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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與眾生法的協和——從佛教中國化論人間佛教及其價值取向
由釋迦牟尼所創立的佛教,就其信仰體系的核心構成而言,實代表了關於宇宙、社會、人生之「存在」與「意義」問題最為透澈的精闢思考與整體領悟。「空」是關於世界現象之「存在」的本質揭示,「緣起」則是關於「存在」的結構性分析。一切「存在」,只要它是以空間―時間的共相維度為其「存在」之基本場域,那麼,這種「存在」就無有例外地是以某種結構性來呈現;而一切結構性的「存在」,便無有例外地必然內含著其自身的被解構性。
末那識的雙重主體性意義 —兼論星雲大師的主體性理論
在《成唯識論》的思想體系中,末那識思量阿賴耶識,建構起包括緣阿賴耶識的自內我、作為意根的感官我、思量為性相的意向我、我見相應的煩惱我等多層次自我主體,與現代語境中的主體性基本方面對應。建構的同時也是對自我主體的解構,這反映出末那識功能的兩個方面,以及唯識學在主體性問題上的複雜態度。在唯識傳統基礎上,星雲大師從禪宗心法、人間佛教實踐出發,對末那識及主體性理論作出了創新詮釋,闡發出業力統攝下的道德我、統一他我的實踐我等自我主體意涵。本文基於對《成唯識論》的考察,整理出《成唯識論》關於末那識在主體性上的理論架構,歸納唯識學對自我主體的雙面傾向,並嘗試對星雲大師的理論貢獻進行探究,分析大師人間佛教的理想人格與實踐哲學。
《往事百語》──星雲大師的生命敘事與終極療癒
本文以敘事治療為研究方法,一探星雲大師在口述歷史《往事百語》一書中的生命敘事與終極療癒。 首先,星雲大師將一生歷程,透過《往事百語》百篇發人深省的「一句話」,從十一歲童年階段述說至1999年止,逾七十年的出家歲月,當中歷經了中國近現代遽烈的政治動盪、社會文化的主流變遷,大師建構了教界與政界的主流敘事,此乃是大師苦難故事的根源。 其次,大師在書中流露其創傷課題,以及所做的外化解構之努力;大師回憶過往時,影響其一生的關鍵人物,對星雲大師面對苦難險阻具有極大的療癒力量。 最後,大師生命價值意義的歸趨在於弘法利生,全書為畢生建立的「人間佛教」之歷史發展,作了宏觀的回顧,並心心念念於建立「人間佛教」的理論,以及建設「人間淨土」的慈心悲願,因而完成了自我生命的終極療癒。
觀音與海洋——明代東南沿海的觀音信仰
觀音信仰傳入中土之後,歷經本土化及於各朝新舊文化元素重新建構中所形塑的觀音信仰內涵與形象變遷,至今已有不少研究涉及,詳細可參考拙著《觀音與海:明代東南沿海的觀音信仰》,茲不贅述。由於個人長時間關注明代佛教與社會文化交涉的世俗化議題,故對於觀音信仰如何與明代各時期的社會文化新舊元素之解構、重構等進行有機的文化融和,深感興趣。但本書並不著意對明代觀音信仰從事全面性探討,亦非個人能力所及。而是希望立足於東南沿海地區,較具體而翔實的觀察在長達兩三百年的明代歲月中,觀音信仰如何與東南沿海的文化,亦即如何藉助沿海的人事物與之互動交融而產生內涵與形象上的轉變,依此詮釋觀音與海洋的某種關係。箇中非常複雜而多元的演變過程之究明雖屬不易,但或許是理解觀音信仰在地化與信俗化的切入點之一。
「無我」才能「有我」—星雲大師責任倫理思想研究
在當代社會中人們的生活呈現出碎片化特徵,傳統的道德生命意義被解構了。同時,個人從各種共同體中脫離出來,自我成為生活世界的中心, 須為自己的生命意義承擔起責任。因此,關於責任的倫理就能作為道德生命意義重建的基點,中華優秀傳統則能為這一重建重任提供豐富的文化資源。而作為佛教現代化最新理論成果的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其責任思想與實踐,不僅呈現自利出世和利他入世的責任倫理特徵,而且在實際實踐過程中以責任共同體的形式分享責任並形成責任紐帶。人們既可以在人間佛教的責任實踐中增進德性,又能在德性提升中體悟「無我」,在「無我」中展現「自我」,從而在人間超越出有限的生命意義。
轉念改善生命──學者與行者共論八識的無我觀
會現起,就是所謂的「現行熏種子,種子生現行」。生命是一條無盡的長河。善的心念不斷的生起、培養、增長,逐漸轉「識」為「智」。所以如果我們從八識來檢視自己身心的運作,便能夠認識「無我」,進而重新建構自己、解構自己,達到身心自在。 妙士法師則以自身弘法及親近大師的經歷分享,說明在生活、弘法的過程中如何轉識成智。妙士法師憶述在祖庭大覺寺開山期間,經由善知識的提醒,面對阻撓,如何以智慧、慈悲、安忍將境界困難轉化為善緣的過程。此外,妙士法師也分享和星雲大師互動,其中,有一次請教星雲大師:「您常常被騙、被背叛、被毀謗,這許多苦難,您是如何面對度過?」大師說:「我平常作『如是想』──我沒有覺得我被騙,我沒有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