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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詩歌創作的人間佛教關懷
本文以星雲大師第一部佛教詩集《詩歌人間》為依據,討論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精神情懷,更指明星雲大師以白話所書寫的新體詩歌作品具有的指標性的意義。
志意.深情.慈悲.智慧─從《詩歌人間》所看到的星雲大師
志意.深情.慈悲.智慧——從《詩歌人間》所看到的星雲大師
人間佛教作為當代中國佛教的主流和正信,與文學也有密切的關係。星雲大師對佛學與文學的關係便有自己的認識,他曾說:「當初我把佛經比喻成文學的著作,在佛教界裡是很難獲得認同的,長老們認為我的話褻瀆了佛法,不應該用佛經去遷就世俗,但從一個喜好文學者的心理來看,同樣是真善美的作品,為什麼佛學就不能和文學結合呢?」 在星雲大師3千餘萬字的著述中,文學作品具有較高質量,也占有極大分量。從比較純粹的文學形式來看,星雲大師創作的詩歌,數量雖不甚多,但形式多樣,風格獨具。2013 年底,台灣著名出版人高希均、王力行策劃出版了星雲大師的第一本詩歌集《詩歌人間》。該書收集了星雲大師各類詩歌作品凡335首,分為詩(22首)、歌(63 首)、祈願文(50 首)、佛光菜根譚(200 則)等四類體裁,創作的時間跨度達60年之久,可謂以詩歌的形式展示了星雲大師一生的志意、深情、慈悲與智慧,讀者從中可以生動地看見大師的形象,感受大師的人格。以下,筆者以三個方面來敘述。
星雲大師詩歌創作的人間佛教關懷
禪宗與宋代詩歌創作論
北宋中期由於詩文革新運動的發展與成功,詩文理論的重點,「也從著重對文學創作外部規律的探討而轉向著重對其內部規律的研究。」 宋代詩歌創作論側重於主觀的構思,而非詩歌客觀的規律(如中唐之前有關詩格、詩式之作),這一方面呈現在詩文革新運動中追求「意新」的傾向,另一方面又符合禪宗在心性論上的關注。在美感體驗和自性體驗相近的認知架構下,詩論也染上了是頓非漸的解脫精神,在創作論中經常論及這種具有「當下」精神的構思原則。無論在一些用語或實際涵義上,對創作的態度都有這種自度自悟、「本來無一物」、「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色彩,而主要表現在與「悟入」有關的一些概念上。 「悟入」(或「妙悟」)可說是宋代詩論中最常使用的一個術語,同時它也是禪學理念下,詩歌創作最典型的概念。事實上,宋代詩家在使用「悟入」(或「妙悟」)時,由於各自的理論淵源和理論脈絡的不同,也造成對其內涵的理解和運用個個不同,因此,整個「悟入」的意涵和其他的文學概念和術語(如「活法」、「飽參」等)相互不可分割;即使是同一個「悟入」(或「妙悟」)的術語,但各個詩家所使用的涵義也未必屬於同一層次。本文即從創作論中這些概念的分析著手,歸納宋代詩歌創作論中經常涉及的禪學思想,由詩論脈絡中,析出六項基本的觀念,據以探討詩歌創作論對禪學的接受。
謝靈運山水詩的佛教思想
謝靈運山水詩的藝術成就,代表了中國山水詩成立、發展的第一個高峰。身為「山水詩派」的開創者,他衝破當時玄言詩的窠臼,大規模地將自然山水引入詩歌創作中,帶動整個晉、宋文壇風氣的轉變,譜寫出新意的山水詩歌,具有詩史上的創新意義。自他以後,山水自然,終於成為一種獨立的歌詠描繪的對象,文學的主體性脫離了哲理的束縛。 此外謝詩受到佛學的影響至深,他不僅精通佛典,並且廣交佛門高僧,積極參與佛教活動。他的山水詩篇,直接歌詠佛學精神境界的不在少數,他的詩中好用清曠、清和、清塵、 清思、清淺、清越、清醑、清霄,以及空林、空水、空谷、空庭、空觀等詞彙,表現一種清空玄遠之美,為晉、宋其他詩人所未曾有,使他的藝術風格呈現多樣化的豐富內容。佛學對謝靈運山水詩的影響,值得繼續作更深層的探討研究。
劉禹錫與佛教
中華佛教,特別是學術,自隋代開始「獨立」後,入唐即稱鼎盛,廣泛影響國人生活,唐代如韓愈等排佛崇儒的儒學名家,尤係如此. 劉禹錫生來,其性即聰慧不凡,自幼受到佛學熏染,深得名僧靈澈,皎然器重,故其學問大成以後,茍為文,則多見反應其直接間接受了釋門學術的深刻影響; 若為詩,則多見表現其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的特別欽仰. 本文作者輯錄集本,外本所收,經劉氏吟和的詩歌,其中充分表現他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特別欽仰者,並用全唐詩內所收新編十二卷劉禹錫詩,相與校對付印. 由這些作品可明顯看出,劉禹錫自幼即與中國佛教佛學及佛化,結了不解之緣,亦可獲知他個人不厭其煩地反復表白,個人由愛佛而信佛,深受佛教佛學的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