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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漢傳佛教中菩薩戒與毗奈耶的相容性——兩岸比較研究(上)
菩薩思想自中世紀以來就穩步發展,成為漢傳大乘佛教的主要特徵。承襲大乘佛教傳統的比丘和比丘尼在三壇大戒戒會中也會受持菩薩戒;換言之,兼受菩薩戒與比丘/比丘尼戒兩種律儀,是大乘佛教出家僧人的顯著特徵。這一情況延伸出值得探討的議題:在台灣和中國大陸當前的社會文化背景下,中國僧侶對於菩薩戒的認知、理念及其相關實踐為何?雖然這兩個地區根源於相同的漢傳佛教傳統,修行、實踐方式等仍有些許不同。再者,這項長期、跨兩岸的比較研究,也揭示佛教戒律與菩薩思想之間潛在的矛盾與衝突。
同體共生下的佛教新發展——淺談人間佛教發展研討會的意涵
超過半個世紀以來,台灣佛教在各寺院開山者的創立下,數十年的耕耘,已形成各家獨特的風格與宗風,有重視禪修的道場,也有專心念佛的寺院,有著重在教育辦學的教團,也有一心潛修山林的阿蘭若。原本各自弘揚其各有之特色的佛教,星雲大師有感佛教在台灣雖百花齊放,卻因沒有交流互動而缺乏共識,更難以形成佛教的力量。更有道場因老化且人事凋零,欲將寺院轉託他寺管理,這些窘況正說明著佛教需要更多人才,而人才則仰賴佛教的教育,能住持一方的管理者,需如禮如儀的恪遵叢林清規,建寺安僧還要用心辦道,這些都離不開長遠的教育工作。
當代漢傳佛教中菩薩戒與毗奈耶的相容性——兩岸比較研究(下)
菩薩思想自中世紀以來就穩步發展,成為漢傳大乘佛教的主要特徵。承襲大乘佛教傳統的比丘和比丘尼在三壇大戒戒會中也會受持菩薩戒;換言之,兼受菩薩戒與比丘/比丘尼戒兩種律儀,是大乘佛教出家僧人的顯著特徵。這一情況延伸出值得探討的議題:在台灣和中國大陸當前的社會文化背景下,中國僧侶對於菩薩戒的認知、理念及其相關實踐為何?雖然這兩個地區根源於相同的漢傳佛教傳統,修行、實踐方式等仍有些許不同。再者,這項長期、跨兩岸的比較研究,也揭示佛教戒律與菩薩思想之間潛在的矛盾與衝突。
僧伽教育下自我的突破
德不孤,必有鄰——《貧僧有話要說》讀後感
不忘佛陀初心——讀《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有感
星雲大師是當代著名的佛教高僧,自幼出家,弘法利生70 多年。從大陸到台灣,從華人圈到全世界,大師終其一生努力推行人間佛教,為佛教的復興、社會的和諧及世界的和平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大師為法忘軀、無私奉獻的行誼利益了無數人,其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精神感染了無數人。大師在弘法的過程中,筆耕不輟,著述頗多。而今,大師以耄耋之年,總結了一生弘法利生的寶貴經驗,即是他的大作―《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讀來發人深省。筆者不揣淺陋,試以一言蔽之:不忘佛陀初心。
新時代的新倫理——星雲大師的「十要十不要」
人間佛教的主旨是「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如何契理契機,攝受大眾,將佛法的正知正見傳達到社會人群之中,使他們在品質層面有所提升,心靈層面有所淨化,日常行事有所遵守,生活倫理有所敬畏,這成為當代宗教家思考的焦點問題。星雲大師的《貧僧有話要說》一書,延續了以往佛教人間性的主題,以及平和親切的敘事風格,用最簡潔通俗的文字,表達著對當代社會倫理走向的人文關懷。大師在書中列出許多欄目來闡述人間佛教的主張,第三十說為「我訂定佛教新戒條」,集中闡述對戒律現代化的思考,「十要十不要」的新戒條,是大師「護教安眾」的創新。這樣的「新戒條」打破了僧信界限,融合了世俗倫理與出世戒法,人人都能守法持戒,世界就會消除人我區別,以同理心來建構人類命運共同體。這就是「人間佛教」的使命,這就是「佛光新戒條」的普世意義,這就是佛陀一代時教為未來人類帶來的一道光明。
近世東亞文化交流中的禪宗
綜觀東亞文化交流的歷史,佛教始終是最重要的載體之一,例如中日之間,從「入唐八家」、歷經宋元時期的五山禪僧,乃至於明清之際東渡日本的黃檗宗,在彼此溝通交流的舞台,佛教始終扮演著積極的作用;中韓之間亦然,在朝鮮崇儒抑佛政策大行其道以前,曰佛教為兩國相互觀看交流最重要的平台殆無疑義,新羅金地藏、《高麗大藏經》等相關故實已然膾炙人口。
人間佛教和中國佛教的未來
佛教傳入中國,佛典開始得到翻譯和流傳,始於二世紀後漢桓帝時代。自此以後,在王朝的興亡盛衰以及各朝各代治世的背景下,譯經僧陸續從印度、西域來到中國;其中也有從中國前往西域、印度求法的僧侶,他們擔負起譯經僧的角色,並在回國後開始弘揚佛教,佛教因此逐漸在中國社會產生廣泛且深遠的影響。在這一過程中,為了適應時代的變化,佛教吸收了中國固有的思想及信仰,呈現出了與印度佛教不同的風貌。因此,這種已成為中國化且延續至今的佛教,我們總稱為中國佛教(Chinese Buddhism)。
人間佛教制度研究——以《僧事百講.道場行事》為中心
「僧伽制度是佛教的核心制度,然而,它並不是佛陀所發明的,眾所周知,佛教的僧伽制度起源於佛教興起前的古印度宗教運動。當佛陀成為一個托缽的修道者時,托缽的族群早就已經存在了」。「出家」或「出離」是這個團體的根本特徵。出家所摒棄的不僅是家庭生活,還有一切的社會經驗與制度體系。佛教興起後完全繼承這一傳統,從「在家到無家」,奉行這一生活儀式的人組成遊方的修行團體。他們乞食為生,居無定所,過著少欲知足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