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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高等教育實踐研究—以佛光大學為中心
本選題以佛光大學為主要研究對象,通過佛光大學神聖與世俗的二重屬性,發掘出作為佛光山文教事業重要一環的高等教育,在現代佛教走出山林、融入社會的過程中,如何與現代文化教育相結合,通過教育事業向社會傳達人間佛教的精神,試圖梳理和提煉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教育實踐,並且對以人間佛教為代表的現代宗教如何通過文化教育事業對社會的貢獻和影響進行初步探索,展現出一條「佛教人間化」成功、現實、可行、積極的道路。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念的空間實踐及意義—以佛光大學海淨樓中的日常生活為中心
空間實踐是人在生活中對於空間的感知,佛光大學海淨樓中的生活世界,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念微觀、具體而又生動的實踐。這一空間中的生活既秉承「早晚功課」和「不作不食」的傳統叢林規訓,也秉持大師「共食、共住、共修,都是一家人」的理念,空間中的大眾以其身心體驗形成了經驗性的人地關係。大眾在實踐中,生產出空間意義、並形成內在的空間認同,將意義與認同的空間打造成「地方」。而這一「地方」秩序的維繫體現在:既有一定的信仰神聖因素,也有生活樸素情感的「禮物」流動,這是具有當代人間佛教特色的話語建構嘗試,也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得以不斷發展的內在動力機制之一。
人間佛教的神聖性構成——以星雲大師的佛教思想為中心
佛教吸收中華文化的人間性、尤其是在太虛大師的佛教革命之後,人間佛教在世界漢傳佛教的發展歷程中,毫無疑問地已經成為非常重要的發展模式。在人間佛教的建設與發展歷程中,星雲大師及其創建的佛光山是人間佛教理念與傳統的最好繼承及建設者。針對近年來對人間佛教的一些疑議,如:人間佛教重視世俗、人間佛教缺乏最高成佛境界、人間佛教沒有修行、頂多是個人的做人處世,這與學佛的超越、增上、成佛作祖等可能沒有關係;人間佛教是在家的,對於出家眾的叢林生活、沒有神聖性等觀念,本文從佛教社會學的理論視角,以星雲大師有關人間佛教的思想為主要內容,集中論述佛教與人間佛教的神聖性,及其在現代社會建構的問題,最後面對兩岸佛學界正在爭議的人間佛教核心問題,即人間佛教的神聖性何在、神聖性如何建構、佛教信仰如何體現等問題做探討。
制度建設與人間佛教信仰方式——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制度理論為中心
人間佛教的制度建設涉及到佛教組織的建構模式、信仰表達模式、團契模式、身分及信仰群體的認同方式,同時也決定了佛教文化的信仰表達、人際互動、團體認同、人群信任……等層面的社會化建構路徑。人間佛教「星雲模式」即是基於佛教傳統,同時也創新了傳統佛教制度,設置佛光會這一現代法人制度為人間佛教模式提供強大動力,使得叢林制度與功能在教團與社團的互動中得到了最好的延伸,既能保證僧團制度的有效性與神聖性,又最大可能的確保其有效性與神聖性,因此被諸多學者定位為「星雲模式人間佛教必將成為一代風範」,也成為中華文化、社會建設的重要社會力量。
釋《肇論》、《大乘起信論》對魏晉玄學「有無之辨」的兩種回應及動因—以人間佛教人間概念為中心的研究
「有無之辨」是魏晉玄學熱議話題之一,對於其中存在的懸而未決的問題,《肇論》、《大乘起信論》在方法論上進行了回應,但是對此學界關注較少。前者通過強調空性達到消除有無二元對立的矛盾,後者則是以眾生心達到統攝一切世間法、出世間法的目的。至於回應背後的動因,與佛教傳入中國時面對的直接問題有關,也就是為進入世人日常生活提供理論支持。最後討論問題過程中可以發現,我們對於「人間」概念的理解,不應僅僅局限於人生層面,還要從神聖性、義理性、生活性等多個層面來把握。
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以《釋迦牟尼佛傳》為中心
星雲大師筆下的佛陀既具有豐富的人間性表現,又具有充足的超人間性內涵。在《釋迦牟尼佛傳》中,佛陀的人間性由 4 種形象給予展現:勇毅的革命者、慈孝的事親者、善巧的教化者、清淨的生活者;佛陀的超人間性則包括超人間的瑞相殊容、超人間的智者聖境、超人間的神通威力。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雖各有不同,但大師通過發掘二性間互攝互融的關係、闡明萬有在「法」上的鏈接、重構與消解傳統佛傳的神話敘事,從而將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有機的統合了起來,二者在大師筆下共同形塑了一個「人間佛陀」。在創辦佛光山後,大師將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精神注入佛光教團,從而打造了一個既擁有著廣泛繁榮的人間事業,又擁有著諸多神聖追求、神聖實踐的弘法團體。
「同體共生」的精神來源——以星雲大師國際佛光會第二次主題演說為依據
正如星雲大師所云:「我們現在揭櫫『同體與共生』作為這次大會的主題,不但合乎真理法則,更富有時代意義。」「同體共生」,一方面合乎自然科學(「現代綜合進化論」),另外一方面又體現了人文精神(儒釋道三教),達到了事實與價值的統一。佛光山弘揚「同體共生」的精神,一方面是在完成佛教「化現代」的神聖使命,另外一方面也是在弘揚中華文明的根本精神。可以這樣說,星雲大師提倡「同體共生」的精神,表明佛教的理念能夠成為社會公共性價值,為現代社會的培育與發展提供精神支援。
真俗相即:由《大乘起信論》論人間佛教之圓融性
近代以來,中國佛教為求生存與發展而不斷改革,人間佛教應運而生,並取得了舉世矚目之成就。其所以能如此者,以義理觀照之,當在於其真俗並融、人佛兼攝之理念。佛教圓融思想,萌芽於印度,光大於中國,而《大乘起信論》承上啟下,尤為淵藪,對理解人間佛教之義理含蘊及歷史意義,極具啟發。本文試圖以《起信論》「一心開二門」說為依止,復以中國哲學傳統為參證,以彰顯人間佛教之圓融精神,指出其必然性、可能性、現實性,以及張力之化解,以期消除質疑、詮釋貢獻。據本文之梳理,人間佛教圓融精神同整個中國文化生命、哲學思想有莫大淵源,其圓融性復體現於三個維度:即出世即入世,即神聖即人生,即宗教即社會。
人間佛教「道與藝」之建構關係:以佛光山梵唄讚頌團為例
音樂是人類共通的語言,可以淨化人心;其中佛教梵唄更能令人心智清明,神清氣爽,故佛陀時代即有以伎樂供養諸佛的事蹟。敦煌瑰麗的壁畫中,可看到諸天女們手拿著各種樂器,環繞諸佛身旁,可以說佛教音樂有著淵源流長的歷史。自民國初年弘一大師創作佛化歌曲以來,佛教音樂就已經走出傳統梵唄格局。佛教音樂逐漸受到大眾的歡迎,發展的速度也十分快速,然為迎合市場商業化的需求,部份作品未達理想,匆匆上市,有造成佛教音樂世俗化之虞,這也是促成本研究的原始動機。 佛光山梵唄讚頌團結合佛教梵唄、國樂、舞蹈與其他藝術,是全球第一支跨國走入世界重要國家劇院的梵唄團,從臺灣國家音廳首演,到遍及亞、歐、美、澳等30多個國家。值得研究其文化價值,並為這段歷史留下紀錄。 本研究擬藉由佛光山梵唄讚頌團來探討「人間佛教」之「道」與「佛教梵唄」之「藝」的建構關係,探討議題如下: (一)佛教梵唄讚頌團的來由與起源 (二)佛光山梵唄讚頌團的藝術表演性與信仰神聖性的構建 (三)佛教未來如何結合音樂藝術呈現儀軌 本研究係採質化研究,探討在特定情境下,佛教音樂其「傳統與現代」、「展演與非展演」之關係,以了解人間佛教之梵唄讚頌團,如何交替運用「語文語言」與「非語文語言」二種形式,發揮其傳遞的教義思想功能。在設計上使用較寬鬆的方式,不預設立場,以研究情境與研究對象之間的互動而決定。
宗教立法之芻議
人類從上古以來,除了邪教和符咒邪說之外,全世界所有的宗教一直都被賦予導正社會風氣、淨化世道人心的重責大任。由於宗教信仰的不同,全世界一些政要們對宗教的護持和貶抑,也使得宗教或蒙受許多利益,或遭到無邊的迫害。 我國政府對宗教的時而護持、時而摧殘,同樣在歷史上留有紀錄。但自一九二九年制定《監督寺廟管理條例》以來,政治的權利一直都像緊箍咒一樣,緊緊地束縛著佛教的發展。佛教多年來由於政府《監督寺廟管理條例》的不周延,致使弊端叢生,導致佛教經常都是處於被排斥的狀態。例如政府對於寺廟管理人資格的認定、領導者與信徒之間的認定標準、寺院庵堂財產的繼承人、產權處理的辦法,以及油香、納骨塔、田租收入應否繳稅等問題,始終沒有一個合理的法令作為遵循準則;加之社會部分不肖人士假藉宗教之名,遂行歛財、騙色、詐欺等不法行為,政府也經常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導致宗教事件頻仍,讓宗教的神聖任務受到汙染,此不但是對佛教的一大傷害,而且衍生出重重的社會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