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內檢索
我看人間佛教
本文試從歷史的發展演變,說明人間佛教在當代的必然性。二十世紀以來海峽兩岸人間佛教的興起及以佛光山為中心的人間佛教弘揚繁盛,其實質就是漢傳佛教人間化在當代的復甦。自從譯經開始,印度佛教在中國就開始了在地化進程,這一進程是和中國文化相互衝突、相互融和的過程,而人間化是推動這一過程的核心動力。從華夏宗教發展歷史,無論禪宗、南宋朱熹、明王守仁等儒家心性說,無論佛教的漢化,還是三教合一說的盛行,乃至民間宗教的興起等,都難以迴避社會人生或人間塵世的因素。清末民初,太虛大師提出人生佛教就是對治時弊的解藥。今天台灣人間佛教的發展本質上就是宋代禪佛教在當代的復甦,其核心內涵就是人間佛教。從佛光山四大宗旨的發展事業,總結得知佛光山人間佛教代表了近百年來最有意義的中國佛教復興潮流,也體現了未來中國佛教進一步走向現代化、走向世界化的一個重要趨勢。
唯識的宗師、教育的人師──歐陽竟無大師的學養與教育
本文分六部分敘述歐陽竟無的學養與教育. 一. 作者略述讀歐陽大師有關著述的因緣. 二. 歐陽大師困苦的身世,及其一生悲憤勤學苦學記實. 三. 敘述歐陽大師實際辦學及講學的經過,並指出其籌辦支那內學院,法相大學之理想,在光大戒賢大師主持之那爛陀寺的興盛學風,引導學者. 四. 引述歐陽大師「修學切要法」,學以崇實真實為主,而修則重定心,並主張將人生日用與佛法做到渾融一片,方能真正受用. 五. 依五論六義說明其對唯識學的特殊成就:大師述唯識學先以五論為主,即楞伽疏決,瑜伽師地論序,龍樹法相學,攝論大意,唯識抉擇談,以此五論以見唯識學之獨造精深. 又述六義,以師,悲,教,戒,定,學六義,以見唯識法相學之全體大用. 六. 對中國文化及哲人之深契:敘述大師論孔孟儒家易經之特勝,及對哲人之明辨深契。作者認為,大師之學,體用不離,修學互資,博約互運,其發明唯識之精深,其悲願,實學與教育精神,堪稱唯識的宗師,教育的人師。
星雲大師情愛觀對建設當代儒家 愛情倫理的啟示
儒學與佛教在當代面臨相似的,由內外環境的變化帶來的對愛情話題的言說困難。在此背景下,星雲大師的情愛觀可以給當代儒家愛情倫理的建設提供重要的啟示。對於當代儒家的愛情倫理來說,首先要回答的是其建設如何可能的問題—基於愛情與士君子出仕的相似的心理結構,可以從儒家對政治的論說中引出其愛情倫理的基本原則,即是對此一問題的回答。星雲大師的情愛觀,要求情愛走上一條擴大、昇華與淨化之路。對情愛之中的欲望的淨化,是踏上這條淨化之路的第一步;一種作為真善美的愛—即是智慧的、慈悲的、莊嚴的愛,是這條路的方向所在。星雲大師對愛的擴大、昇華的要求,對愛的、善的維度論說,均是建設當代儒家的愛情倫理的理論資源。其中的愛的淨化的原則,則是其中最為重要的啟示。
釋門判教與現代新儒家
權變與善巧方便——佛教漢譯的文化攝受與抉擇
權變和善巧方便是兩個分別隸屬儒家和佛教的概念,因為在實踐智慧層面的相似關係以及在傳播翻譯中的攝受關係,非常值得深入進行比較研究。本文首先從文字源流角度梳理這兩個概念的漢語基本意涵。其次,從儒家思想內部梳理權變概念在孔孟使用中的論域及表達的主要思想。再次,通過佛教思想翻譯過程中抉擇、創用善權方便、善巧方便等漢語言概念表達佛教思想的考察,深入闡述佛經翻譯過程中觸及的中華文化攝受印度佛教問題。最後概述權變和善巧方便概念的儒佛異同,闡明佛教善巧方便在翻譯過程中對儒家文化的攝受,以及善巧方便作爲大乘佛教重要的實踐智慧對人間佛教運動的重要意義。
論星雲大師的孝親思想——兼論對儒家孝親倫理思想的融攝與超越
「孝」構成了傳統儒家的基本價值觀念,同時星雲大師從人間佛教的角度也提出了孝親思想筆者認為,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很好融合了儒佛兩教對於孝親思想的界定,同時又提出了新的適應當代社會的孝親觀念,星雲大師的思想融攝了儒佛兩家孝親思想學說,在正式闡揚大師精義之前,有必要對儒佛二者的孝親思想做一系統的梳理。因此本論文首先介紹了需家孝親思想的内容,之後,對佛教經典中固有的關於孝親思想的内容作了簡要梳理。佛教孝親思想體系的構建是在與儒家的辯論過程中形成的,本文對於這一思想論和流變的過程也進行概觀式的梳理,目的在於揭示出佛教理論內部實現對儒家孝親思想的融攝的邏輯過程。在此基礎上,本文論述了星雲大師對於儒佛二家孝親思想所作的解讀,以及大師對孝親思想所作的開創性闡釋,並對大師的孝親思想的實踐做了簡要的介紹,以此現星雲大師孝親思想的全貌。
星雲大師文學觀研究
星雲大師的文學作品觀以古典主義為價值標準,追求形式與內容的和諧、真善美的統一。大師認為文學是表情達意的工具,該觀念與大師的佛教立場息息相關,同時又有著胡適的影響在內。在創作觀方面,大師將生活作為文學創作的源頭活水,並認為文學作品應包含作家自我的思想與情感,以胡適的相關思想為中介與中國傳統的「感物」說以及「言志」、「緣情」理論相接。在寫作策略上,大師比較不注重靈感,肯定勤奮在創作中的作用,將創作與生活融為一體大師極為重視文字般若,並以其獨特方式超越了做「第一義」之不可說的言義矛盾。與此同時,大師認為文學具有著豐富的生活價值,這一生活價值既根源於文學所具有的工具性質,能夠給予人知識與眼界,同時亦可修身養性、變化氣質。除此之外,文學還可「以教代刑」,是對佛儒二家思想的融合。大師的文學觀念是一個有機的思想系統,這一系統以古典主義為基本精神,以佛教為立足根本,以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為價值指歸,以佛學思想、胡適思想與儒家思想為主要理論資源。大師深諳「善巧方便」的不二法門,將各家思想融於一體,形成了與其人間佛教思想相輝映的文學思想系統。
星雲大師對《論語》的融會貫通
星雲大師認為人間佛教是以人為本的宗教,「人間」二字表明人間佛教的入世精神,主張以出世的精神,作入世的事業。弘揚人間佛教可以解決當下眾生遇到的各種現實問題,使眾生從無邊煩惱中解脫出來。《論語》是儒家價值觀的集中體現,在道德修養、家庭倫理和社會倫理等方面與人間佛教具有內在的一致性,能夠為佛教所用。並且,《論語》具有廣泛的群眾基礎,能夠為人間佛教深入現實、深入大眾提供幫助。星雲大師以佛學為體、儒學為用的原則,運用《論語》來引出佛法、解說佛法,將《論語》思想融會於佛法,在人間佛教思想中有明顯的佛、儒交融的特點。星雲大師深契佛陀本懷,以無限的包容心,容納各種思想,為佛法的弘傳和佛教的發展作出巨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