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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惠能大師革新佛教的意義及對佛教中國化的推進
本文認為,惠能大師作為中國禪史上開一代新風的禪師,其出現絕不是歷史發展的偶然,如果從中國文化發展的規律著眼,就可見其有深刻的原因。這其中既有惠能對人的生命存在的現實狀態的批判性思考,又有對繁瑣名相、經師之學和陳式化的修行方法的革新,還有與老莊的自然主義、玄學的得意忘言和儒家的重視人生等學說的思想相通。惠能正是順應了時代需要,在繼承和發展佛教中國化的基礎上,通過對傳統禪法的變革與創新才使中國禪宗的發展出現了新的氣象。
人間佛教回傳印度研究――「佛光山徳里文教中心」觀察思考
和會中印,平章華梵
星雲大師對於佛教前途充滿洞見的思考,不僅可以說是漢傳佛教智慧法流在現代的體現,更蘊含了一種中華特有的思想傳統,我們不妨從中華思想的主流傳統來精要地解讀大師有關佛教前途的論述。
「人生的佛教」與「死、鬼的佛教」——以近代江浙地區為中心
如果晚清民國以來的中國佛教經歷了所謂的衰落,那麼僧人從事商業化的經懺佛事,被時人和當代學者認為是一個重要的原因,這也是推動近代佛教改革運動的一個起點。本文希望通過利用期刊報紙、公文檔案、回憶自傳等材料對江浙地區應赴僧人的生活和應赴佛事的內容作出的歷史考察,進而分析彼時僧團、民眾和政府各方如何看待佛教的經懺應赴以及其看法是否客觀。通過史料的挖掘我們認為近代經懺佛事除了諸多弊端和反對的聲音,僧團內部還有改革、辯護的呼聲,民間亦有較大的需求,政府的管控出於多方原因態度不明、實施不力,這部份解釋了為何作為衰落標誌和眾矢之的的經懺佛事在近代較長時段都未消除,甚至還頗為流行的原因。同時也啟發我們思考在近代佛教改革的經驗和遺產上,如何正視及如法地處理佛教在喪葬等宗教儀式上的傳統。
熟悉的陌生人:兩岸宗教交流中的星雲模式
星雲大師多年來對推動兩岸交流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在講經弘法、學術交流,以及慈善事業等方面都做出了獨特的貢獻,可以說大師是當之無愧的兩岸和平使者。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在理論上來源於大陸佛教傳統,但是他的實踐卻又有著現代的思考和關懷。對於大陸來說,他既是熟悉的、親切的,又是陌生的、新鮮的。為此,本文稱他為「熟悉的陌生人」。本文以宜興大覺寺的重建為例來說明星雲大師在兩岸交流中的獨特角色。大覺寺復建之後,對當地文化起了很大的淨化作用,尤其是傳播佛教文化、淨化人心的努力獲得了廣泛的認可。在星雲大師所帶來的人間佛教進入本地的過程中,地方原有的佛教傳統與信仰逐漸被喚醒、創建與發明,星雲大師起到了一種文化合力的作用,進而影響到當地的當代文化建設導向。另外,在與大陸的交往中,星雲大師作為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扮演了一個創造性又有挑戰性的角色,大陸民眾對星雲大師的歡迎、接納、崇敬,甚至是追隨,說明地方信仰傳統已經實現了文化的「疊加」和「新習俗的創造」。
試論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考的「體系性」—以《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為中心
對中國佛教前途的思考
物換星移,法輪常轉,佛教白印度流傳中土,轉瞬之間,已近兩千年。兩千年來,中國佛教在與儒、道文化既相互較量,又相互吸收融和中,歷盡坎坷,走過輝煌-挫折-復興的道路,本世紀後半期,又面臨新的挑戰。在這二十世紀即將逝去,新世紀的曙光即將升起之際,究竟中國佛教前景如何?它隨著現代化進程的推進將走向何方?如何再創輝煌?這是每一個佛子和關心中國前途的人不能不認真思考的問題。
從利他主義的演化看人間佛教與人類的未來
時下對未來學的討論,除了討論社會、經濟、政治等方面,更往往集中在科技革命對人類的未來的影響,例如生物科技革命有可能衍生出來的「後人類的未來」(posthuman future)。然而,最先引起公眾對未來學(futurology)廣泛關注的,是1972年出版的《增長的極限》(Limits to Growth)。該份研究報告是由羅馬俱樂部(Club of Rome)負責草擬,當中最具影響力的觀點是:經濟增長是需要消耗天然資源,而天然資源是有限的,因此經濟是不可能毫無限制地增長,因此人類需要思考「可持續發展」作為出路。俱樂部有成員補充說,雖然很多極限都是真實的,但這些極限可能是永遠達不到的,因為在達到這些極限之前會有很多的阻礙或限制,例如經濟、社會、文化和政治上,最後還有那在人性內的限制。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的破立之道
星雲大師在〈佛法真義.自序〉的結語中,提及本套書創作的背景及目的,他說:「在中國佛教裡,只有歷代的禪師們還有一些正見、還有一些佛法,其他像三論宗真正佛法的『緣起中道』,反而少人去研究、宣說了。所謂『正道不昌,邪教橫行』,所以,不得不用這一本小書,來提供大家作一點另類的思考。或者有些說得不完全,只有慚愧、懺悔,唯願契合佛心,希望大家對佛法的真義要重新估定價值,也請有心人與諸方大德諒解我的苦心,給予多多指教。是為序。」此段話道出了本書乃是大師面對當代佛教所遇邪教橫行問題的一種回應,而「邪教」在此應指違反佛法緣起中道者,而邪教之所以橫行乃緣於正道不昌,如果正道得以昌盛,則不只是邪教無容身之所,重要的是十方眾生才有正覺的機會。
佛教未來前途之開展
曾記得,在博士論文答辯時,一位先生向我提出一個始料未及,自然也未認真考慮過的問題。他說:「你認為佛教將來是否還會繼續存在?」坦白地說,我的博士論文研究的是佛學而非佛教,涉足的是歷史而非未來。這個乍看簡單,細品卻難有圓滿答案的問題,教我至今記憶猶新。當時我倉促應對,回答是肯定的,並以恩格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為立論之依據,指出宗教對超越的追求,對無限的認識,對道德的重建等始終會伴著人生,伴著社會向前發展。以圓融的真理透視人生,將佛法落實於生活的佛教,尤其有其存在的必要和價值。由此一問題為延伸,我開始思考佛教的各項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