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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發展過程中的世俗化問題辨析
「人間佛教」自太虛首倡,經印順、趙樸初等人的發展,已成為中國佛教的主流思潮及其謀求自身與現代社會相適應的現代化發展路徑;但是,在當下人間佛教的發展過程中,圍繞「世俗化」問題也產生了諸多的爭論與質疑。究其原因,不僅因為「世俗化」一詞本身充滿了歧義,同時也因為不同的論者在使用「世俗化」一詞時基於不同的理論立場和具體語境。有的論者在言及中國佛教「世俗化」時,僅局限於中國佛教自身的漢語歷史語境,而無視現代性理論提供的宏大背景;有的論者則立足於西方宗教社會學的立場,而無視中國佛教與西方宗教形態的差異性;而有的論者則持受世俗化與宗教性兩相對立的立場;凡此種種。因此,澄清「世俗化」一詞的概念史背景與不同言說語境,進而對人間佛教發展過程中有關「世俗化」問題進行辨析、澄清,不僅有助於人間佛教的理論建設,也有益於中國佛教的未來發展。
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特徵:以《人間佛教的戒定慧》為中心的考察
戒定慧三學是佛教的根本教義,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戒定慧》一書通過重釋三學的核心,糾正了人們對傳統佛教所闡釋之三學的誤解,並對佛教的人間性作出本義和效用上的解釋。本文通過人間佛教歷史源流的梳理,展現星雲大師此書的背景和意義,分論傳統佛教和人間佛教三學的特點並進行對比,得出根據三學進行的人間佛教變革的價值。最後通過宗教社會學的角度,對超越佛教本來的(哲學)人間意義之外的佛教人間性(社會學)進行討論,以體現人間佛教的完整性。
從星雲大師教育歷史探源人間佛教教育理念―以《合掌人生》為中心的考察
社會學、心理學、文化學等大量研究證實,早期經歷與個體成年後的行為密切相關。本研究試圖探究星雲大師的教育實踐與個人受教育經歷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以個案為主要研究方法,深度挖掘和歸納其人生受教育經歷、體驗、感受,試圖驗證並重新探索個人經歷和行為之間的影響關係。以星雲大師親筆自傳《合掌人生》為文本,總結其一生的教育歷程:家庭教育、學校教育、社會教育三大板塊,其中外婆與母親的家庭教育,短暫的私塾學習階段與棲霞佛學院、焦山佛學院等學校教育,社會上經歷種種坎坷挫折與各種因緣際會所帶來的社會教育。這些教育經歷逐漸萌發了星雲大師佛教教育的思想,推動了其佛教教育實踐的展開,在其教育理念與實踐中的教制改革、人本觀念、對機設教等等,都可以在其人生經歷中找到根源。同時在這一過程中,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教育實則開創了一種新的教育理念與方式,這體現在佛教教育認識上認為佛教是佛陀教育方法,以及佛教教育是以教育人脫離苦海為目標,以及認為教育是育人、育心、育身結合的教育方法等創新理念。
人間佛教的神聖性構成——以星雲大師的佛教思想為中心
佛教吸收中華文化的人間性、尤其是在太虛大師的佛教革命之後,人間佛教在世界漢傳佛教的發展歷程中,毫無疑問地已經成為非常重要的發展模式。在人間佛教的建設與發展歷程中,星雲大師及其創建的佛光山是人間佛教理念與傳統的最好繼承及建設者。針對近年來對人間佛教的一些疑議,如:人間佛教重視世俗、人間佛教缺乏最高成佛境界、人間佛教沒有修行、頂多是個人的做人處世,這與學佛的超越、增上、成佛作祖等可能沒有關係;人間佛教是在家的,對於出家眾的叢林生活、沒有神聖性等觀念,本文從佛教社會學的理論視角,以星雲大師有關人間佛教的思想為主要內容,集中論述佛教與人間佛教的神聖性,及其在現代社會建構的問題,最後面對兩岸佛學界正在爭議的人間佛教核心問題,即人間佛教的神聖性何在、神聖性如何建構、佛教信仰如何體現等問題做探討。
制度建設與人間佛教信仰方式——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制度理論為中心
人間佛教的制度建設涉及到佛教組織的建構模式、信仰表達模式、團契模式、身分及信仰群體的認同方式,同時也決定了佛教文化的信仰表達、人際互動、團體認同、人群信任……等層面的社會化建構路徑。人間佛教「星雲模式」即是基於佛教傳統,同時也創新了傳統佛教制度,設置佛光會這一現代法人制度為人間佛教模式提供強大動力,使得叢林制度與功能在教團與社團的互動中得到了最好的延伸,既能保證僧團制度的有效性與神聖性,又最大可能的確保其有效性與神聖性,因此被諸多學者定位為「星雲模式人間佛教必將成為一代風範」,也成為中華文化、社會建設的重要社會力量。
凡聖之橋:人間佛教與社會關係再造——以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宣導的信仰方式為中心
個體化與多元化是當代社會的顯著特徵,作為社會的構成部分之一的宗教亦然。這使得傳統社會整合的最主要形式—宗教在當代社會整合中面臨著嚴峻的挑戰。西方的經驗表明,當宗教走進公共領域時,宗教是否可以發揮積極作用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其是否具有足夠的公共性,即是否可以營造出橋梁式社會資本。近代以來,我國經歷著劇烈的社會變遷,個體在文化、政治和經濟等領域的多重原子化,構成了當代中國社會整合最大的困難。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信仰方式以培養菩薩公民為切入點,給佛教帶來公共性特徵:將關係帶進個人,克服時下普遍存在的自我中心主義;架構的群體與群體之橋表現為將關係帶進信仰群體,克服狹隘的我群中心主義;架構的信眾/信仰群體與社會之橋,將人間佛教帶進公共領域。這一信仰實踐方式有利於實現對多元原子化之關係格局的改造,實現社會的有序整合。
「人間佛教」理念的傳播——基於中國知網資料庫的分析
本文借助於中國知網資料庫的檢索功能,對人間佛教理念的傳播進行分析。分析表明,儘管1983 年人間佛教的理念就已經提出,但早期人間佛教的理念傳播僅限於佛教界內部,佛教界之外對人間佛教的關注並不太多。2004 年前後,伴隨著「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發展理念的提出,人間佛教理念才引起更廣泛的關注。對比分析發現,十八大之後官方更加積極宣導人間佛教理念,為人間佛教的發展營造了有利的發展環境,但人間佛教的學術研究相對落後於人間佛教實踐的發展,特別是圍繞人間佛教的社會科學研究明顯缺乏。人間佛教的復興依賴於教界、官方和學界的協同互動,人間佛教的社會學研究亟待加強。
人間佛教中的具身倫理與生命秩序—以星雲大師生命權利思想為中心
在面向社會性、人間性和生活性的佛教現代化發展中,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所宣導的「生命權利」和「眾生生權」等超越性倫理關懷,既適應了文明轉型與身份敘事轉化,也是身體倫理和社會現實生命需求的體現。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提出的「下一個是生權時代,重視一切眾生都有生存的權利」發揚了生命和諧、歡喜與超越的積極因素,人間佛教修行的身體實踐則推動了人們敬畏心態的形成, 以佛教關於生命之果報輪回的敬畏作為仲介,通過對因果、緣分、生命、規則等倫理實踐,轉化生成為一種穩定化的生命倫理秩序,進而使得對因果的敬畏和生命的關懷最終成為了現代文明秩序的核心構成。敬畏心態是社會倫理、良心和道德形成的基礎,沒有敬畏,社會的道德、良心、文明秩序也就難以生成。由此,個體的、具身化的敬畏和群體的、社會的敬畏,是佛教在人間實踐的一個重要方式,這對於生命主體的自我覺悟和 解脫,對於生命自由、生命權利實踐與人們對現實生命需求的滿足都具有重要意義。
人間佛教的神聖性與社會性——以星雲大師的佛教思想為中心
佛教中國化之後,吸收了中國文明的「人間性」,以其對無常的觀照,對因緣的諦解,再佐以儒道兩家之所長,遂形成深具中國特色的「人間佛教」。唐代以後,「人間佛教」與中國文明毫無間然,於是滲入到文化的每一個角落,不管是神聖或是世俗、廟堂或是民間、文人或是市井,處處都可看到「人間佛教」無遠弗屆的廣袤影響。
佛教與中國音樂
假如從音樂社會學而不是從音樂形態學的角度去觀察中國傳統音樂,假如把音樂視為一種思惟方式、一種文化現象,而不僅僅看成是一門技術或某種形式,那麼把中國傳統音樂分成四大類:民間音樂、宮廷音樂、宗教音樂、文人音樂,便是一種合適的分類方法。因此,忽略了對中國宗教音樂的考察與研究,便無法得出對中國傳統音樂的總體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