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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前途在哪裡
佛教講究行解並重、福慧雙修、動靜一如、悲智雙運的融和德行。但因在弘傳時有地域、風俗、民情、時間等的不同,還有個人修持的法門不一,致有所謂南傳北傳、顯教密教、禪宗淨土等宗派之別,但大家所信奉的佛陀卻只是一個。所以我們千萬不要將信仰自我設限,而使佛教的僧團分裂。 說到融和尊重,中國佛教不愧為大乘教區,在許多方面可以看到。如:南傳的比丘到大乘的國度來,大乘的佛教界對他們都非常禮遇。反之,大乘佛教的比丘到南傳的國度,所受的待遇卻如一般信徒。以聖印法師為例,他在中國佛教界是相當受尊敬的大德,最近在泰國受小乘比丘之法,大乘的中國佛教界並不介意,反而是南傳比丘來受中國大乘教法,他們不僅不肯認定,而且必定會非常計較。再論密教的活佛、仁波切對顯教的態度也是一樣,他們認為顯教僧信受密教的灌頂為理所當然,但密教的喇嘛皈依顯教則不應該。佛教發展至今,成為世界性的宗教,已不容許各宗各派自高自大,應該融和尊重,才能更成其大。
佛教叢林語言規範
語言是一種藝術,運用得體,則人際關係和諧,人生旅途平順多采;表達不當,則容易引起誤會和紛爭,傷人又不利己。其實,中國原為禮義之邦,在三綱五常的倫理規範之下,長幼有序,應對進退亦不乖舛。不過,隨著時代的遞變,在民主自由的浪潮下,許多人已不太會「說話」,常常率性脫口而出,其無視場合,不懂分寸,粗氣魯莽之語言表達,常令人咋舌!所以說:「縱然周知天下事,不知進退,總是愚人。」 佛教僧團有著獨特的組織和制度,傳入中國之後,東晉道安大師制定了中國佛教第一部僧制,也是清規的《僧尼軌範》,到了唐代又有百丈創立《百丈清規》,於是叢林便有了在日常生活、修持、行事準則,與語言表達上,可茲依循的禮儀規範。
星雲大師的佛教傳播觀
星雲大師在佛教傳播方面取得了令人景仰的成績,但並沒有親自撰寫論 述佛教傳播的專著。不過,從大師的《佛法真義》、《人間佛教佛陀本懷》、《貧僧有話要說》等闡釋人間佛教理論和實踐的專著中,無時無刻不在貫徹其佛教傳播觀。本文梳理和總結星雲大師的傳播觀,包括:「以出世精神,做入世事業」的媒介性質觀;宣傳、教育與文化傳承的傳播功能觀;多元化的媒介人才觀。星雲大師的佛教傳播觀直接體現在傳播實踐的要素中,對傳播主體信源可信性的形塑;基於受眾心理選擇理論的「善巧方便」原則;以「普世皆知」為原則的傳播內容;「非佛不作」的傳播媒介原則;三個層面的「真善美」傳播效果。研究星雲大師的佛教傳播觀,對於系統總結和傳承星雲大師的理論和實踐經驗,對於新時代弘揚「人間佛教」真義,對於建立文化自信、傳播中國文化,具有理論和現實的雙重價值和現實意義。
佛教未來發展大勢蠡測
佛教是古老的宗教,在當今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物質成果空前豐富,而社會生活的節奏也越來越快的時代,佛教能否適應時代的發展變化,在新的形勢下存在和發展,這是許多人關心而又眾說紛耘的問題。筆者認為,佛教歷史悠久而又常新,它歷來以善於適應環境和時代變遷而著名,在現代新形勢下,也必然能夠相應,調整內容和形式,更積極有力地服務社會,造福人類。俗話說「鑑古知今」,要認識佛教的未來,首先應回顧其歷史。
大陸佛教的歷史回顧及對未來發展的展望
自一九四九年以來,中國大陸佛教已經經過了四十餘年的發展歷程,回顧歷史,展望未來,尤其在今天,二十世紀即將過去,二十一世紀就要來臨的時候,我認為有十分重要的意義。近半個世紀以來,大陸佛教既經歷了復興發展的喜悅,也經受了沉重劫難的痛苦。今天,劫難已經過去,光明降臨人間,大陸佛教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復興發展的好機會,未來的前途將是光明無限。
從佛教的價值觀看佛教未來的方向
人類正在走向二十一世紀,一些敏感的思想家和相關領域的戰略家們,都在進行前瞻性研究,佛學界似乎也是如此,日本方面的議論就很多。這次收到佛光山的「邀稿書」,將「探索未來佛教的方向」列為重點,使我突然感到這個議題的分量,也喚起了平日積累的一些瑣想,現在藉機整理出來,算做參與這一討論的一孔之見。
星雲大師對佛陀本懷的新發展
「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如果只是「對於人的行為發生效力」,「訴於人的宗教情緒」, 那這僅僅是一句與理性相斷絕的教條化學說。星雲大師在《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一書中,不只一次強調人間佛教的人間性、生活性指向。顯然「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這一命題所涉及的,也必然合乎星雲大師的理論旨趣,即 基於活生生的人及社會的現實。因此借用著名哲學家陳康針對社會現實的「事實分析」理論線條,闡釋「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回歸些什麼,相對來說比較切近人間佛教的理論品格。
連雲港佛教文化與藍色海洋文明
一直保存幾千年的文化積存,具有豐富內涵的連雲港歷史文化,在中國歷史上值得我們重視,但對外來的佛教文化與連雲港文化的關係,特別是佛教在東漢傳入這一地區,被視為中國佛教的「海上釋源」,至今還沒有找到具有充分的說服力文字材料。連雲港的行政地域一直都在不斷變化,乃至政府的管控範圍不斷在調整,先後與江蘇、山東、安徽等地涉及,說明這一地區在宗教與文化上始終顯示了不同齊魯文化、吳文化、金陵文化、徽文化等各種地域文化混合的情況,眾多的各種文化內容組成了繁密的平面加立體的大文化現象。連雲港三面環海,一面靠山,是絲綢之路的陸海交匯之地,被看作是從古代的海上絲綢之路起點到現代的新亞歐大陸橋東橋頭堡,最突出、最明顯、最值得重視的是海洋背景的海洋文化,藍色海洋鑄成了當地的底色文化。
青年星雲對日本佛教的反思與借鑑
佛教在西元五世紀傳入日本,迅速為本地文化所接受;明治維新之後,日本佛教更是吸納歐洲學術方法,大興文教事業。歷史上,日本曾對台灣進行了長達50 年的殖民占領,其弊端深刻地影響著台灣佛教。本文通過對《星雲大師全集》的爬梳,試探初登台灣的青年星雲如何看待日本佛教,其思想對日本佛教進行了怎樣的反思與借鑑之問題。面對殖民占領導致的台灣佛教無戒化局面,青年星雲為恢復中國佛教傳統戒律而奔走鼓呼;另一方面,他對日本佛教的無戒化傾向的歷史淵源,展現出「了解之同情」。青年星雲為弘揚人間佛教思想,積極吸收日本佛教文教事業的優長,在短時間內撰寫出版《釋迦牟尼佛傳》一書,其寫作動機中不無回應日本佛教衝擊的心態;在大師的不懈努力下,《佛傳》通過更多樣的方式傳播開來,其影響力更是早已超越日本佛教中的同類著作。
梁武帝變革佛教戒律新探
從漢代到清代,歷代帝王中與佛教因緣最深廣者莫過於梁武帝(464-549)。與此相適應,學術界在研究梁武帝與佛教的關係方面推出的各類成果也十分豐富,討論的問題也多種多樣。然而,聯繫佛教戒律中國化進程中遇到的基本問題探討梁武帝變革戒律的方式、途徑與作用,進而揭示梁武帝在變革戒律過程中所秉承的 中華傳統文化精神、所堅持的佛教基本信仰和所追求的政教關係模式,在學術界基本還沒有展開。本文希望在這些方面提出一些認識和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