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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星雲大師「我是佛」和黃檗禪師「即心即佛」心法的成佛可能性之理論解析
人間佛教講「我是佛」,重在承擔弘法重任,以佛的精神態度興辦各種佛化生活事業,則主觀方面讓自己意志堅定,客觀方面對社會功效宏大。從禪宗修行進路講「即心即佛」,重在一念不起,自心處在佛心境狀態,也是「我是佛」的一種表現。前者不論何時成佛,此生就做佛事業;後者亦不論何時成佛,當下就在佛心念的狀態。前者是菩提心慈悲心的當下具體操作,後者是般若實相智慧的當下具體心法,兩者相輔相成,共成人間佛教「我是佛」的最猛利法門。至於採此法門的修證者何時真正成佛,非關要務,自信最終成佛,對此之念慮,便當放下。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六——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四)
這次要談的是苗栗大湖法雲寺派。苗栗大湖法雲寺之建立者覺力和尚(1881-1933)來自鼓山湧泉寺,原籍廈門鼓浪嶼。他於民國初年來台,得力於首徒妙果和尚(1884-1963)的協助,並在功德主劉緝光、吳定連等鄉紳的護持下,於苗栗大湖開山建寺。後妙果和尚又於中壢創建圓光寺,同時以法雲寺及圓光寺為中心,影響力遍及全台,與基隆月眉山靈泉寺善慧法師、台北五股凌雲寺本圓和尚、台南開元寺傳芳和尚、高雄阿蓮大崗山義敏、永定和尚,同為日本殖民時期深具影響力之禪宗大法派。
探討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人間」定義
釋迦牟尼佛把「四聖諦」作為最初的教誨,不僅是為了向人類展示苦的根源,更重要的是給予眾生終結苦難的希望。因此,佛陀常被譬喻為「醫生」,照顧人類最根本的需求―從苦難中解脫。隨著人類在其興趣與價值上有了更廣泛的定義,佛教弘法模式的範疇也變得更多元,並促使其在生活各層面具備人本主義(Humanism)特色。本文旨在探討佛陀教義與修行當中的人本主義元素,並從中找尋其與人間佛教之間的關聯。
〈台灣佛教新史〉之九——日本殖民之初的台灣佛教
清光緒二十年(1894),中日發生甲午戰爭,清廷大敗,1895年簽訂《馬關條約》,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然台民不服,紛紛組織抗日義軍周旋,日本出動包括近衛師團在內超過二個師的兵力4萬餘人。
惡語之害
淨.靜.境.竟——禪修之道探討
人間佛教的普世價值,就是應用佛陀的教法,解決人生的問題,進而達到世間與出世間的圓滿。從現代的文化來說,即追尋人生的價值,從自我的角度,提升、淨化至達到自心和悅、家庭和順、人我和敬、社會和諧、世界和平的「五和」為終極目標。而「五和」目標的起點及基礎即是自心和悅,但如何才能自心和悅呢?特別在二十一世紀,高度的競爭使現代人身心面臨全方位的挑戰,例如:生活中的壓力、期望高於現實而產生的壓力、社會不穩定帶來的壓力、現實超過想像的壓力,故造成憂慮、妄想症、躁鬱症等精神疾病。
〈台灣佛教新史〉之五——清初臺灣府天后宮與海會寺僧侶
康熙二十二年(1683)「歲癸亥,余恭承天討;澎湖一戰,偽軍全沒,勢逼請降」,8月,施琅大軍登陸鹿耳門「赤崁泊艦,整旅登岸受降,市不易肆,雞犬不驚」,施琅下令大軍登陸主要目的是「平定安集」,「納款而後,臺人即吾人」,「有犯民間一絲一枲者,法無赦」,因此「亂行,民不知兵」,鄭克塽(1670-1717)被遣入京,施琅「散其難民盡歸故里,各偽官兵載入內地安插」,並置「置郡一、縣三」(臺灣府、臺灣縣、鳳山縣、諸羅縣)。
〈台灣佛教新史〉之四——明鄭時期的逃禪「遺民僧」與禪派
自清順治十八年(1661)遷界令頒布後,中國沿海各省淨空數十里,以防堵百姓與鄭軍接觸,史載:「成功嘆曰:『使吾徇諸將意,不自斷東征得一塊土,英雄無用武之地矣。沿海幅員上下數萬里,田廬邱墓無主,寡婦孤兒望哭天末,惟吾之故!以今當移我殘民開闢東土,養精蓄銳,閉境息兵,待天下之清未晚也』!乃招漳、泉、惠、潮流民以闢汙萊。制法律、定職官、興學校、起池館,以待故明宗室遺老之來歸者。」尋覓海外長治久安以抗清之地,台灣成為鄭成功之首選。
論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詮釋之意義與價值
2019年春節前收到了佛光山寄來的星雲大師著《佛法真義》3冊,利用假期仔細閱讀,品味並讚歎大師一生為弘揚佛法而四處奔波,對佛教制度化、現代化、人間化、國際化的發展做出的卓越貢獻。《佛法真義》既是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性詮釋,也是其所推行的人間佛教思想與實踐的真實寫照。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二——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布教發展(二)
日本殖民時期,淨土宗來台傳教主要有兩支,一是淨土宗鎮西派,一是淨土宗西山派。鎮西派是以從軍僧身分來台,約在1895年6 月;西山派屬深草流(派),其來台時間大約不晚於1896 年11 月。一般研究通常以鎮西派為主,西山派由於教勢較弱,幾乎未受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