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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忍為力
中國是一個講究修身養性、崇尚人倫道德的民族,五千多年來,百家諸經無不推崇勤儉、忠義、守時、謙讓、孝順……為美德,多少古聖先賢更是以之為修養、為傳家寶。其中,更將「忍」視為人生最大的修養。在佛教,「忍辱」更是菩薩必須修行的德目之一。 我們反觀今日的社會,種種亂象的根源,多是不能「忍」。忍不下一口氣,而惡言刀槍相向;忍受不了他人春風得意,而嫉妒誣陷;不能忍受生活各項壓力,而放棄人生;不能忍窮忍苦,轉而投機取巧,欺瞞詐騙。可以說整日在「不能忍」當中汲汲營營,費盡心力,把生活搞得烏煙瘴氣,一塌糊塗。所以說,「忍」不但是人生一大修養,是修學菩薩道的德目,也是快樂過生活不可或缺的動力。
有法可依 首場觀音信仰論壇登場
禮拜、供養、持咒等修持已日益流行;隋代到宋代是普及期,有大量觀音類經典被譯傳,內在理論體系最終完善;到了元明清則是演變期,最大的特色便是女性觀音信仰成為主流;民國以來為轉型期,主要特點是觀音信仰與現實人生的結合更加密切,從被動的修行發展成主動型實踐,觀音文化也得到進一步弘揚。 實踐法門 觀音即是慈悲 最後,妙凡法師提問:觀音法門應如何實踐?慈悲心又該如何培養?心保和尚一語道破實踐的關鍵:「慈悲即是觀音。」他表示,只要心懷慈悲,人人都可以是千手千眼、尋聲救苦的觀世音菩薩。但心保和尚也提醒大眾,學佛者常常會犯一個小毛病,「就是用佛的標準來要求人」,往往造成了雙方的負擔與煩惱。 如果心中有慈悲,願意.....
佛法無邊,任重道遠
宗教是人類歷史的產物,是人類歷史上一種既古老又普遍的社會文化現象,也是至今依然存在,在社會和人生的各方面發揮著重大影響的客觀現實。但宗教是會隨著人類歷史的發展而變化發展的。佛教既是宗教,當然也是如此。
活潑的禪心與流動的音符——禪與音樂的相似性
假如說,從世尊拈花、迦葉微笑的一瞬間便開始了禪「不立文字、直指人心」的傳承,那麼,從某個原始人第一次僅僅為了高興而撥動弓弦的一瞬間開始,音樂,便也走上了與語言並行但各自獨立發展的道路。 中國民間過去曾有一句頗有禪意的老話:「人生識字糊塗始。」的確道出了部分真理。語言文字,作為世間文化和知識的載體,作為人類交往的工具和手段,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同時,也有著固有的局限性。釋迦說法四十九年,臨終時稱自己「未說一字」;《老子》「五千言」,第一句話也是:「道可道,非常道。」認為世上凡是可說的道理,可以用語言表達的道理,都不是真正、長久的道理。對人類語言的局限性以及對終極真理的非語言性的清醒認識,應該是東方古典哲學對人類認識史的一個重大貢獻。
從書法到佛法
書法是中國藝術領域中的最高境界,能「達其性情,形其哀樂。」是無聲的音樂,紙上的舞蹈,能用毛筆書寫漢字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做一名書法家是人生最大的成就。當有人問我是幹什麼的,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我是搞書法的。
星雲大師「四給」理念的佛理詮釋——依本於《大智度論》的理解
本論文探討星雲大師所述「四給」的基本意義,及進行佛法深義的詮解。「四給」是人間佛教的重要修行德目。「給人信心」對人給予言語的讚美與鼓勵,增益其實踐世間法與出世間法的信心。「給人歡喜」憑藉佛法布施、真誠心意與微笑,散播歡喜。「給人希望」如佛菩薩所發弘大誓願以滿足世人希望,及透過鼓勵、關心以幫助他人建立人生希望。「給人方便」意謂在他人有需要時,適時提供便利與幫助。關於「四給」的佛法深義,依《大智度論》的相關義理予以深化詮釋。「給人信心」意謂自己樹立成佛的絕對信心與決心,引領他人建立成佛信心。「給人歡喜」是行菩薩道給與有情各種層次的安樂,今世與後世的安樂、解脫生死的涅槃安樂,及圓成佛果的究竟安樂。「給人希望」是效法佛菩薩發起弘大誓願,滿足有情的一切希望,也藉此完成自身的理想願望。「給人方便」旨在以佛陀的方便智為典範,廣學多聞,隨順有情的根性與喜好施與相應教導。論說「四給」的佛法精深蘊謂,以出世法引導入世行。
星雲大師《佛光菜根譚》的閱讀心得
佛光山星雲大師一生做了無數弘揚佛法的事業,尤其是,留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智慧法語,他所撰寫的《佛光菜根譚》,仿照明代洪應明《菜根譚》的形式,提供世人智慧的法寶。明代《菜根譚》以儒道智慧為主,星雲大師《佛光菜根譚》加上了佛教的智慧;前者以服務的人生觀道盡處事的技巧,後者以般若智、菩提心述說成佛的智慧。然因星雲大師不以佛法高人,不談鬼變神通,所說竟與《菜根譚》表面上無大差別。其實,在大乘佛法之中,入世與出世本就不予分別,都是菩薩淨土以及成佛道場,閱讀星雲大師《佛光菜根譚》,理解之、詮釋之、分享之,正是自己成長與結緣大眾的美事。
星雲大師的佛教觀
自太虛大師和印順導師倡導人生佛教和踐行人間佛教以來,現代佛教的發展便開啟了一個嶄新的歷程。星雲大師在繼承傳統佛教基本教義的基礎上,力倡人間佛教,其基本宗旨便是「做好事、說好話、存好心」。筆者基於星雲大師對佛法僧三寶詮釋的基礎上,以星雲大師對佛教的詮釋為檢視對象,以期對星雲大師的佛教觀有所管窺。
劉禹錫與佛教
中華佛教,特別是學術,自隋代開始「獨立」後,入唐即稱鼎盛,廣泛影響國人生活,唐代如韓愈等排佛崇儒的儒學名家,尤係如此. 劉禹錫生來,其性即聰慧不凡,自幼受到佛學熏染,深得名僧靈澈,皎然器重,故其學問大成以後,茍為文,則多見反應其直接間接受了釋門學術的深刻影響; 若為詩,則多見表現其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的特別欽仰. 本文作者輯錄集本,外本所收,經劉氏吟和的詩歌,其中充分表現他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特別欽仰者,並用全唐詩內所收新編十二卷劉禹錫詩,相與校對付印. 由這些作品可明顯看出,劉禹錫自幼即與中國佛教佛學及佛化,結了不解之緣,亦可獲知他個人不厭其煩地反復表白,個人由愛佛而信佛,深受佛教佛學的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