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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生活別無他求
知足生活別無他求 Contentment: living without asking for more
公共性對現代佛教制度建構的影響—以佛光山為例
公共性作為現代社會的重要特徵,對現代佛教制度的建構具有重要意義。現代國家制度的建設對普羅大眾訴求的關注及對公共權力的要求不斷加強,因此,在宗教神聖性基礎上建立政權的合法性被瓦解後,宗教的公共性已然成為其影響社會建構的重要因素。也就是說,宗教要想更好地實現現代化轉型,對其公共性的挖掘將成為宗教與現代社會良好互動的契合點。在中國傳統社會,佛教僧團作為區別於血緣家族的生活共同體,體現了其固有的公共特性。公共性在佛教現代制度改革中分別表現為,佛教從內部進行革新以回應時代的質疑以及佛教與其他宗教共存的問題。具體的制度構建則可以從僧團和宗教空間兩個中心展開。佛光山是現代佛教制度改革的成功案例,星雲大師從開山一開始就意識到了佛教的發展必須與現代化社會的發展相互適應,從其弘法理念到制度細節無不體現了公共性的特徵,不僅促進了佛教的現代化轉型,有益於佛法的弘揚和發展,而且對公共事務的積極參與,促進了社會的和諧穩定,值得借鑑。
佛光山佛教實踐的當代價值
佛教歷史悠久,典籍浩繁,派別眾多,歷史上也曾不斷地與不同地區的文化、不同民族的信仰交融融和,形成了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佛教大觀園。於是,應機設教就成了佛教重要的具有圓融性質的方便法門。在這個過程中,特別是在現代社會中,自然也存在著魚龍混雜的現象。苦修的海城大悲寺模式、喧囂的嵩山少林寺模式、盛大的無錫 山寺模式,當然還有台灣的中台寺模式、慈濟模式等等,太多的佛教盛況,正不斷地累積著佛教的社會形象與社會觀感。彷佛資訊時代海量資訊的碎片化處理一樣,資訊的接受者往往難以做出準確的判斷。幸運的是,星雲大師以及他所親手創辦的佛光山,數十年如一日,秉承人間佛教的理念,契理契機地開展了大量的卓有成效的佛教實踐活動。可以說,佛光山的佛教實踐,無論是文化教育事業的廣泛開展,還是管理模式與海外拓展的創新,就像是一座燈塔,詮釋著佛教的信仰屬性、文化屬性和生活屬性,為人們理解當代佛教、甚至宗教的本質,提供了一個鮮活的範例。
星雲對臨濟禪的現代詮釋與傳承
星雲大師以臨濟子孫,宣導「人間生活禪」,在當代世界範圍內推廣人間佛教。其談禪有殊味,上追釋迦,遠紹慧能,自覺不自覺地確立了心體、本用、破除分別的方法以及般若慧觀的終極追求;重在生、重在人、重在人間、重在現實、重在當下、重在心性、重在綜合與創新;激揚蹈厲,實現了對臨濟宗風的現代詮釋與傳承。
唯識法門與心理健康─唯識派心理學的時代意義
唯識學可說是一門佛教心理學,多年來我參研佛法,在實際修持和觀察研究中,發現唯識學不但是學佛的重要法門,同時也是現代人提升生活適應能力,維護心理健康,培養良好 精神生活的有效指引,所以我把唯識法門稱為唯識派心理學。把它的涵義解釋出來,與現代心理學銜接,讓更多人能使用它,以增進生活的幸福,並對生命的意義有所了解。
《生活唯識》第六講:「生命體時代」的到來
十八到十九世紀的產業革命開啓了物質文明、即科學文明的時代。為了糾正以前過分崇尚物質的行為,近年來,人們開始重視心靈的健康,讚美、歌頌「心的時代」。在這樣的潮流下,宣揚或學習唯識思想的人也愈來愈多,因此我也在努力宣說唯識思想。 最近愈發感受到「生命體時代」一定會到來。什麽是「生命體」呢?「生命體時代」到底又是什麽樣的時代?我們來探討一下。
典範重塑——從《畫說十大弟子》 談佛教生命教育的當代實踐
宗教作為人類社會生活的範疇之一,具有幫助人類克服心理與生活障礙,獲得內在安定、安心力量的生存功能(adaptive function);並藉共同信仰鞏固群體凝聚力,以發揮人類社群關係組織力的整合功能(integrative function);和滿足人類對終極意義之疑惑,及人生、宇宙、存在、道德等根本問題解答的認知功能(cognitivefunction)。此三大功能也意謂著滿足人類在生存、社群整合及生命終極關懷上的三大需求,不可說不重要。
進行「傾聽」的現代日本佛教——對應社會需求的臨床宗教的嘗試
現代日本,為了實現人們的幸福(Well-being),需要應對兩個課題。一個是由於貧困以及「格差社會」化而導致的生活基礎的脆弱性。少子高齡化導致家庭的撫養能力顯著下降,地域社會中的生活互助合作也在衰退。在這樣的現代社會中,生活在都市的個人只能通過社會福利和市場來籌措必要的物資。但是,日本已經進入穩定型經濟增長(GDP 的年增長率約為1%左右)階段,對於多數人來說,已經無法期待福利的擴充以及收入的增加。兒童的貧困、單身母親的貧困化成為社會問題。
佛教經典詮釋的現代意義與生命教育意涵
此前,台灣社會關於中學國文課綱之文言文和白話文之爭甚囂塵上,有認為是文學之爭者,亦有人表示是政治立場或意識型態之爭,其中亦有不少人認為文言文很難讀懂,是否有必要花時間去研讀;這些爭議,不免令筆者聯想到多年來,在大學的學術殿堂教授佛教的專業課程,亦不時要面對學生的質疑: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為何還要研讀如此艱深晦澀的佛教經典?亦時有學生抱怨:佛教經典都是文言文,離現代的生活好遙遠,好難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