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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析星雲大師「一筆字」的美學價值及其家國情懷
書法是中華文化的基本形態,也是國際公認的「四大國粹」之一,既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最凝練的物化形態,也是中華傳統文化精神得以傳承和發揚的重要方式和途徑。作為一名文化學者和書法實踐者,深感星雲大師的「一筆字」不同於一般的書法藝術,其中傳遞著對生命大義的思考,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探尋,對萬千大眾的鼓勵和開示,讓人心生法喜。觀星雲大師的法墨,心生無限感慨,正如著名詩人余光中先生所言:「一筆貫日月,八方懸星雲。」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五——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三)
本節來談談台南開元寺派崛起的經過。台南海會寺(即今開元寺)建於康熙二十九年(1690),是在北園別館基礎上修建的「官寺」之一。 從最初延聘泉州僧志中禪師及其弟子起,開元寺傳承迄今不輟。但是,約在乾隆末年、嘉慶初年時,其法派卻從最初的曹洞宗轉為臨濟宗,可見其法派並沒有一貫。日本殖民統治之初,其門下僧侶到鼓山湧泉寺受戒,雖也受法臨濟,但與清代之臨濟宗派屬不同支系。
從《佛說吉祥經》再論人間佛教的學理 依據―兼涵《吉祥經》語文學分析及 《吉祥經.義注》漢譯(上)
本文的核心旨趣是思考《吉祥經》與現代人間佛教理論關聯性的問題。文章提出可以從以下五個方面考量這種關聯性:(一)南北傳佛教都有《吉祥經》古老的經典傳承,(二)《吉祥經》義理建構視角及問題意識的特殊性,(三)《吉祥經》三十七種「吉祥法」的義理體系及價值旨趣,(四)中華文化與印度文化共用深厚的吉祥意識與吉祥智慧,(五)近現代中國佛教重新引入與修學《吉祥經》的努力。本文基於以上理由,系統而深度地探索了《吉祥經》的佛法價值及其對現代人間佛教的學理意義。為了討論的嚴謹性,本文也提供了基於巴利文《吉祥經》頌文的語文學分析,並把傳為覺音尊者所寫《小誦‧ 吉祥經‧ 義注》頌文部分首次予以全文漢譯。
從國際跨宗教聯誼看佛光山的傳承在和平信仰中的角色
星雲大師和佛光山與中國佛教文化的現代振興
如果沒有傳承而只有創新,那只能算是新興宗教;如果只有傳承而沒有創新,任何宗教必將走向沒落而被現代社會所淘汰。星雲大師和佛光山教團以智慧和慈悲,為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和創新、也為世界文化的多元化發展及人類文明的傳承與創新,做出了歷史性的貢獻。
《成就的祕訣:金剛經》第二章——祕訣:般若
佛陀在靈山會上拈花示眾,是時,眾皆默然,唯獨迦葉尊者破顏微笑。佛陀曰:「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佛陀至多子塔前,命摩訶迦葉分座令坐,以僧伽梨圍之,遂告曰:「吾以正法眼藏密付於汝,汝當護持,傳付將來。」這是《五燈會元》裡的一則著名公案―拈花微笑,說明禪宗的傳承,根源於靈山會上佛陀傳法給摩訶迦葉。在所有人的面前,佛陀和摩訶迦葉「以心印心」、「心心相印」,而不是透過語言文字的辯解詮釋,解離了文字可能造成的矛盾和誤解,直入本心。之後,二十八祖菩提達摩東來中土弘法,以「壁觀」教人如何「安心」,直指「真如」,也就是「般若」。此後五傳至弘忍,到了六祖惠能之後,「南宗禪」波瀾壯闊,應驗了達摩祖師「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的預言。
當代佛教法脈傳承的交棒與接棒—以佛光山僧團為例
對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四的」定義的理解
星雲大師將人間佛教定義為「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教法,其中,「佛說的」堅守了佛教的正統傳承,體現佛教信仰的神聖性和崇高性,顯示有法可依;「人要的」堅守了佛教的現實關切,體現了佛教社會功能的生活性和世俗性,顯示有人可用;「淨化的」堅守了佛教的基本道路,體現了佛教實踐方法的內在性和精神性,顯示有路可走;「善美的」堅守了佛教的價值取向,體現了佛教信仰訴求的正義性和大同性,顯示有福可享。「四的」分別以信佛所說、解人所要、行淨所治、證善所成為核心,融信、解、行、證於一體,體現了人間佛教以佛為皈、以人為本、治心為上、同歸善美的根本特質,為人間佛教建立了一個具有精神凝聚力和信仰認同性的文化共識平台,對全球化時代三大語系佛教的會通,乃至人類多元宗教的對話合作,均具有積極的意義。
佛教對人生的看法
「佛家」二字本是中國學者舉來與儒家、道家相對的稱呼。尤其宋明的理學者,往往稱佛教為佛家或佛氏、釋氏,而他們所指的又是以禪宗為代表。其實,所謂「佛家」就是佛家的學說,是總稱不是別稱,換句話說:也就是佛教或佛學。稱佛家者又往往是一般儒學者,是含有一種門戶之見的。其次是別義,佛教的「家」就是「學派」的意思,佛陀的學派名為「佛家」。佛家的學派很多,大略說來,有小乘派與大乘派。小乘在印度相傳有二十派;大乘在中國傳有八大宗派。這些學派在中國都有傳承,至今都有研究發揚,而且它有了近二千年的歷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