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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座談「拭目以待的挑戰與機遇:人間佛教如何面對AI時代的降臨」
人間佛教也將抓住時代的機遇,迎接挑戰,並調整其自身的發展方向。這都是AI時代下需要思考的議題。 首先,李利安教授從人類歷史發展的角度引出話題。李利安老師講述了人間佛教產生於中國近代社會轉型時期。那時的西方文化蜂擁而至,給中國社會帶來文化層面的巨變,這使得中國傳統佛教必須重新調整自身的角色,這引發了人間佛教的改革。AI時代的到來,人間佛教需要敢於面對並迎接挑戰,這是這個時代的佛教改革議題之一。其次,李老師介紹了“第三次浪潮”的理論,他說第一次浪潮是原始社會一萬年前的農業革命;第二次浪潮是機器產生的工業革命;第三次浪潮則是電腦的出現,也就是資訊化的時代,而AI時代的到來,很可能是人類有史以來從未有.....
Localization Of Humanistic Buddhism In The West
In Venerable Master Hsing Yun’s diary summary for the latter half of January 1990, a period where he spent his time at Hsi Lai Temple in Los Angeles, we read a record highlighting two important steps in the localization of Humanistic Buddhism in the West: Starting from Hsi Lai Temple we are actualizing the first step of “The Dharma waters constantly flow throughout the five continents”, and the founding of the Buddha Light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will further enhance harmonious interaction and exchange between each nation worldwide. Finally, we are not letting down the Patriarch’s intention in coming from the West!(Hsing Yun 1994)
Localization of Humanistic Buddhism in the West
念佛禪——一種思想史的讀解
「念佛法門」曾直接啟發過中國禪宗的實踐,這大概是不容爭議的事實,而結合了淨土觀念(無論是彌勒國土還是西方淨土)的念佛方法是如何融攝到中國禪的思想和修證當中,卻是一個要複雜得多的問題。依太虛、印順一系的看法,戒律和淨土是不應獨立成宗而為中國佛教各家所奉持的共法。不過,各家對淨土的取捨抉擇,都鮮明地表示了自宗的立場。如天台、賢首均以判教的形式會通淨土,但台宗詳於觀門和心具的說明,賢首則重於法界緣起和理事意義上的圓釋。即使禪宗內部各家,對淨土念佛的融攝也有相當複雜的不同。
中國佛教現代化的嘗試與挫折(西元一九一二-一九四九年)
就佛教而言,「昔日文化之為友為敵,唯儒與道;今則文化之新友新敵,將加入西方之宗教、哲學、科學。處非常之變,而晚唐來之傳統佛教者,一仍舊貫,無動於心,真難乎為繼矣!」雖然有晚清思想家如康有為、譚嗣同、章太炎等,熱切地攝受佛學,並且在他們的政治社會改革理想上有所融會發揮,造成所謂「近代佛學復興運動的萌芽」,不過由於晚清知識份子對於如何把佛學應用於政治領域的共識迄未完成,而佛學對那些中國知識份子而言,只不過是達到(救國建國)目的的工具,所以這一次復興運動的萌芽只是一個「浪漫的插曲」罷了。必須等到太虛大師(一八八九─一九四七年),高唱「教理革命」、「教制革命」、「教產革命」以整僧,「今菩薩行」已入世,才為新時代的佛教改革運動樹立方針、奠定規模。如果要探究民國時代的佛教現代化歷程,恐怕也只能繞著太虛大師的志業來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