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內檢索
論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詮釋之意義與價值
2019年春節前收到了佛光山寄來的星雲大師著《佛法真義》3冊,利用假期仔細閱讀,品味並讚歎大師一生為弘揚佛法而四處奔波,對佛教制度化、現代化、人間化、國際化的發展做出的卓越貢獻。《佛法真義》既是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性詮釋,也是其所推行的人間佛教思想與實踐的真實寫照。
〈台灣佛教新史〉之六——清代寺廟經濟來源與僧侶道糧
清代台灣寺廟的種類繁多,經營與管理方式也多所不同,就日本人來台初期所進行舊慣調查的分類,大致上將寺廟宮壇分為官設與民設兩類。清代官廟、民廟皆為祭祀崇拜所在,而會館如泉州會館、廣東會館、汀州會館雖為商人貿易住宿之所,但也兼具祭祀崇拜功能。
「頓悟」——文人畫之體驗美學傳統
在中國古代文人畫美學傳統中,「頓悟」是一個重要範疇,它既關涉文人畫的審美本質,又涉及到審美活動和審美認識的一系列問題。因此,我們必須從文人畫的理論和實踐兩個方面來進行總結這一美學傳統。
佛教造像之「人間性」研究
自佛教從印度傳來,佛教造像也一併傳入中國,而以石窟為主要建造場所。隨著佛教在中國的發展,佛教造像的材料和載體逐漸豐富。研究表明,佛教誕生初期的印度已有「人間性」造像,佛教東傳後,中國歷代能工巧匠更是對「人間性」造像進行修改和發展,使其符合中國式審美,表現中國本土文化和信仰。
真,是人間最美的禮物!——讀《佛法真義》之感
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一共三冊,收錄大師各種講法而成的三百多篇短文,分為「佛法義理」、「佛學思想」、「佛教常識」、「佛門行事」等四種類型,基本涵蓋了佛教文化的所有重要方面,既具有分門別類、逐一呈現的特色,又具有周全統攝、亮點紛呈的意義,同時又以舒緩幽默的文字敘說,盡顯大師直探法源、統觀全域、深入淺出的一貫風格,使讀者得以輕鬆領略佛法大海的無限風光。
台灣戰後佛教文學《玉琳國師》之研究
《玉琳國師》是一本以文學筆法所創作的高僧傳記文學,以清朝順治皇帝國師──玉琳通琇的一生貫穿全文,以千金小姐點出玉琳的有情觀與修行觀。此書是星雲大師於1953 年2 月到1954 年10月在《人生》雜誌上的連載,出版為1954 年5 月20 日,共計連載18 個月,從第一篇刊登到出版,僅花16 個月的時間。由於小說劇情生動,文筆流暢優雅,一時名噪教界文壇,使星雲大師贏得佛教界的「文藝明星」稱譽,而此著作亦成為星雲大師青年時期的重要文學代表作。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的破立之道
大師在〈佛法真義.自序〉的結語中,提及本套書創作的背景及目的,他說:「在中國佛教裡,只有歷代的禪師們還有一些正見、還有一些佛法,其他像三論宗真正佛法的『緣起中道』,反而少人去研究、宣說了。所謂『正道不昌,邪教橫行』,所以,不得不用這一本小書,來提供大家作一點另類的思考。或者有些說得不完全,只有慚愧、懺悔,唯願契合佛心,希望大家對佛法真義要重新估定價值,也請有心人與諸方大德諒解我的苦心,給予多多指教。是為序。」此段話道出了本書乃是大師面對當代佛教所遇邪教橫行問題的一種回應,而「邪教」在此應指違反佛法緣起中道者,而邪教之所以橫行乃緣於正道不昌,如果正道得以昌盛,則不只是邪教無容身之所,重要的是十方眾生才有正覺的機會。
神祕帷幕的剝離與人間佛國的踐行——讀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之感
眾所周知,星雲大師對佛教之貢獻是不言而喻的。早在2015 年程恭讓先生就撰寫了一篇〈星雲大師對佛教的十大貢獻〉,從「系統地建構人間佛教思想理論體系」、「深廣地推進人間佛教實踐層面的建設事業」、「創建高素質與規模化的人間佛教僧團」、「成功實現佛教現代化的重大轉型」、「推進佛教國際版圖的大幅拓展」等十個面向進行了全面闡述。而本文只想就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大作,談談自己的心得與感受。
「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 之研究
「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是星雲大師晚年對人間佛教的定義,程恭讓教授稱之為星雲大師的「四句教」。從星雲大師對「四句教」的使用,弟子對「四句教」的賡續,學者對「四句教」的重視,均可見「四句教」在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中的重要性。然而,此「四句教」為星雲大師何時所提出的?「四句教」之確切含義如何?以「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定義人間佛教,是否存在過於重視人間佛教的世俗性,而缺乏神聖性呢?本文試圖通過爬梳相關材料,以文獻學和歷史分析的方法,對「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之提出歷史進行具體而詳細的考察;以思想分析的方法,對其內涵進行深入的探究。本文得到以下幾個結論:「四句教」作為大師詮釋佛教的原則與方向;大師對「四句教」有明確的使用特色;大師在「四句教」中也回應了對於人間佛教世俗化的質疑,以及說明如何建構人間佛教的神聖性。
「頓悟」─文人畫之體驗美學傳統
在中國古代文人畫美學傳統中,「頓悟」是一個重要範疇,它既關涉文人畫的審美本質,又涉及到審美活動和審美認識的一系列問題。因此,我們必須從文人畫的理論和實踐兩個方面來進行總結這一美學傳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