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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念的空間實踐及意義—以佛光大學海淨樓中的日常生活為中心
空間實踐是人在生活中對於空間的感知,佛光大學海淨樓中的生活世界,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念微觀、具體而又生動的實踐。這一空間中的生活既秉承「早晚功課」和「不作不食」的傳統叢林規訓,也秉持大師「共食、共住、共修,都是一家人」的理念,空間中的大眾以其身心體驗形成了經驗性的人地關係。大眾在實踐中,生產出空間意義、並形成內在的空間認同,將意義與認同的空間打造成「地方」。而這一「地方」秩序的維繫體現在:既有一定的信仰神聖因素,也有生活樸素情感的「禮物」流動,這是具有當代人間佛教特色的話語建構嘗試,也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得以不斷發展的內在動力機制之一。
禮佛如佛在 ——以慧思大師《受菩薩戒儀》為中心
天台宗的懺儀是與其止觀實踐相連繫的,而這一宗教傳統乃是源自慧思大師的《受菩薩戒儀》。慧思大師的《受菩薩戒儀》在「禮佛如佛在」的佛教語境中,發展出了「禮佛就禮佛」的「一心禮佛」懺儀體系,即你在懺儀中受菩薩戒完全是你自己的事,而不是做給你必須奉請來見證你受戒的諸佛菩薩和十界眾生看的,所以,在此期間,你只要「一心禮佛」、「一心懺悔」、「一心受戒」就好,別無他事。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天台宗懺儀講求的是「心空則靈」,而不是一般而言的「心誠則靈」,因為其中的「一心」,乃是在懺儀過程中無所執著的心。
星雲大師對般若智慧的現代詮釋 ――以其《般若經》著述為中心
本文通過星雲大師對《心經》與《金剛經》的現代詮釋著作,探討般若智慧在人間佛教的重要意義。星雲大師倡導「人間佛教」,弘傳適應現代人需要的佛法,以通俗易解的方式講說法義,這種大眾能解、能行的教說非是淺層世俗善法,大師強調般若智慧為其根據,能與般若結合的修行始相應於真實「佛法」。星雲大師指導般若智慧的淺深差別內涵,可用「緣起性空」概括其意旨。凡夫的智慧,信解因果道理,了知世間有善有惡、有因有果;二乘的智慧,能觀照緣起法則,了知萬法皆因緣所成,較利根者可藉因緣的解析而領悟到空義;菩薩的空性智慧,不破有而見空,了悟空有不二的畢竟空義,以出世心行入世事業;最後,空性智慧的圓滿即是佛陀的「般若」。運用深入淺出的現代詮釋,引領行者由淺入深進入般若堂奧。星雲大師並將般若空義、佛性思想與禪宗心性思想進行融通,空性的體證是開顯佛性、清淨心的關鑰。大乘般若空慧是全然無執的精神境界,由「真空」以顯「妙有」,無量無邊的智慧作用使具足一切功德的佛智全體豁顯。星雲大師提點行者,人人本來圓具智慧潛能,透過人間的佛法實踐,發揮般若的覺照力量,獲致身心的自在安樂,不疲厭地在生死世間完成自覺利他的菩薩道修學功課。
佛教的「空」觀念及其在當代社會中的影響
佛教是思辯性較強的一個宗教。佛教哲學在世界哲學中佔有重要地位。佛教的理論或學說博大精深,極為豐富。其中涉及對世界、對人生看法的一個重要理論,是其有關「空」的 觀念。本文擬對佛教的這方面觀念在歷史上的主要表現形態,及在當代社會中的影響等問題,作一初步的探討。
釋《肇論》、《大乘起信論》對魏晉玄學「有無之辨」的兩種回應及動因—以人間佛教人間概念為中心的研究
「有無之辨」是魏晉玄學熱議話題之一,對於其中存在的懸而未決的問題,《肇論》、《大乘起信論》在方法論上進行了回應,但是對此學界關注較少。前者通過強調空性達到消除有無二元對立的矛盾,後者則是以眾生心達到統攝一切世間法、出世間法的目的。至於回應背後的動因,與佛教傳入中國時面對的直接問題有關,也就是為進入世人日常生活提供理論支持。最後討論問題過程中可以發現,我們對於「人間」概念的理解,不應僅僅局限於人生層面,還要從神聖性、義理性、生活性等多個層面來把握。
星雲大師對般若智慧的現代詮釋——以其《般若經》著述為中心
本文通過星雲大師對《心經》與《金剛經》的現代詮釋著作,探討般若智慧在人間佛教的重要意義。星雲大師倡導「人間佛教」,弘傳適應現代人需要的佛法,以通俗易解的方式講說法義,這種大眾能解、能行的教說非是淺層世俗善法,大師強調般若智慧為其根據,能與般若結合的修行始相應於真實「佛法」。星雲大師指導般若智慧的淺深差別內涵,可用「緣起性空」概括其意旨。運用深入淺出的現代詮釋,引領行者由淺入深進入般若堂奧。星雲大師並將般若空義、佛性思想與禪宗心性思想進行融通,空性的體證是開顯佛性、清淨心的關鑰。大乘般若空慧是全然無執的精神境界,由「真空」以顯「妙有」,無量無邊的智慧作用使具足一切功德的佛智全體豁顯。星雲大師提點行者,人人本來圓具智慧潛能,透過人間的佛法實踐,發揮般若的覺照力量,獲致身心的自在安樂,不疲厭地在生死世間完成自覺利他的菩薩道修學功課。
佛法與眾生法的協和——從佛教中國化論人間佛教及其價值取向
由釋迦牟尼所創立的佛教,就其信仰體系的核心構成而言,實代表了關於宇宙、社會、人生之「存在」與「意義」問題最為透澈的精闢思考與整體領悟。「空」是關於世界現象之「存在」的本質揭示,「緣起」則是關於「存在」的結構性分析。一切「存在」,只要它是以空間―時間的共相維度為其「存在」之基本場域,那麼,這種「存在」就無有例外地是以某種結構性來呈現;而一切結構性的「存在」,便無有例外地必然內含著其自身的被解構性。
《大般若經》中的菩薩思想
我們談到般若經典時,常常會做深入的鑽研。首先,我一直都對一件事很感興趣。佛陀在成道之前,曾經拜其他人為師,但鮮少有人想過,他的老師們都教了他什麼?例如,阿羅邏迦藍摩教導他一種能體驗和意識到無限空間的禪定。佛陀學會了這種禪定功夫之後,感覺很有趣,但也知道這並不究竟,因為他還是無法脫離輪迴之苦。於是他便向外找尋其他的名師。鬱陀羅伽教導他進入更深層的意識,達到一種非想也非非想的層次,這一種很深的意識層次,但仍然不夠究竟。原因是什麼呢?到底還缺乏什麼?為什麼佛陀轉向另外一種道的追求?這個道又是什麼呢?他所追尋的這種最終極究竟的道,跟這些老師們所教導他的,又有什麼不同?
從空而至:南宋佛畫與儀軌中諸神降臨的圖像
諸神乘雲而降臨道場,是水陸畫最具有普遍性的圖像。在已知的中國和韓國的水陸畫當中,無論是宋元時期的水陸卷軸畫、明清時期的水陸壁畫,或以南宋志磐撰、明袾宏編《法界聖凡水陸勝會修齋儀軌》為基礎的水陸畫,或以〈天地冥陽水陸儀文〉為基礎的水陸畫,我們都可以看到,在每一幅水陸畫中都有雲霧圖像的出現,而且多半為諸神乘雲降臨道場的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