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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星雲禪話》的書寫看禪觀下的兩種真實
禪家公案在逐漸獨立的過程中,脫離了歷史背景,成為一個高度抽象化的「敲門瓦子」。而《星雲禪話》在繼承了古代公案簡單化、程式化書寫傳統的基礎上,重視對公案「具體情境」的描述,再次將公案置於歷史性敘述中。同時,對公案進行了重新組合,並增飾以文,使得書寫「文質彬彬」。《星雲禪話》對公案的重構主要是在構建禪史以及塑造禪者上,並用現代白話翻新了公案語言。禪門燈史、傳記公案歷來受到「偽史」的批判,在歷史與時間的思維習慣下,虛構法系、杜撰史書等問題輒需撥亂反正。然而作為追求終極意義的宗教,「吾道一以貫之」,其超越性未曾變易。禪宗的「真」不在耳聽目見,不在外境事相,亦不在知識學識,而在真如本性。一旦觸及真心,詩文也好,佛禪也罷,隨緣歡喜,妙趣橫生。
成就「他者」欲求的菩薩行者――禪者、交互主體性與星雲大師 「人間佛教」的「日常語義」症療
相對於其他「人間佛教」思想家,星雲大師特別關注人間佛教形態與當代佛教的職能定位關係問題。通過將佛教行者身分由「懺者」轉為「禪者」,把佛教傳統之「度亡薦福」職能轉為「意義症療」,「人間佛教」得以全面積極地介入當代人類社會,並以成就「他者」之人生欲求的形式而成就「菩薩行者」。
禪者之殤
從《雲禪畫》之創作實踐談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善巧方便
本文簡略述說在獨創《雲禪畫》的藝術形式,傳播星雲大師人間佛教過程中之所感所得,分別從禪之傳承、禪之意境、禪者的追求、畫家的藝術追求和表現手法等幾個方面,通過星雲大師的禪話與歷代禪宗大德的偈語想結合,達到禪與畫、意與境、文與質的相融相生;釐清禪、禪者、禪畫之間輔車相依的關係。 通過星雲大師禪話、歷代大德禪詩、雲禪畫,他們的內容、題材、形象和形式諸構成要素的有機融合,以更自由地表現在無意識幻覺中所體悟到的人生和生活真象―佛性。繪畫成了大慧宗杲所宣導的「看話禪」,「試造文字不傳之境界」。 我在本文中還通過《雲禪畫》之造像技法、出離法、取像符號等技法的研究探討,勾畫了這樣一個「淡」的世界。我以為,人生中的大起大落,表現在畫家畫筆之下,應該是和諧共生的。面山思定,臨水照心,其最要緊的,是使對立的東西在自己的淡定從容中成為一種和諧。希望通過本文對《雲禪畫》的解讀,亦能略至一二。
茶文學與佛意境的交融——唐宋茶詩的考察
茶是一種至為特殊的植物,可用作治病養生的本草,亦為涵養精神的飲品。唐朝蘇敬等編《新修本草》載:「茗,味甘、苦,微寒,無毒。……去痰熱渴,令人少睡。」佛教禁制飲酒,飲茶則具消解昏沉、清醒神思、寬胸解鬱的功效,助益修行用功。又唐朝陸羽《茶經》言:「茶之為用,味至寒,為飲,最宜精行儉德之人。」說明茶葉的特性相應於清心寡欲的精進品格。茶作為精神飲品,很早就與佛教結下不解之緣,名茶好水多出寺院周邊;僧人種茶、採茶、製茶、品茶;文人雅士與學僧禪者以茶會友,茶成為一個很好的文學素材,及精神體悟的表達媒介,他們留下不少膾炙人口的詠茶文學。
從「懺者」到「禪者」——日常語義症療與當代人間佛教的職能定位
從一般意義上講,佛教乃是對治眾生由於無明而生的「意義賦予」衝動,故針對我執而展開無我之「意義症療」,此可視為是佛教之根本「職能」所在,原始佛教阿含經典中,佛陀之名為醫王即明示此點。及至大乘中觀學創始人龍樹菩薩,則因佛教在更廣大居士階層的普及,特別指示了俗諦的「日常語義」性,提出了「若不依俗諦,不得第一諦」的證了原則,以此揭示假名指稱義的無自性,從而將無我擴展為無自性,把「意義症療」進一步落實為「語義症療」。
從《星雲禪話》探究佛光人間生活禪的內涵及實踐
本文分從「佛法在世間:《星雲禪話》的人間佛教內涵」、「不離世間覺:《星雲禪話》所呈現的生活實踐」兩個面向,分別論述佛光人間生活禪的內涵及實踐。在人間佛教禪法內涵中,藉由早期(1987)結合電視宣揚讓佛光人間生活禪大眾化的《星雲禪話》版本為研究對象,從「傳播的普濟性」說明星雲大師因應閱聽者所需,透過傳播媒體的推動,將禪帶入每個人的家庭,落實於生活之中,以達成人間佛教的普濟性。而禪法的人間性,則分從「心懷眾生」及「自悟度他」兩點分做論述,認為星雲大師所主張,學佛參禪者須心懷眾生之苦,乃是依循菩薩道的思想而行。在生活實踐部分,則分從「規律、簡樸、惜福的用心實踐」、「生活、生趣、生機的權變妙用」兩個面向,探究依戒生活、知足澹泊乃是實踐生活禪法的要旨。而禪師的立破善巧,所引導眾生見性成佛並能濟眾度眾,可見諸禪法運用的權變妙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