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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Interpretations of Indian Buddhism: From the Mahāprajñāpāramitā Upadeśa’s “Three Samādhis” to Zhiyi’s “Threefold Contemplation”
This study examines the early Mahāyāna commentary, the Upadeśa through the doctrinal and practical aspects of the three samādhis and how it has influenced the thoughts and practices of Zhiyi’s threefold contemplation. The approach on examining Zhiyi’s relation to the Upadeśa through our position in the historical and textual context of the Upadeśa and of Zhiyi has opened up to a strong implication and verification of their connection. In addition, our brief study on the citation of the Upadeśa in Zhiyi’s extant textual exegeses indicated his frequent usages of the commentary both in his early and later works.
名言施設與諸法實相——智顗與三論師假名觀的差異
「假名」是大乘佛學的基本範疇之一,表明了佛教在世界觀問題上的基本看法。南北朝時期,各種佛學思想先後輸入中國。在當時的中國僧人中間,對於「假名」這個概念, 存在著諸多不同的理解。天台宗創宗大師智顗(五三八-五九八),與僧詮、法朗(五○八-五八一)、吉藏(五四九-六二三)等三論師,在使用「假名」時雖有共通之處,但彼此的分歧相當明顯。 在智顗那裡,假名具有自身獨立的理論意義,被用來表示作為宇宙人生總體的「假法」,從而使中國佛教更加關切現實人生。三論師則過多地強調「名言施設」這種方法,忽略了假名在實際生活裡的意義。為了行文的方便,在具體分析三論師和智顗的假名觀以前,本文首先扼要地梳理假名在印度佛教中的思想發展。
天臺宗是否為中國人最早建立的佛教宗派
一般以為天台宗是中國僧侶最早建立的宗派,但嚴格說來,天台宗一詞的提出始自湛然法師,距離智顗禪師已有百年之久了,所以天台宗是否是中國人最早建立的宗派實可再討 論。 在天台宗的燈統中,於唐代有所謂九祖說,這是由智顗至湛然為主;於宋代始出現十七祖說,這是由湛然至四明知禮為一系,此後,燈統說始告確定。然而,燈統說的提出實受禪宗燈統觀念的剌激所致,因為智顗禪師之時並未有建立宗派的觀念,也未指定傳法弟子,智顗之後,教門中衰,習天台者有漸漸流入南方禪門的情形,至荊溪湛然禪師之時,號稱中興天台教門,然此時南北教門並立,禪宗燈統之說甚為流行,湛然門下受此影響,由湛然往上溯,遂有所謂天台九祖之說,但湛然卒後,不久就碰上會昌法難,天台教門勢力為之中挫不振,直至宋代四明知禮之時,始復振天台之學,並與禪宗抗衡,因知禮之故,由知禮往上溯,天台十七祖說始告確立。 由天台燈統說的成立過程可知,天台之學雖創興於智顗禪師之時,但宗派的提出卻是到了荊溪湛然之時,而到了宋代之時,天台宗的地位始告穩定,由此看來,雖然智顗禪師活動時間早於賢首法藏及慈恩窺基,但要以此論證天台宗是中國人最先建立的宗派,實有待商榷。 由天台燈統說的成立過程也可得知,教門之興衰在於有無人才,天台教門若非在中唐有湛然禪師、在北宋初有四明知禮法師,則天台教門恐亦將如三論宗或慈恩宗般曇花一現,或則融入禪宗亦未可知。
第二章 從天台智顗的經典詮釋談暢佛本懷
第四章 從天台智顗到佛光星雲的暢佛本懷(代結論)
南北朝涅槃師的判教及其價值意義
南北朝涅槃師的判教,最有代表性的是慧觀的「二教五時」判教,竺道生的「四法輪」判教,以及劉虬的「五時七階」判教。天台宗智顗後來對南北朝判教進行全面反思和總結概括的「南三北七」十家判教中,南方三家以及北方的一家,都是屬於涅槃師系統的判教。 涅槃師的判教,為中國佛教開創了判教這一極其重要的方法論,它後來成為中國佛教教理思想建構的基本方法論。涅槃師的判教雖然被後人超越了,但是其重大的價值意義,以及重要的歷史功績,不容忽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