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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的佛陀觀——以《阿含經》為主分析佛陀的人格(下)
與其他宗教的創始人不同,佛陀不是全能的神祇,也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神祇代言人。佛陀只是導師,是善知識。佛的弟子們求解脫,唯有依止佛陀的教法,自己努力與精進地修行,才可以獲得解脫。因此漢譯《中阿含》144經的《算數目揵連經》講到,一位名叫目揵連的婆羅門問佛陀:「沙門瞿曇!一切弟子如是訓誨,如是教訶,盡得究竟智必涅槃耶?」佛陀回答說:「目揵連!不一向得,或有得者,或不得者。」目揵連聽了之後又問道:「瞿曇!此中何因何緣?有涅槃、有涅槃道,沙門瞿曇現在導師,或有比丘如是訓誨,如是教訶,得究竟涅槃,或復不得耶?」
當代漢傳佛教中菩薩戒與毗奈耶的相容性——兩岸比較研究(下)
菩薩思想自中世紀以來就穩步發展,成為漢傳大乘佛教的主要特徵。承襲大乘佛教傳統的比丘和比丘尼在三壇大戒戒會中也會受持菩薩戒;換言之,兼受菩薩戒與比丘/比丘尼戒兩種律儀,是大乘佛教出家僧人的顯著特徵。這一情況延伸出值得探討的議題:在台灣和中國大陸當前的社會文化背景下,中國僧侶對於菩薩戒的認知、理念及其相關實踐為何?雖然這兩個地區根源於相同的漢傳佛教傳統,修行、實踐方式等仍有些許不同。再者,這項長期、跨兩岸的比較研究,也揭示佛教戒律與菩薩思想之間潛在的矛盾與衝突。
人間佛教視域下的山林佛教研究—從星雲大師的山林佛教觀談起
本文從星雲大師論述山林佛教和人間佛教的文本出發,探討山林佛教在當代人間佛教蓬勃發展背景之下的定位、作用、建設等問題。人間佛教並非通過地域、人物、時間等劃分,而是看其是否能夠圓滿人的生命,是否可以帶給人幸福等特質進行劃分。因此,在星雲大師眼中,人間佛教真正反對的不是山林佛教,而是對於佛教和社會的發展具有消極影響的佛教。實際上,山林佛教在古代是佛教徒的重要修行地,還對佛教起到重要的保護作用;山寺也為很多古代學子們提供修學場地。而在當代,除了作為僧人的修學場地,同時也可以作為傳統文化的宣傳和教育基地,山僧的護林行為還能起到保護山林、宣傳環保的作用。在當代社會的山林佛教建設應與時俱進而又不失佛教特色,以便讓山林佛教更好地服務人間。
人間佛教理念下的寺院空間演變研究 ─以江蘇宜興大覺寺為例
「人間佛教」理念下的寺院空間不僅是僧眾修行的道場,更是面向大眾開放的公共場域,其既符合宗教神聖性的要求,又貼近民眾生活化的日常,從中體現出「人間佛教」理念與寺院空間形態的完美結合。其空間形態適應社會,融合現代理念,形成獨具特色的現代寺院空間景觀,在道路規劃、建築布局風格、藝術裝飾方面都有突出表現。總體來看,江蘇宜興大覺寺呈現出從建築形式單一、神明信仰空間、封閉威嚴的宗教場所走向空間設計多元、文化交流場域、開放共用的生活場域演變的特徵。同時,其具有傳播佛教文化、傳承中華文明、提供社會服務等重要功能;隨著佛教在中國的傳播而日益深化佛教中國化、佛教現代化的思想;在演變過程中蘊含著佛教弘法模式的不斷轉變。
人天乘與菩薩乘的修學問題― 從太虛大師到星雲大師的觀點(下)
一般人往往將修行局限於打坐、念佛、誦經、持午、閉關等形式。然而,星雲大師指出,發心、弘法、講學、著作、創業、利眾、隨喜、隨緣等行為同樣屬於修行。 這種對修行的詮釋符合現代社會的需求,使得人們在各行業、各領域中均可實踐修行,即在日常工作與務實行動中進行修行,修行與工作本質上是不二的。如星雲大師說
人間佛教下的叢林光影 ─清規制度的中國化與實踐意涵
禪宗叢林制度的創立,可以追溯到佛陀時代的僧團傳統,僧侶在共住共修中秉持清淨和合的戒律生活。中國唐代,馬祖道一開創叢林,百丈懷海制定清規,使寺院生活逐步擺脫單純依賴印度律儀的模式,轉化為具有中國本土特色的清規制度。此制度結合儒家禮樂精神與中國宗法倫理,強調僧團自治、職事分明與和合共住,不僅維護了僧團秩序與修行品質,也適應了歷代社會政治與經濟環境的變遷。 進入現代,「人間佛教」理念強調佛法入世、關懷社會,為叢林制度注入新生,使其由山林閉鎖走向都市弘化,由靜態規範轉化為動態實踐。本文透過歷史演變與制度分析,探討叢林清規如何在保持佛法核心精神的同時,融入中國文化並因應社會需求,進而體現佛教跨文化傳播與本土化調適的典範。透過叢林制度於現代教育、社會服務、文化轉譯中的光影流轉,本文旨在呈現其制度轉型與宗教實踐的時代價值。
星雲大師不二思想研究——以《心經》詮釋為中心
佛教所謂不二,乃是一種消除兩相對立對待、崇尚互相圓融的認識方式和實踐理念在詮釋《心經》的過程中,星雲大師的不二思想主要表現在對「般若」之本質體證和功用等三個方面的探討。首先,關於般若的本質,星雲大師認為真空是妙有之本源,妙有真空之顯現,二者之間並不對立、對待,本質上是互相顯證、互相存、誰也離不開誰。而般若之本質,正是表現為真空妙有之間相即不二。其次,星雲大師認為要想對般若有圓滿的體證,就要在修行過程中不斷超越重重安迷執、逐步建立正知正見,最終深澈證悟般若智慧空有不二之真理。第三,雲大師認為般若之功用的彰顯,最終所強調的乃是世出世間相互承當、相即不離之不二一如。
星雲大師闡發不生不滅義理之恒廣價值——略說人工智能 證諸法自性「空」
星雲大師對關乎佛教究竟的「空」義作了全面的闡發,融合了佛陀親說、初期大乘及漢傳義理。本文則不過是對「空」義能不斷接近而不能窮盡的詮釋,試圖點明世上一切都在變,具恆廣價值者唯有變這一「實相」,尤在當今世代。文中通過空義對世間諸法的肯定與對謬誤糾治的提示,修行就是化煩惱為菩提、以有明空、轉識成智三方面,證明星雲大師強調的諸法自性「空」。其結論以如今熱議的人工智能為例,力證人與人工智能皆自性「空」;並指出佛陀早已將古印度「聲明」、「因明」、「工巧明」、「醫方明」作為自性「空」的緣起解說,並且對這些外明都充分肯定,而這些正是現代科學認知的源頭之一,所以,現代科學知識也同樣可作為佛法的緣起解說。結論還提出:空義是超乎所謂確定性、不確定性之上的應變思惟。了悟空義才能恰當對待不可避免來臨的變化,並預防不測,因而能幫助人減少犯錯,甚至釀成災難的機率;「空」包含著未來無限的可能,了悟空義還可啟迪人們對宇宙與人的精神世界展開無窮的探索。
星雲大師不二思想研究——以《心經》詮釋為中心
《心經》篇幅雖短,卻是《大般若經》的中心和宗要,是對整個佛教般若思想的集中表達,在般若體系中占據著重要地位。星雲大師在虔誠信仰佛教的外婆影響下,四、五歲時就會能夠背誦《心經》,足見大師與《心經》之間因緣深厚。星雲大師出家之後,在佛法修行實踐中對《心經》尤其重視,不僅自己堅持時時誦念體解,同時一直鼓勵信徒們在日常生活中「每天至少誦一卷《心經》」。不僅如此,大師還在半個多世紀的弘法過程中,多次向信眾宣講《心經》。據不完全統計,從1955年至2015年的六十年時間裡,星雲大師以公開宣講或者私下講解的方式,為信眾講解《心經》的次數多達十八次。有關統計情況請見文末附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