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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金剛經》「無相觀」看「星雲模式」 人間佛教的思想與實踐
針對清末明初佛教界的亂象,太虛大師(1890-1947)提出了「人間佛教」思想,在太虛大師、印順法師(1906-2005)、趙樸初居士(1907-2000)、星雲大師1927-2023)等幾代佛教人士的推動下,「人間佛教」思想的影響力日益擴大。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和實踐被讚譽為「星雲模式」。本文從星雲大師的平等觀、教育觀、世俗觀切入,結合《金剛經》的「無相觀」,梳理、提煉星雲大師在兩性平等、僧信平等、宗派平等、宗教平等、興教辦學等諸多方面的獨特性。星雲大師在其〈真誠的告白――我最後的囑咐〉總結自己的一生:無住生活、無我度生、無為而治,「以退為進,以眾為我,以無為有,以空為樂」、「以出世的思想做入世的事業」,這正是《金剛經》的「無相觀」。可以說,星雲大師踐行了他以16 個字總結的《金剛經》主旨,即:「無相布施,無我度生,無住生活,無得而修」。
慈惠法師—人間佛教文教的耕耘者
高舉人間佛教的智慧明燈―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傳燈錄》讀後記
2025 年5 月10 日,由佛光山宗務委員會發行、佛光山住持心保和尚總監修的《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傳燈錄》隆重出版,並在佛陀紀念館大覺堂舉行了新書發布會。此書的出版發行,不僅是佛教聖地佛光山的大事,更是二十一世紀中國佛教和世界佛教的大事,意義至為豐富,關聯至為廣大,必將對人間佛教的發展產生持久的影 響,也必將載入中國佛教和世界佛教的史冊。
人間和尚—懷念星雲大師
當代馬來穆斯林的佛教建築文化
本文旨在以清真寺為例,一析傳統佛教工巧明在今日東南亞馬來穆斯林社區的延續與發展。按傳統馬來社會對佛教的彌奴山(須彌山)世界觀進行了「三界」(欲界、色界、無色界)的詮釋與結合,從而呈現三層式彌奴山型屋頂的佛寺與後來伊斯蘭教化的清真寺建築造型,形成了東南亞特點的佛教建築文化。至少從十三世紀開始,上述三層式彌奴山型建築先後形成了學界所辨識的傳統本土型、中國糅合型和後現代主義型三種子類,既為今日清真寺建築所延續,也為現代馬來穆斯林所自覺與傳承著。佛教建築文化之得以在現代馬來穆斯林社會繼續存在與發展,不能不歸功於後者對佛教建築所做出的伊斯蘭教化的相容詮釋與調整,從而使歷史文明的連續性成為可能。
觀音與海洋——明代東南沿海的觀音信仰
觀音信仰傳入中土之後,歷經本土化及於各朝新舊文化元素重新建構中所形塑的觀音信仰內涵與形象變遷,至今已有不少研究涉及,詳細可參考拙著《觀音與海:明代東南沿海的觀音信仰》,茲不贅述。由於個人長時間關注明代佛教與社會文化交涉的世俗化議題,故對於觀音信仰如何與明代各時期的社會文化新舊元素之解構、重構等進行有機的文化融和,深感興趣。但本書並不著意對明代觀音信仰從事全面性探討,亦非個人能力所及。而是希望立足於東南沿海地區,較具體而翔實的觀察在長達兩三百年的明代歲月中,觀音信仰如何與東南沿海的文化,亦即如何藉助沿海的人事物與之互動交融而產生內涵與形象上的轉變,依此詮釋觀音與海洋的某種關係。箇中非常複雜而多元的演變過程之究明雖屬不易,但或許是理解觀音信仰在地化與信俗化的切入點之一。
星雲大師對臨濟禪的現代詮釋與傳承
通覽中國佛教的歷史和現狀,顯而易見,星雲大師是在世界範圍內實踐並推動人間佛教的工程師。他說:「人間佛教就是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凡是有助於幸福人生增進的教法。」基於這樣的理念,他數十年如一日,奔走人海,摩頂放踵,百挫而無反顧。如果說太虛大師在中國近代史上提出了人間佛教的概念,並嘗試系統化的理論論證,那麼,星雲大師無疑是全面實踐人間佛教的第一人。
佛陀本懷與現代文明精神——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讀後
2018年12月到佛光山參加會議,得到星雲大師的新著《佛法真義》三大冊,而且有幸見到大師本人,真是喜出望外,令人興奮! 星雲大師是當代人間佛教的旗手,為弘法利生和佛教改革事業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大師以九二高齡撰寫此書,講述自己的修行經驗,以及對佛法、對人生的看法,字字句句發自肺腑,字裡行間表現的都是他對佛陀本懷的追求,對佛教命運的關切,對眾生的愛護和期望,真是慈悲心深,老婆心切。
典範重塑——從《畫說十大弟子》 談佛教生命教育的當代實踐
宗教作為人類社會生活的範疇之一,具有幫助人類克服心理與生活障礙,獲得內在安定、安心力量的生存功能(adaptive function);並藉共同信仰鞏固群體凝聚力,以發揮人類社群關係組織力的整合功能(integrative function);和滿足人類對終極意義之疑惑,及人生、宇宙、存在、道德等根本問題解答的認知功能(cognitivefunction)。此三大功能也意謂著滿足人類在生存、社群整合及生命終極關懷上的三大需求,不可說不重要。
進行「傾聽」的現代日本佛教——對應社會需求的臨床宗教的嘗試
現代日本,為了實現人們的幸福(Well-being),需要應對兩個課題。一個是由於貧困以及「格差社會」化而導致的生活基礎的脆弱性。少子高齡化導致家庭的撫養能力顯著下降,地域社會中的生活互助合作也在衰退。在這樣的現代社會中,生活在都市的個人只能通過社會福利和市場來籌措必要的物資。但是,日本已經進入穩定型經濟增長(GDP 的年增長率約為1%左右)階段,對於多數人來說,已經無法期待福利的擴充以及收入的增加。兒童的貧困、單身母親的貧困化成為社會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