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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視角探討人間佛教 首屆人間佛教社會學論壇上海舉行
19日共有十二名學者在會上發表論文。清華大學哲學系聖凱教授討論了中國佛教社會史研究“生活、主體、內在”的三種轉向,建構了以僧眾為中心的中國佛教史研究和社會生活圖景。 上海大學文學院程恭讓教授圍繞《雜阿含經》佛法義理的脈絡和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的解讀,指出了原始佛教佛陀教法深切關懷人類福德問題的根本旨趣,闡釋了佛陀教法旨在為人類探求幸福生活、圓滿福德之道的核心實質,並討論了人間佛教的三大核心價值與星雲大師對佛教社會思想的新貢獻。 四川大學段玉明教授從佛教信仰儀式的歷史發展進入,討論了人間佛教信仰儀式的當代變革。他提出,佛陀的弘法歷程就是佛教的社會發展史,佛教儀式如何因應時代的進步,改變.....
人間佛教的佛陀觀——以《阿含經》為主分析佛陀的人格(下)
與其他宗教的創始人不同,佛陀不是全能的神祇,也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神祇代言人。佛陀只是導師,是善知識。佛的弟子們求解脫,唯有依止佛陀的教法,自己努力與精進地修行,才可以獲得解脫。因此漢譯《中阿含》144經的《算數目揵連經》講到,一位名叫目揵連的婆羅門問佛陀:「沙門瞿曇!一切弟子如是訓誨,如是教訶,盡得究竟智必涅槃耶?」佛陀回答說:「目揵連!不一向得,或有得者,或不得者。」目揵連聽了之後又問道:「瞿曇!此中何因何緣?有涅槃、有涅槃道,沙門瞿曇現在導師,或有比丘如是訓誨,如是教訶,得究竟涅槃,或復不得耶?」
殘障者是否為其不幸負責—論人間佛教的殘障觀
「殘障者是否為其不幸負責」,這一問題既是對不幸與災難作出解釋的理論問題,也是關係到人們在生活中如何對待殘障現象、避免歧視殘障人士的現實問題。本文從這一問題出發,在第一部分聚焦「殘障」的界定問題,從原始佛教經典中的「殘障」相關論述出發,在忠實於文本觀點的同時進行梳理與建構,說明「殘障」概念的建構性、多元性及其與基礎教義之間的關聯;結合現代殘障模式,探究對於重新理解「殘障」群體的啟示,闡明一種既符合基礎教義又與現代社會發展需求相契合的殘障觀。第二部分則探究「殘障」現象中關涉到的「責任」問題,剖析對殘障者的歧視信念的合理性與錯謬處,闡明「殘障者」與「非殘障者」各自的「責任」,基於非宗教人士也廣泛認可的緣起原則,從佛教護生精神出發,建構基於人間佛教思想的對「殘障」的積極詮釋和行動策略。
人間佛教改變了世人對佛教的看法
在此思考架構下,佛教與現代合理化經濟生活可說是格格不入的。當然,現代資本主義自身也存在許多問題,並不是不可批評的,但是,各國面對現代化發展以及具體社會建設,如何接引現代資本主義經濟體制此一核心議題,也是各不同宗教不能迴避的課題。佛教如何看待當前經濟社會﹖如果只能視其為五濁惡世,必須超脫出塵才能修道,則佛教只能置身在現代社會之外,無法提升、改變世界。而遁世修行真的是佛教最好的價值嗎?難道佛教只能在深山修行、不問塵世,才能顯得更為莊嚴聖潔呢﹖地藏王菩薩發願:「眾生度盡,方證菩提;地獄未空,誓不成佛。」佛教如果只在深山修行、置身俗世之外,豈能度化眾生、開創人間淨土﹖拘泥於形式,不是真的佛法,佛陀滅度時講授四依法:依法不依人、依了義經不依不了義經、依義不依語、依智不依識。只是執著於隻字片語,把僵化的形式當成佛教教義,無法接續佛陀的志業。因此,太虛大師說:世法皆是佛法,佛法不是佛法,善識此意,任何經論皆可讀也。印順法師也從阿含經:諸佛世尊皆出人間,不在天上成佛也。強調人間淨土的觀念。這些都是回到佛陀傳法的真諦以面對俗世的流變。同樣的,星雲大師主張佛法不離世間覺,應該抱著先入世、後出世的態度,先把世間的問題解決了,才能出世,因此,要以出世的思想做入世的事業。
以出世思想,做入世事業
喜聞《星雲大師全集》簡體中文版在大陸出版發行,這真是大陸讀者的福氣,有幸能夠閱讀大師一生弘法的精華。我相信,大師對佛教深奧義理精闢、活潑而簡明的闡述,會使成千上萬的讀者受益。本文就《大師全集》第三冊中的〈阿含經與人間佛教〉寫一篇個人的讀後感。
人間佛教的出世觀——以《阿含經》為主
印順法師在其所著的《佛在人間》一書中,闡明了他的人間佛教思想。他說:「從佛出人間的意境中,一重人間,一重佛道。這我們稱為人間佛教的,不是神教者的人間行,也不是佛法中的人乘行,是以人間正行而直達菩薩道,行菩薩而不礙人間正行的佛教。」(印順:《佛在人間》,頁73)而印順法師的依據就是出自《增一阿含經》的「佛世尊皆出人間,非由天而得也。」(《大正藏》第2冊,頁694a)依我個人的理解,印順法師所講的人間佛教就是《阿含經》中所反映出來的佛教。
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發展
漢譯四部《阿含經》在傳統上被視為小乘經典而未受到重視。近代以來,受歐洲、日本學者的影響,中國學者開始重新關注《阿含經》。1920 年開始,中國阿含經典研究成果大致經歷了從梁啟超的概述性認識,到呂澂的經文校勘,再到印順法師對內容義理的深入辨析這三個階段。十九世紀下半葉,《阿含經》編譯工作的代表性成果有印順法師的《雜阿含經論會編》、《佛光大藏經‧ 阿含藏》、《漢譯南傳大藏經》等。這些基礎研究和文獻整理工作的完成,既扭轉了對《阿含經》的傳統認識,也為對《阿含經》的進一步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礎。隨著《阿含經》的「發現」,近現代人間佛教思潮中的幾位重要代表性人物,都不同程度地從中獲得了人間佛教創立與發展的理論支撐。太虛大師對《阿含經》的態度儘管受傳統束縛很大,但也萌生了「人間佛化之原本,可尋之阿含」的思想認識。印順法師則由《阿含經》開顯出人間佛教思想,通過經典詮釋構建人間佛教的合法性。而星雲大師回歸佛陀本懷,直接從《阿含經》中獲取人間佛教理論實踐的參考和指導。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開展,可以說是並行發生、相互促進的。
「佛教社會」與「德化政治」——以星雲大師的佛教社會思想為中心
星雲大師指出:「關於中國佛教未來要走上復興的路途,必須要積極走入人間,回歸佛陀的本懷,熱心造福社會……」,因為,「佛教的僧團本身就是一個社會」。在這個社會當中,人間佛教是其基本原則。所以,「佛陀認為一個國家政治結構的建立原則,首要條件是『數相集會,講議正事』(《中阿含經》)。佛陀留給眾生一個最可貴的僧團制度,主要是因為在僧團裡,凡事都是由多人會議決定,不會獨斷獨行,這就是民主的精神」。
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發展
漢譯四部《阿含經》在傳統上被視為小乘經典而未受到重視。近代以來,受歐洲、日本學者的影響,中國學者開始重新關注《阿含經》。從二十世紀二○年代起,梁啟超、呂澂、聶耦庚、邱晞明、印順法師等一批中國學者,陸續開始了對漢譯《阿含經》的整理、研究。他們的成果一定程度糾正了傳統上對《阿含經》是小乘經的認識,促進了對《阿含經》的重新重視。隨著《阿含經》的「發現」,近現代人間佛教思潮中的幾位重要代表性人物,都不同程度地從中獲得了人間佛教創立與發展的理論支撐。太虛大師對《阿含經》的認識儘管相對傳統,但也萌生了「人間佛化之原本,可尋之阿含」的認識。印順法師則由《阿含經》開顯出人間佛教思想,通過經典詮釋構建人間佛教的合法性。而星雲大師回歸佛陀本懷,直接從《阿含經》中獲取人間佛教理論實踐的參考和指導。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開展,可以說是並行發生、相互促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