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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唯識》第三講―「體得」唯識
我們以為,凡是語言有所指的,就有事物的真實存在。但實際上真的是這樣嗎?譬如當我們說「那裡有火在燃燒」的時候,「火」這個「語言」並沒有在燃燒,說這句話的嘴唇也沒有變熱啊!由此可知,火這個「語言」和語言所指的對象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事實,在唯識學上叫做「名義相互客塵性」。
人間佛教視域下唯識學與認知行為療法的理論交流─由認知行為療法對焦慮障礙的干預為參考
認知行為療法使用的認知概念與佛教唯識學使用的心意識概念較為相似,二者關注的核心都是「心」(mind)。基於這一點,本文試將這兩種關注心靈健康的學科,置於人間佛教視域之下進行互考。以認知行為療法對焦慮障礙的理解與干預為參考,通過考察認知行為療法三個水準的認知與末那識三種主要特徵之間的關聯,以驗證唯識八識體系中末那識的存在;並通過認知行為療法對於邊緣系統生物特性與意義建構的剖析,從結構與功能兩方面旁證阿賴耶識的存在,為進一步研究唯識理論在心理學中的應用提供一種新的理論視角。
明代佛教中的《起信論》
《大乘起信論》在明代受到重視,與明代華嚴宗的某種程度的復興有一定關聯。據清代乾隆年間的弘方所著《賢首宗乘》的記載,明朝末年至清初,最活躍的華嚴宗派別是雪浪洪恩一系的活動。雪浪洪恩(1545-1608),同憨山德清一樣,在南京的大報恩寺講授華嚴教理和唯識學,培養了眾多的弟子。當時的文化界領袖錢謙益在提到當時雪浪系的盛況時云「賢首宗派,得法弟子數百人,依法傳教者數千人。無論南北,不復有宗派如此者」。明末華嚴宗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按照《賢首宗乘》的說法,雪浪洪恩門下有巢松慧浸(1566-1621)、一雨通潤(1565-1624)、高原明昱等,之後則是蒼雪讀徹(1586-1656)、汰如明河(1588-1640)等。雖然《賢首宗乘》的記載,具有明顯的宗派意識,不能當成信史來看,但它至少反映了雪浪一系在明末清初的佛教界確實流傳較廣的事實。
略論早期瑜伽行派佛教思想的人間性
瑜伽行派的唯識學,「唯」是指修行者個人的心識,是從各人心識為起點的認識論而開展出來的對於染淨緣起的教法,所以其底層邏輯就是基於現實人生的認知作為出發點,在個人的道德修持、社會的建設淨化方面達到圓滿的程度,真正實現「心淨則佛土淨」的人間淨土境界。因此瑜伽行派在宣揚佛陀教法的過程中,針對性地在利益安樂、方便善巧、人間正行等幾個方面提出了獨特的見解,以維護佛教思想的始終如一以及突顯自身學派的獨特價值。 瑜伽行派經歷了奠基、興盛至衰微的整個發展演變過程,學派中對於佛教思想和實踐的探討,也經歷一個發展和完善的階段,最終形成了以唯識為中心的觀行體系。本文試圖探尋早期瑜伽行派在思想與行持兩個方面,側重於人間性這一方向上的理論和實踐之要素考察。
星雲大師「四給」理念的佛理詮釋——依本於《大智度論》的理解
本論文探討星雲大師所述「四給」的基本意義,及進行佛法深義的詮解。「四給」是人間佛教的重要修行德目。「給人信心」對人給予言語的讚美與鼓勵,增益其實踐世間法與出世間法的信心。「給人歡喜」憑藉佛法布施、真誠心意與微笑,散播歡喜。「給人希望」如佛菩薩所發弘大誓願以滿足世人希望,及透過鼓勵、關心以幫助他人建立人生希望。「給人方便」意謂在他人有需要時,適時提供便利與幫助。關於「四給」的佛法深義,依《大智度論》的相關義理予以深化詮釋。「給人信心」意謂自己樹立成佛的絕對信心與決心,引領他人建立成佛信心。「給人歡喜」是行菩薩道給與有情各種層次的安樂,今世與後世的安樂、解脫生死的涅槃安樂,及圓成佛果的究竟安樂。「給人希望」是效法佛菩薩發起弘大誓願,滿足有情的一切希望,也藉此完成自身的理想願望。「給人方便」旨在以佛陀的方便智為典範,廣學多聞,隨順有情的根性與喜好施與相應教導。論說「四給」的佛法精深蘊謂,以出世法引導入世行。
總論八識
佛教是個講「心法」的宗教,我們從浩瀚的佛教典籍中可以發現,有相當多的經典內容是在談心的問題。這其中又以「唯識學」對心的分析最為縝密透澈,且唯識的主張與實際生活多所相應,完全掌握了人類的心理狀態,因此,「唯識學」可以說是佛教的心理學。「八識」則是唯識學的基礎,唯識學是在「八識」的基礎上,建構出一套人類心理活動的分析體系。因此,了解八識的原理,就能明白自我及他人的七情六欲、善惡心念的現行。我們以唯識為老師,對心理活動有了深刻的認識、了解,面對人事的變化,心境就能保持「木人看花鳥」的平靜,並且對他人的瞋怨毀害,也可多一分包容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