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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經入門》第七講:發心功德
《華嚴經》這部大型宗教歌劇,至第九品又換到另外一個舞台。佛陀在賢首菩薩說法後,沒有從正覺之座上起身(亦即不離正覺之意),而是直升須彌山頂的忉利天,在帝釋天的迎接下進入妙勝殿。這個時候,帝釋天回憶自己過去在十位佛的座下修行,從迦葉如來到錠光如來,個個都是無上的佛,這些佛的聚會在當下與此地化為一體,帝釋天讚歎此地是最吉祥之處,因為妙勝殿此刻剛開始的聚會,已超越時間,與過去諸佛的聚會連結為一。就這樣,第三幕〈佛升須彌頂品〉拉開了舞台的帷幕。
《佛教瞑想論》第三講
佛教的瞑想到後來是如何傳布的呢?有了哪些新發展?東亞的中國是以怎樣的方式接受從南亞印度傳入的佛教呢?又如何理解這些瞑想的修行法門?這一章圍繞以上內容來探討。
人間佛教的佛陀觀 ──以《阿含經》為主分析佛陀的人格(上)
本文以《阿含經》為主,來討論釋迦牟尼佛的人格。一般來說,印度是一個神祕的國度,印度人也崇尚神祕。他們以修行各種不同的禪定與苦行,來追求與神祕的大梵結合,或者與人們難以理解的、絕對的、最高的真實結合。所以印度人的思想發達,這就是為什麼印度產生這樣多宗教的原因。
綠茵場上的修行者
修行路上
當代漢傳佛教中菩薩戒與毗奈耶的相容性——兩岸比較研究(上)
菩薩思想自中世紀以來就穩步發展,成為漢傳大乘佛教的主要特徵。承襲大乘佛教傳統的比丘和比丘尼在三壇大戒戒會中也會受持菩薩戒;換言之,兼受菩薩戒與比丘/比丘尼戒兩種律儀,是大乘佛教出家僧人的顯著特徵。這一情況延伸出值得探討的議題:在台灣和中國大陸當前的社會文化背景下,中國僧侶對於菩薩戒的認知、理念及其相關實踐為何?雖然這兩個地區根源於相同的漢傳佛教傳統,修行、實踐方式等仍有些許不同。再者,這項長期、跨兩岸的比較研究,也揭示佛教戒律與菩薩思想之間潛在的矛盾與衝突。
人天乘與菩薩乘的修學問題─ 從太虛大師到星雲大師的觀點(上)
本文探討太虛大師與星雲大師對佛教五乘修學的觀點,尤其著重於人天乘與菩薩乘的關係。太虛大師提倡「人生佛教」,強調以改善現實人生為基礎,在日常生活中實踐佛法,並提出「依人乘行果,趣修大乘行」的修持方針,認為應從人乘出發,逐步走向大乘菩薩道,最終成就佛道。他提出「人圓佛即成」的理念,強調人格的圓滿須達至佛的境界,並非僅止於世俗的君子賢聖,更提出「今菩薩行」,強調菩薩行應符合當代社會需求,積極參與社會,服務眾生。 星雲大師倡導的「人間佛教」,強調修行的多元性,認為任何符合佛法、有益於人類福祉、能饒益眾生的行為都是修行,拓展了修行的定義。他闡述五乘佛法,認為人天乘是佛乘的初階,修行應循序漸進,從人天乘逐步走向菩薩乘,最終成就佛道。他提出「以出世的思想,做入世的事業」,強調在世間實踐菩薩道,並以「佛光淨土」為目標,融攝各種淨土的精華,追求人間的安樂與淨化。兩位大師的觀點都強調人間佛教的實踐重要性,提倡在生活中實踐菩薩道,以慈悲智慧護念眾生,並積極參與社會,解決現實問題,最終實現人間淨土。然而,二者也存在差異,太虛大師更側重於理論的建構與修學次第的闡述,而星雲大師則更強調修行的多元性和靈活性,以及如何將佛法融入現代人的生活。
人間佛教的佛陀觀——以《阿含經》為主分析佛陀的人格(下)
與其他宗教的創始人不同,佛陀不是全能的神祇,也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神祇代言人。佛陀只是導師,是善知識。佛的弟子們求解脫,唯有依止佛陀的教法,自己努力與精進地修行,才可以獲得解脫。因此漢譯《中阿含》144經的《算數目揵連經》講到,一位名叫目揵連的婆羅門問佛陀:「沙門瞿曇!一切弟子如是訓誨,如是教訶,盡得究竟智必涅槃耶?」佛陀回答說:「目揵連!不一向得,或有得者,或不得者。」目揵連聽了之後又問道:「瞿曇!此中何因何緣?有涅槃、有涅槃道,沙門瞿曇現在導師,或有比丘如是訓誨,如是教訶,得究竟涅槃,或復不得耶?」
當代漢傳佛教中菩薩戒與毗奈耶的相容性——兩岸比較研究(下)
菩薩思想自中世紀以來就穩步發展,成為漢傳大乘佛教的主要特徵。承襲大乘佛教傳統的比丘和比丘尼在三壇大戒戒會中也會受持菩薩戒;換言之,兼受菩薩戒與比丘/比丘尼戒兩種律儀,是大乘佛教出家僧人的顯著特徵。這一情況延伸出值得探討的議題:在台灣和中國大陸當前的社會文化背景下,中國僧侶對於菩薩戒的認知、理念及其相關實踐為何?雖然這兩個地區根源於相同的漢傳佛教傳統,修行、實踐方式等仍有些許不同。再者,這項長期、跨兩岸的比較研究,也揭示佛教戒律與菩薩思想之間潛在的矛盾與衝突。
人天乘與菩薩乘的修學問題― 從太虛大師到星雲大師的觀點(下)
一般人往往將修行局限於打坐、念佛、誦經、持午、閉關等形式。然而,星雲大師指出,發心、弘法、講學、著作、創業、利眾、隨喜、隨緣等行為同樣屬於修行。 這種對修行的詮釋符合現代社會的需求,使得人們在各行業、各領域中均可實踐修行,即在日常工作與務實行動中進行修行,修行與工作本質上是不二的。如星雲大師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