此次二屆中佛會全代會,於會議結束後,在其日記裡記錄了參與歷程,是與會者的一手資料。透過他敏銳的筆觸,可知當年修法角力之情況與核心權力轉移之變動。青年星雲於關鍵時刻,挺身化解背離僧事僧決的修法危機,有至為出色的表現。二屆中佛會全代會的結果,象徵中佛會來台復會後,組織初步盤整有成,為日後發揮主導台灣佛教全局奠下立穩腳跟的基石,《星雲日記》為此一盛會留下重要的歷史見證。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六——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四)
這次要談的是苗栗大湖法雲寺派。苗栗大湖法雲寺之建立者覺力和尚(1881-1933)來自鼓山湧泉寺,原籍廈門鼓浪嶼。他於民國初年來台,得力於首徒妙果和尚(1884-1963)的協助,並在功德主劉緝光、吳定連等鄉紳的護持下,於苗栗大湖開山建寺。後妙果和尚又於中壢創建圓光寺,同時以法雲寺及圓光寺為中心,影響力遍及全台,與基隆月眉山靈泉寺善慧法師、台北五股凌雲寺本圓和尚、台南開元寺傳芳和尚、高雄阿蓮大崗山義敏、永定和尚,同為日本殖民時期深具影響力之禪宗大法派。
〈台灣佛教新史〉之九——日本殖民之初的台灣佛教
清光緒二十年(1894),中日發生甲午戰爭,清廷大敗,1895年簽訂《馬關條約》,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然台民不服,紛紛組織抗日義軍周旋,日本出動包括近衛師團在內超過二個師的兵力4萬餘人。
〈台灣佛教新史〉之五——清初臺灣府天后宮與海會寺僧侶
康熙二十二年(1683)「歲癸亥,余恭承天討;澎湖一戰,偽軍全沒,勢逼請降」,8月,施琅大軍登陸鹿耳門「赤崁泊艦,整旅登岸受降,市不易肆,雞犬不驚」,施琅下令大軍登陸主要目的是「平定安集」,「納款而後,臺人即吾人」,「有犯民間一絲一枲者,法無赦」,因此「亂行,民不知兵」,鄭克塽(1670-1717)被遣入京,施琅「散其難民盡歸故里,各偽官兵載入內地安插」,並置「置郡一、縣三」(臺灣府、臺灣縣、鳳山縣、諸羅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