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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高明而道中庸」——人間佛教對儒學的啟示
星雲大師辦教育,辦大學,辦電視台,辦網路,這些其實是非常「道中庸」的一種做法。因為按照傳統對佛教的理解,會覺得出家人不應該參與這些事情,但包括後來人間佛教積極地在全球建立各個中心,從某種意義上講,都是非常適應現代企業管理的方式。所以他的格局相比於其他佛教宗派非常的大,甚至是引領潮流。
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發展
漢譯四部《阿含經》在傳統上被視為小乘經典而未受到重視。近代以來,受歐洲、日本學者的影響,中國學者開始重新關注《阿含經》。從二十世紀二○年代起,梁啟超、呂澂、聶耦庚、邱晞明、印順法師等一批中國學者,陸續開始了對漢譯《阿含經》的整理、研究。他們的成果一定程度糾正了傳統上對《阿含經》是小乘經的認識,促進了對《阿含經》的重新重視。隨著《阿含經》的「發現」,近現代人間佛教思潮中的幾位重要代表性人物,都不同程度地從中獲得了人間佛教創立與發展的理論支撐。太虛大師對《阿含經》的認識儘管相對傳統,但也萌生了「人間佛化之原本,可尋之阿含」的認識。印順法師則由《阿含經》開顯出人間佛教思想,通過經典詮釋構建人間佛教的合法性。而星雲大師回歸佛陀本懷,直接從《阿含經》中獲取人間佛教理論實踐的參考和指導。近代中國《阿含經》的「發現」與人間佛教的開展,可以說是並行發生、相互促進的。
佛光山文化事業進程中的佛館
2011年12月25日佛館正式落成啟用,2014年獲得國際博物館協會(ICOM)認證,2015年加入中華民國博物館學會。作為一座被國際博物館界認可的博物館,佛館的誕生,代表了佛光山涉入現代文化事業取得了另一項空前的成功。換句話說,佛館的出現,在整個佛光山文化事業進程中具有重要里程碑的意義。
星雲大師和佛光山與中國佛教文化的現代振興
如果沒有傳承而只有創新,那只能算是新興宗教;如果只有傳承而沒有創新,任何宗教必將走向沒落而被現代社會所淘汰。星雲大師和佛光山教團以智慧和慈悲,為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和創新、也為世界文化的多元化發展及人類文明的傳承與創新,做出了歷史性的貢獻。
多元現代性視域中的佛教與傳統
佛教主張眾生平等,當然內含著對不同的文明傳統都須同等尊重。所以,就中華文明的現代轉型而言,其實該否定的不是儒家傳統本身,而是用來維護統治者既得利益的唯儒學為尊(或儒表法裡)的不變地位。
臨濟義玄與星雲大師之中國禪宗理念在其當代社會的應用
臨濟義玄(?-866)與佛光山星雲大師(1927-)的年代雖然相隔逾千年,但他們在社會裡,同樣創新地應用禪宗教義幫助發掘人的良善本性,並為當前的生存境況創造超越的價值。二位宗教領袖不僅在迫害中倖存,也將自己的信仰推向了更高的境界。本文研究二位大師將禪宗教義落實在他們所處時代的困境和因緣條件的歷程,尤其著重在回顧義玄、星雲大師如何運用前輩的教誨,改善當時的社會政治環境,並以大家聽得懂的語言,融合現實生活與信仰。
禪是什麼?星雲大師的觀點——以「禪是人間佛教」為中心
此文通過梳理星雲大師對於禪的詮釋,將其表詮部分的內容加以分析,來說明大師關於「禪是什麼」這一主題的觀點,文章分為三個層面:第一,盡量全面地描述大師對於「禪是什麼」的觀點,呈現出這一解答的無限性;第二,突出其禪是人間佛教的根本,是為大師對這一主題的最為重要的觀點之一;第三,從禪是生活這一層面具體化禪是人間佛教的觀點,進一步說明禪是什麼樣的生活――是以平常心為指導的生活,是真實的生活,是導向善的生活,是美的生活。由此三個層面的描述,此文的結論是:星雲大師的禪觀,是創造性的,也是禪教融和、禪淨融和、三教融和的,體現了其佛教觀中面向當下的包容性和面向未來的前瞻性。
陶中自己——唯與泥土釉火爭
論星雲大師《釋迦牟尼佛傳》中的佛陀形象
近代中國,在西學東進、民族危亡、社會轉型的背景下,傳統佛教積弊沉重,陷入困境,如何實現佛教的現代轉型與發展,太虛大師提出「人生佛教」的理念,對接現代生活,付諸改革。當代星雲大師繼承太虛大師的精神,力倡人間佛教,長於文化弘法,蔚為大觀。《釋迦牟尼佛傳》是星雲大師文學弘法的代表作,價值豐富,影響廣遠。中國大陸學界主要有吳光正、王一帆予以評論,筆者在前賢考論的基礎上,重點考察佛陀形象的真實性、藝術性與多維價值,以資海峽兩岸共同在民族復興的新時代借鑑佛教文化,以佛教文藝創作豐富大眾的精神生活。
中觀辯證法的影響
中觀思想中對現象真實性的全盤否定,導致某些反對意見. 瑜伽行派即提出「識」的真實性以修正中觀之「空」的思想,主張「識」是唯一的真實,萬物為識變現,唯識無物. 他們認為「空」適用於不真實的一面,而真實者須與「識」合而為一。 另外,作者亦認為中觀的「空」開展了密教崛起的契機,可說是在佛教宗教,哲學開出新的的一頁。 作者透過高達帕達與商羯羅所領導的重返《奧義書》之思想運動的本質來評估中觀對吠檀多思想所可能有的影響. 基於商羯羅以前的吠檀多思想之為一元論,非絕對主義與之後一變而為絕對主義的轉折,提出兩種假設來說明中觀對吠檀多之影響. 作者以為吠檀多前,中觀所開展出來的「二諦」或以否定不真實表象以取證「真實」等絕對主義所不可或缺的重要觀念與方法,都刺激了吠檀多學者回過頭來重新理解《奧義書》的寶藏,但其所承襲者僅止於方法而非教理。
